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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炀低头重重的咬了口他的脖子,疼痛逼得陆知言眼泪一下子飚了出来,睡意也彻底没了。
“你干嘛呀!”陆知言真生气了,捂着脖子要发火,却听见周炀淡淡道:“带你去见我爸妈。”
“见鬼啊见你——”话音一顿,陆知言突然想起周炀父母早就去世的事情,立马噎住了。
他不敢再说话,怕惹得周炀伤心,拿眼睛偷瞟周炀,看他的神情。
周炀反而笑了一下,拉着他的胳膊给他把棉衣穿好,又把鞋子递给他,说:“嗯,带你去见见鬼。”
陆知言却不说话了,格外乖巧麻利的穿好衣服,看到周炀拿着那天在殡葬店买的那些东西站在门口。
他刚到门口,周炀便自然的伸过来一只手牵住他,带着他从小路一路踩着几天前下的雪往村子外面走去。
一路上陆知言绞尽脑汁想安慰周炀两句,可看他神色和平常也没什么区别,不知道说什么,只好一脸严肃的抿着唇沉默的跟在他身边。
周炀带着他一直走到了下湾村后山的山脚,陆知言才发现这里原来是墓地,村里人死后便把人都埋在这里。
周炀拉着他一直走到最边上,在两个看上去有挺长年头的墓前站住了,坐在了墓前的石头上,抬头叫陆知言过去。
陆知言有些僵硬的站在墓碑前,他看到墓碑上写着两个名字,一个是周炀的母亲,一个是周炀的父亲。
再看时间,陆知言在心里算了一下,周炀他爹是周炀十四岁的时候没的,周炀他妈是他十六岁的时候。
他正楞楞的站着,周炀已经把买来的水果馒头放到了墓前,又拿出一沓纸钱点燃了,就那么看着它们燃烧。
陆知言扭头看了眼周炀,见他看着纸钱似乎在发呆,火光照在他脸上,显得柔和许多。
他……应该很难过吧?
陆知言突然想到,十几岁就没了父母,那他这么多年一个人,过得应该也很苦吧?
他突然胸口闷闷的,忍不住想扑过去抱住周炀,想让他不要再那样发呆了,看上去让他难受。
他脚步动了一下,却还是停住了。
然而周炀已经回过神,他抬头看了眼陆知言,很浅的笑了一下,然后让他过去,在他膝旁蹲下,把一沓纸钱递给他。
“烧几张吧,他们会收到的。”周炀摸了摸陆知言的头,沉默的看着面前的墓碑。
这是陆知言上辈子和这辈子加起来第一次烧纸钱,可他心里没有多少害怕的感觉,只是很认真的想,放心吧,我会好好喜欢周炀的。
我会帮你们照顾他的。
烧完纸钱,周炀带着陆知言站起来,把那堆火星子用雪彻底浇灭了,才又带着陆知言往回走。
走到半路,陆知言突然伸出手,轻轻拉住了周炀的手。
“周炀,”他小声喊,周炀停下脚步侧过头看他。
天空阴沉沉的,又有小雪落下,他们走在山路上,周围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陆知言一手勾住他的脖子,让周炀微微低头,然后轻轻吻了吻他。
他说:“以后我会学着照顾你,像你照顾我那样。”
他还说:“周炀,我也喜欢你。”
然而说完这句话,陆知言一下子就后悔了。
他觉得也许现在说这件事也太早了些,他和周炀之间以后要怎么样也没有个定数,可又想,为什么一定要去想以后怎么样呢?
活在当下不好吗?
周炀被陆知言这句话愣住,他低头盯着陆知言看了半天,似乎想看出他只是随口一说逗他,还是真心的。
然而陆知言很快把两只手背到身后一脸平静的转过身往前走了,让他觉得刚刚那句话像是他的幻觉似的。
直到一片雪花落到他脸颊上,他被冷意惊醒,才猛的回过神,大步跟上陆知言,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逼着他停下脚步。
“你刚刚说的话……”周炀难得有些结巴,语气里带着不可置信的问:“你再说一遍。”
陆知言被他拽住,不得不抬头看他,看见周炀那双黑沉的眸子无比认真的看着他,似乎一定要从他这里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可陆知言却偏偏不,他弯唇一笑,轻轻凑到周炀耳边吹了口气,语气轻快道:“和你开个玩笑。”
“笨蛋。”
周炀楞楞的松开了手,茫然的看他,陆知言忍不住笑,嘴唇擦过他的唇畔,只略微停顿,便拉远距离,极为惬意的将两只手背到身后慢悠悠的往前走了。
周炀跟在他身后慢慢的走,他没有再执着的问陆知言刚才是什么意思,只是偶尔看一眼陆知言,眼神复杂。
除夕守岁,陆知言陪着周炀待到了大半夜,等到外头有人家的大公鸡叫了,他实在熬不住,哈欠打的两眼泪汪汪,捂着嘴巴就滚到了床上,几乎是瞬间便人事不省。
第二天便是新年,周炀前一天已经准备好了饺子,按照这边的习俗新年那三天都不能碰刀具,陆知言跟着周炀吃了三天的饺子,到后面都快要吃吐了,再怎么说也不肯吃。
二号周炀去书记家送了礼,农村人送的礼不贵,书记爱喝酒抽烟,周炀便把早早准备好的酒和烟还有茶送过去,还带着陆知言去书记家蹭了顿饭。
书记原先只拿陆知言当个有文化的后辈来对待,对他并不是很亲密,然而现在知道了他和周炀的事,便直接拿陆知言当自己家人对待,餐桌上还一次又一次的让陆知言别客气,当自己家里一样就行。
二柱子坐在桌子角落里一直低着头,也不怎么和陆知言说话,书记媳妇还纳闷,说:“你原先不是挺爱和你陆大哥说话的吗?怎么,今天哑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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