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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枫眼疾手快地按住了她:“不是说还要去看杂耍吗?倘若你继续闹下去,恐怕我们没时间看杂耍了。”
这时,蓝小白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眼睛一亮:“梁大哥,对面有一家瓦舍茶肆,我们去听听看吧,这家人生意可好了,每日去听他说书喝茶的客人络绎不绝,我每次都抻着脖子或是削尖脑袋想挤到前排去听书,但几乎每次都失败了!”
梁枫斜乜了他一眼,腹诽,这个世界里的蓝小白不仅转了性子,成为了一名勤奋好学的书生,一头扎进了经史子集里,一去不复返,就连听书也不放过了。
于是他笑了笑:“行,那我们去听说书吧。”
游戏系统规定,他需要在日落之前将三名队友带离画中世界才能通关,此时正是午后一刻,离日落时分还有几个小时。
他还有时间,即便并不足够,但曲线救国之路并不好走,软硬兼施是不可行的,如今的唯一之际便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以迂回柔和的战术来达到目的。
说书先生是一个鹤发童颜的老头子,身穿标准的藏青色道袍,头戴一顶飘飘巾,手执折扇和醒木,扯着嘹亮的嗓子,摇头晃脑地开始讲故事。
讲的是流传于,其实都是老掉牙的,耳熟能详的轶闻传说,只不过经过说书人表情夸张、口若悬河的一番渲染润色,这些故事听起来精彩纷呈,引人入胜,在场众人仿佛被什么奇珍异宝吸引住了,将这座狭窄寒酸的瓦舍围绕得水泄不通。
“断谜案,识人心。讲故事,通今古。老身如今半截身子入土,虽然大半辈子过去没什么本事,大字不识几个,但是呢,好巧不巧的长了一张比较麻利的嘴巴,以及储存量比较大的脑子,加上看尽了人情冷暖和世情百态,是以能够在这闹市的犄角旮旯里支起个说书摊儿,靠嘴皮子博各位客官一笑,讨点饭碗过日子……”
话音未落,满堂响起热烈的掌声。
“别看老头子我现如今头发花白,体弱多病,腿还断了一根,所以只能缩在这儿侃天说地,实则本人年少的时候可是一名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儿啊……”
此时,他一双小眼睛突然瞪圆,在堂内扫视一圈,俄顷,目光停留在长身玉立的独孤瓒身上。
“长得差不多有这个小哥这么俊俏吧!”
众人顺着他执扇所指的方向看去,本想装腔作势嘘那个说书先生一把,谁知待他们看到独孤瓒本人的时候,突然就不说话了,男人们不屑地切了一声,别过脸去,女人们满面通红,捂住嘴巴羞涩地笑了起来。
然而就在此时,独孤瓒大马金刀地坐在一把凳子上,一条修长的腿高高翘起,直接“啪嗒”一声踏在木凳上,随即,谈巧也突然来了兴致,将手中的杀猪刀插进凳子边缘表面,大剌剌地往独孤瓒身旁一坐,没好气地掀起眼皮瞥了堂上的说书人一眼。
“老头子,说书就好好说书,甭一张嘴叭叭叭地信口胡诌,颠三倒四的,拖延时间呢这是?还是肚子没墨水了?我们老百姓赚钱不容易,钱不是大风刮来的,我们是来听故事的,若是再哔哔吹嘘别人的相貌,扯东拉西,我们可就要退票了!”
说书人也是圆滑,见状,和颜悦色地把手中的执扇角度一偏。
“哎呀,小哥身旁的这位少年更是面若中秋,色如春晓啊……”说书小眼睛蓦地停留在梁枫身上,视线上下梭巡一番,笑得脸上的皱纹成为了菊花:“少年风姿特秀,从容弘雅,有匪君子,宛若来着远方天边啊……”
说书人以自认为幽默诙谐的开场白将场子热起来后,突然拉下脸来,阴沉的脸色仿佛锅底,声音也压低几分:“在场各位心里肯定有个疑问,那么眼前这个糟老头子究竟经历了些什么可怕的事情,才会变得长相如此丑陋沧桑呢?”
众人急了,追问究竟发生了什么。
“各位客官想必听说过《老鼠嫁女》这个故事吧?老头子今日想讲的是这么一个故事……”
说书人的能力确实很强,他讲的并非是耳熟能详的民间传说,而是改编了另外一个富有恐怖色彩的版本,小故事连缀大故事,将《老鼠嫁女》的主人公之一变成了他自己。
当年老头子只有十七岁,是一个大户人家里的公子哥儿,不学无术,整日招猫逗狗,还喜欢熬鹰猎犬,长久以往,虽然他没什么本事,却练就了一身“御兽”的功夫。
所谓的“御兽”,并非市井里经常见到的无良驯兽师高举鞭子虐待小动物以达到赚取钱财目的的行为,而是能够和动物们进行心灵沟通,有时候,他还能听懂动物们的语言,久而久之,他怀疑自己说的话,动物们也能听懂。
故而当他玩心大起,想要溜出去玩耍,或是偷偷办一些见不得人的偷鸡摸狗之事时,会用声音召唤出小动物们,和他们说,本少要干什么大事了,需要小兄弟们搭一把手。
紧接着,他再吧啦吧啦说一大点好听的话,交代它们应该如何做,然后,被灌了一耳朵的小动物们眨眨眼,轻轻叫了一声,像是应承下来,随后各自散去,替他办事去了。
“接下来发生什么事啦?快点讲吧,俺还要去菜市场买草鱼和黄豆酱呢……”
见说书人卖弄关子地停顿一下,还故意端起桌面上的茶喝一口之时,台下一个女客人忍不住喊了一句。
于是,说书人继续说下去。一次,他在林子里游玩,看到一只老鹰在抓老鼠,眼看小老鼠即将被老鹰吞吃入腹,他连忙冲老鹰凶狠怒骂起来,最后他成功赶走了老鹰,因缘际会之下,救了小老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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