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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天路滑,别靠近山崖边,也别再找那只猫了,它在我这里。”
“好。”
书禾露出笑颜。
难怪小橘猫失踪了,被他救走了。
她觉得这个男人有些眼熟,可又想不起在哪见过,听到他又细致叮咛:“手背出血了,记得去医院打针。”
“谢谢。”
“需要送你去医院吗?”
书禾摇头,不敢上陌生人的车:“不用,我们认识吗?”
“算认识吧,很快会再见的。”
男人撂下一句话,进了车。
书禾的羊绒大衣已湿透,静静站在原地,小手攥紧他的黑色直柄伞,看着那辆卡宴从她身边缓缓驶过。
手背传来痛意。
书禾拉开车门,收伞,坐在驾驶座,自已满身的狼狈,轻叹一口气,将湿透的围巾摘下来。
她发动车子。
雨刷器有节奏地扫着挡风玻璃上的雨。
书禾轻踩油门,离开度假村,瞥向手背,被流浪猫抓两道血痕,必须得尽快去医院接种疫苗。
那个男人说,算认识吧。
可书禾绞尽脑汁也没有想起来他是谁。
看他的气质矜贵斯文,沉稳严肃,倒像一位有学识涵养的高知分子,难道是大学的年轻教授?
书禾身世,谜
打完疫苗要观察半小时才能离开。
下班时间,观察室里有不少人,大家都是结伴而来,只有书禾,形单影只地坐在角落里的长椅上。
她看着自已肿起来的小猪蹄子。
除了疫苗,她还打了免疫球蛋白。
注射量有些多,手背,胳膊,后背,大腿都扎了针剂,现在手背肿了,疼得没办法开车。
“嗡——”
手机振动。
书禾翻出口袋里的手机,是好朋友时沐打过来的:“沐沐。”
“傅鹤宁那狗儿子真出轨了?”
“嗯。”
窗外是浓稠的暮色,开着窗,温度有些冷,挨着窗户坐有些受不住,书禾起身,站在没有冷风的地方接电话。
“靠,还真劈腿了,他也不怕扯到裆。”
时沐性格豪爽。
她在电话那边气得恨不得从手机里钻出来:“他在哪儿,禾禾,给我地址!我去找他,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活。”
“你别去找他。”
傅鹤宁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被人恭维惯了,在京都这种权势至上的地方向来只有他打别人的份。
被绿是她自已的事,不能给沐沐和时家惹麻烦。
书禾倚着墙壁,找到一丝倚靠,轻声道:“我跟他彻底结束了,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再也不跟他联系了。”
“跟傅鹤宁分手应该庆祝,他长得跟条情趣内裤似的,流浪狗掰开他的脑袋都不喝里面的黄豆浆,以后他就充公咯,谁想睡他就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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