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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我还在想那傻小子是不是有喜欢的姑娘了,上个月天天找我要钱往城里跑,也晓不得干嘛去了,我估计啊,怕不是有个相好在城里。”
陆知言:“……”他笑了笑,说:“应该吧。”
正说着,门帘被挑起,二柱子手里提着个什么东西从外头进来了,一眼看到陆知言,欣喜道:“你来了。”
陆知言避开他的视线点了点头。
二柱子却恍然未觉,拿着手里的东西走过来,放到陆知言面前的桌子上说:“你之前不是说县城里有家卖蛋糕的嘛,我去问了一下,是不是城楼底下那家?”
陆知言看着面前巴掌大的小蛋糕,有些惊讶,更多的是茫然:“你去他家买蛋糕干嘛?”
他也就是上次二柱子问他和周炀去城里都买了什么的时候,随口说了句吃的那家蛋糕还不错。
二柱子说:“你不是说他家蛋糕好吃吗?我买来给你啊。”
说的挺理直气壮,可陆知言心虚。
尤其书记进来的时候,他恨不得把头低下去,更虚了。
书记倒没想太多,拍了一下自家傻小子的头,说:“我说你跑那么快,我在后面喊你都不回头。”
他把带雪的帽子放到一旁,转身在陆知言对面坐下。
“陆知青啊,村里有人知道你上次去城里买了书,也知道你学问好,都来问我,看能不能趁着现在入了冬,给家里那些皮小子们认几个字。”
书记又很快补充:“当然,教室什么的你不用担心,就给孩子们认个字就行。以前咱们村里也是有识字的老师的,可惜夏天那会儿染了病走了,后面你们来后我们也不熟,地里活也忙,不敢也没时间随意打扰你们,可现在地里没活了,皮孩子们天天去河边溜冰,我怕他们出个事,干脆就让你关在屋子里教几个字,你看怎么样?”
书记这么说,陆知言自然没什么好拒绝的,只是他先说明了:“我最多只能教半年吧,明年不出意外要去参加考试的。”
听他这么说书记愣了一下,很快脸色一变道:“上边有消息了?”
陆知言没说死:“我猜的。”
书记叹了口气,脸色恢复过来。
“行,你看着教,到时候你有事就算了。”
他还是有心想让陆知言多教几年,但陆知言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说别的什么,便点头说:“既然你同意了,那我就找村里人问问,看谁家有闲置的屋子。”
陆知言不太想去别人家,便说:“我那屋子也可以。”
书记想了想,他一个人住挺大的院子,除了堂屋外还有一个房间,倒也不是不可以。
就是……
“小子们皮的很,怕到时候你还得天天打扫房子。”
陆知言沉默了,他真的不想打扫房子。
书记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心里可能不大愿意,主要是不愿意打扫房子。
这是个连扫把都没碰过的主,能打扫个什么。
书记叹气,说:“那算了,我找几个人去把村里之前的教室修一修,到时候给你安个炉子,你在那儿上课也行。至于学费,”
陆知言正想说不用,书记挥了挥手,说:“这个你听我的,我让他们每家拿一块钱给你,到时候学校的柴火和你家的柴火也让那帮孩子们给你上山打去。”
陆知言说:“我家的就算了,我不会升火。”
事情最终说定了,大家都想着过年前一个月把教室修好,能早一天上课就早一天。
和陆知言一起的几个知青都知道了这事,其他几个还没来找他,倒是村尾一个叫颜晋的知青跑来问陆知言了。
陆知言那是正趴在床上看书,他脚底下灌了个热水袋,整个床上暖烘烘的,屋子里周炀先前去修教室的时候过来把他炉子里的炭火放到了陆知言炉子里。
颜晋一进来就看见陆知言穿着连毛衣,一手撑着下巴趴在床上,脸上神情轻松惬意。
他刚一路踩着雪过来,脸被风刮的生疼,嘴皮子也裂开了,风一吹更疼。再一看陆知言脸颊粉润,嘴唇也跟涂了唇膏一样润润的,没有一点死皮,那个差异感一下子就上来了,堵的他脚步不觉一顿。
陆知言从书里抬起头,见着是一起从省城来的知青之一。
他还没从床上坐起来招呼,便看着这知青挺自来熟的关上门进来,一屁股坐到窗边,劈手就从他手里把书夺了过去。
“你现在还看书干嘛?反正又不能考试了,这书都没用。”
他把书扔到一边,陆知言看着脸上笑容便一淡。
平常只是路上打个招呼,他倒没想到这个叫颜晋的人原来这样。
踩着鞋过去把书收起来,陆知言皮笑肉不笑的说:“你今天怎么过来了?”
颜晋嘴巴疼的不行,他摸了摸,忍不住道:“你先赶紧给我倒杯热水吧,这一路吹着风过来,我嘴皮子都裂开了。”
陆知言就是故意没给他倒水,可他都说了,再不倒又不好,陆知言撇了撇嘴,走过去拿了个杯子给他倒了杯水,端过来。
“放着了,你让凉会儿。”
他刚转身,就看见颜晋手里拿着个小盒子,正在拧盖子,嘴上还絮絮叨叨:“你夏天过来的时候还没忘拿唇膏啊?不过也是,这破乡下都没卖的地方,我嘴巴每年冬天都这样,要以前在省城可不。”
他已经把手指伸进去,挖出来一大坨抹在手背上,还说:“我手背也干的很,我抹一点。”
陆知言就一愣的功夫,他已经把盖子都拧开了。
“你干嘛?”陆知言难得生气,一把从他手里把盒子抢回来,恼怒道:“不问自取是为贼,你也是读书的,这个都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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