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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共浴什么的这种,对他们来说,以前经,经常干。
谢韫将人放下,撩了撩浴桶中的水,“水温刚好,”看向锦宁,他问,“卿卿自己脱,还是为夫帮你。”
未等锦宁回话,他来到她身前:“你肩后有伤,还是我来吧。”
“也好。”锦宁看似自然地应了声,实则心率狂跳,脑中翻飞过各种法子。
青年修长冷白的指覆上少女胸前的藕粉色衣带,缓缓拉开,也是在那一刻,锦宁忽地握住了对方的手。
谢韫微顿:“嗯?”
锦宁眨了眨长翘的睫,烛灯光影微晃,映着少女轻颤的睫乌黑的眸,揉了春水般,明亮又勾人。
“我们来玩些别的,”她贴上前去,粉唇花瓣般轻启阖,脸上带着挑逗引诱一般的笑意。
谢韫直勾勾盯着她:“什么?”
锦宁拂开他的手,不知从哪找出来一只黑色绸带。
她踮起脚尖,拿黑色绸带蒙上青年一双温润如玉的眸子,在他脑后系上结,谢韫未有动作,静静由着她摆弄。
当眼睛被蒙上,视线一片昏暗,只能透过绸带隐约看得远处模糊的一团暗黄烛火。
视觉的消失,倒让其它感官变得极其敏锐。
耳边有什么轻轻搔过,谢韫本能地微微侧头,下一刻,他嗅到独属少女身上的淡淡香气,温热吐息钻进他的耳畔,刺骨酥痒,媚药似的引他情动不能:“没我的命令,不许摘下它。”
“今天是我的主场。”
“蒙眼、游戏。”
……
谢韫安静了片刻。
很快,他轻轻点头,高挺鼻梁将绸带撑起一点点缝隙,薄薄温软的唇轻弯,苍白面颊与遮眼的黑色绸带,两色交映,莫名有种涩到爆的感觉。
他说,“好。”
锦宁暗暗松了一口气,却又不敢真的放松。
她看着谢韫这个模样,也有些口渴地舔了舔唇。
好,好涩。
……
到后面,俩人都在浴桶中。
青年略倚靠在边沿,仰起清瘦的颈,黑色绸带遮了暗色浓郁的眸,皮肉下凸出的喉结上下滚动。
锦宁到底是有些生涩。
却因为是她,依旧带给青年千百倍的兴奋。
“卿卿。”
他似痛苦似欢愉,“要被卿卿弄坏了啊……”
结束时,锦宁一刻不敢停歇,从浴桶里起身去拿擦身长巾,将小兜衣穿上,遮下属于谢容印上的痕迹,生怕被谢韫看到。
浴桶水流泛起涟漪。
谢韫靠了过来,他还听话地蒙着黑色绸带,覆着薄肌的上身水珠晶莹滑落。
锦宁吓了一跳:“干嘛,还没玩完呢,你靠着那不许动,不然下次不玩了!”
“嗯……我只是想说。”
“卿卿,”他清瘦苍白的颊发红,透过绸带看她的方向,“我极喜欢这个蒙眼游戏。”
锦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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