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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够可以的,法医被人下了毒自己却没现……”只要和邢霏碰到一块,杨呐的那根反骨就特别明显,然而这会儿都没等到傅绍言出头,郑执就先下手为强了——“有空说别人,你自己的活儿干好了?郝天朗是怎么死的弄清楚了吗?”
“他不是死后被人弄到电线底下的吗?”之前做的那个梦邢霏没忘,听见郑执说开口就问。
“那个已经知道了,现在缺的是过程。”这回说话的是傅绍言。
邢霏中毒昏睡了一夜,这会儿又是白天,太阳比昨天还好,巨大又热烈地挂在窗外。他就坐在那大片的光里,菱格的毛衣和窗外光秃却遒劲的干树融化在同一片背景里,整个人说不出的恬淡。他抬着右手,似乎正在斟酌着手里这颗棋该往哪儿落,嘴却照顾着眼巴巴等着的邢霏:“郝天朗的后脑勺有钝器敲击留下的痕迹,虽然有头骨骨折,但轻微程度还不足以致死,所以现在想不通嫌犯是怎么做到让他老老实实进到那堆电线里,还让他在火势大起来前死亡的,并且在郝天朗的身上还找不到任何跟暴力有关的痕迹。”
他说的这话邢霏懂,暴力痕迹放在法医这分好多种,掐死的脚机械性窒息,拿刀比着脖子吓唬人留下的痕迹叫胁迫伤,如果郝天朗不是自己自愿扎进电线堆儿里,无论是身上还是衣服上,总要留下点痕迹。
“老老实实?”邢霏嘀咕这四个字,听着郑执在对面揪着杨呐问有没有可能痕迹在衣服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时说起破案脑子总少点敏锐的她在那一刻想到的竟是自己。
她看着面前的白布被单,左手这会儿还在扎着针,固定用的棉布条上方,不知道是稀释用还是营养用的药水正顺着软管一点点流进身体里,她抬起那只挂针的手,有些茫然地朝傅绍言抓了抓:“老傅,我晕倒前有几秒也是觉得手脚麻,不听使唤。”
怕他不懂自己在说什么,她又说:“之前在女卫生间,郝天朗还泼了我一盆水,你记得吗?我记得γ粉极易挥,所以除了密封保存外,有的人还会利用它上一步的反应物方便携带。”
下面的话已经不用邢霏说了,傅绍言除了擅长犯罪心理外,化学也不赖,那头邢霏才说完,立刻就明白她在说什么的傅绍言直接掏出口袋里的便签纸,飞快地写下一个化学名称:“老郑,麻烦你在白色风车的同事去一楼尽头的女洗手间,里面东边的隔间,看看地上是不是能采到这种物质。
“还有你,杨法医,请对郝天朗做毒理化验。”
杨呐被这两口子闪电一样的配合直接打蒙圈了,人站在那儿,半天也没伸手去接傅绍言递来的东西:“可、可是你说的这个东西除非遇到碳反,不然没法转化成γ粉的啊……”
说到这,她直接咬了舌头,整个人目瞪口呆地站在那儿:傻,她是真的傻了,碳反碳反,白色风车对面那条街最不缺的就是烧烤店,北风一吹,烟里全都是没有完全燃烧的炭啊!
“法医验尸,忽略毒检,也是可以。”
杨呐这副尊容恰好被打完电话的郑执看见,得,这回也不用傅绍言亲自挤兑了,他直接点着头代劳了。
杨呐被气跑了,安静的房间因为少了一个人越多出股宁静的感觉,跟着傅绍言暂时把办公点搬来的郑执翻了一遍卷宗,才松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他边搓下巴边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光走路不算,还时不时回过头朝又去鼓捣围棋的傅绍言欲言又止一番:做这个案子的犯罪嫌疑人真是数鬼的了,来无影去无踪的,不光翻遍东城地界没找出闫洁曾经停过车的地点,就连失踪几天的唐雯雯到现在也只是值得她是在职高东墙那块的监控盲点失踪的。
“老傅,你说……”
“老傅,你怎么突然开始玩围棋了?”
郑执看看邢霏,猛地一拍脑门,“老傅,你没和邢霏说呐?就昨天杨呐回局里解剖郝天朗的时候,在他手里现了一颗围棋黑子,这不么,你家傅神就开始研究起棋谱了。”
“棋子,可是……”邢霏蒙蒙地坐在床上,“不应该是圣诞老人吗?”
关于犯罪标记这个词,之前傅绍言还特别教过她,对那些有意标榜是自己所为的或者是对某一样东西有特殊情结的疑犯,他们是极容易在自己做过案的现场留下那些可以标榜是自己所为的标志性物件,按理说没有意外,圣诞老人就是这起案子的标志,可为什么又换成黑色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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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霏想不明白。
郑执也想不通。
整个屋子的三个人两个蒙着,剩下的那个这会儿却依旧在那儿不疾不徐地打着棋谱,不懂棋的人这会儿看棋盘上的那些黑白远点或许会觉得这是什么啊,乱糟糟的,可懂棋的人只要看上一眼就会知道一场为了围猎黑子的厮杀正在缓缓展开着。
有些问题,复杂的不是问题本身,而是看问题的人把问题看得复杂了,就好比他,到了今天才现之前走过的几步棋从方向上都是错的。
调整过来,问题的答案就清晰多了。
“老郑,来,下一盘。”
“我哪会那玩意啊!”
医院里,郑执因为傅绍言的不紧不慢着急上火,而另一头的白色风车餐厅里,接到队长通知侦查员赶紧联系痕检员返场。
吧台后面瞧着一堆警察在那儿忙里忙外的店老板早已经愁眉苦脸到了极点,他觉得自己真冤啊,那个姓郝的不就是死在自己家隔壁的巷子么,又没死他店里,咋就招来这么多警察呢?
这边他正长吁短叹地盯着归零的流水瞧,手偏偏还不能闲着,还要分出一只时不时地给查付款记录的警员递上一张消费单。
眼瞧着外头的太阳又升到了头顶,店老板琢磨着这午饭的买卖没了,晚上能不能保一保啊?
就在他扒拉着心里的小盘算的时候,跟前那个一直不停手的敲击电脑的警察突然停住了手,看那眼神像是有现。
“警察同志,是有现了吗?有的话我们晚上是不是就能……”话说一半,老板的笑脸给了空气,那个警员拿着电脑走了。
他不知道的是,这会儿在那个警员的电脑上,才核对到一位曾在那天在白色风车买过单的人——闫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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