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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看,梁树正乖乖巧巧地看着他,路灯打得他的眼睛流光溢彩。
他看得心里麻酥酥的,点点头说:“好。”
两人这么走,特别像一对儿小情侣。
梁树牵着贺山的手有点儿出汗,一边走一边对他说自己小时候特喜欢来这个公园,好几次学校组织春游都来这,野餐垫一铺,小学生几几分组,围在一圈坐好,把从家里带过来的东西铺垫子上和大家分享。
梁树每次带的东西特别受欢迎,份量又多,又好吃。有小孩说他妈妈做的东西真好吃,梁树还没学会说谎,张口解释不是他妈妈做的,是阿姨做的。
“你妈妈不会做饭吗?”旁边有小孩问。
梁树想了下,似乎确实没见过丰姝绾在家做饭,但还是梗着脖子怼了一句:“你妈妈才不会做饭,我妈妈什么都会。”
梁树一边说一边笑,说自己把当时学会的能用来骂人的词汇都用了个遍,脑子从来没有转得这么快过。要是期末写论文的时候能有当时那个脑子,一篇一万字不在话下。
“你骂什么了,听听。”贺山听得发笑,顺着他的话茬接。
梁树坏心眼地拍了一下他屁股,凑人耳朵边上,特小声地说:“想被骂啊,等晚上回去。”
“……”贺山听得一瞬间愣神,反应过来回了梁树屁股一下:“你小子玩挺花啊。”
梁树抓着贺山的手朝自己腰上放,对上贺山震惊的目光,抱着他的脑袋亲了一口:“哪有,第一次,想在你身上试试。”
贺山跟触电了似的想把人从自己身上扒拉下去,显得有点手忙脚乱:“你干嘛啊,这还在外面,有人看着呢。”
梁树拉着人不让动:“哪有人,连个鬼影都没有,再亲一口。”
贺山还想把人推开,梁树一只手按着他的头,一只手搂着他的腰,特强硬地把人圈住。几个来回之间,贺山索性懒得动弹,只是偏头不看他。
梁树抱着他,叫他的名字:“贺山。”
贺山“嗯”了一声,没回头。
“我想和你一起看红叶来着,但是红叶都落光了。我们该早点来的,我有点后悔了。”梁树贴着他的脖子说。
贺山动了动,有点僵硬地抬手摸他的脑袋:“没事儿,我们明年再来看。”
梁树没说话,贺山想了半天,又补了一句:“现在也挺好看的啊,冬天有冬天的样子,晚上有晚上的样子。你应该没这个点来过公园吧。”
梁树在他颈窝蹭蹭,用脸把围巾蹭开,闻着贺山身上温暖的味道,觉着特安心。
接着抬头说:“贺山,我们在一起吧。”
贺山大脑宕机了一秒,就这一秒的空当,梁树搂着他的头就凑过去,另一只手把人往自己怀里摁。闭眼前一秒,梁树透过贺山的发丝看见前方不远处的监控,只是笑了笑,当没看见似的。
冬天的夜晚特冷,两个人跟火球似的抱在一起,呼出来的气扑在脸上,慢悠悠地在空气中散开,在灯光下能看得清点儿呼出来的白雾。
之前都是贺山主动,他没见过梁树攻击性这么强的样子,整个人完完全全地占据主导地位,让人忽略了梁树其实比自己小了快两轮。
自己被搂着动都动不了,只能被动地承受梁树的动作。
贺山觉着心跳如擂鼓,脑袋晕晕乎乎地听到梁树抵着他的头又说了一遍:“贺山,我们在一起吧。”
贺山回答的时候也是晕乎乎的:“好。”
梁树轻笑一声,一边吻他一边把人朝黑暗里推,手不老实地往他衣服里伸,摸到人鱼线还想往下,冻得贺山一个激灵瞬间清醒,按住他的手不让他再继续。
梁树笑着抽出手,又亲了他一口,隔着布料揉了一把:“贺山,我们回家吧。”
狗胆
照贺山的话来说,梁树就是狗胆包天。明晃晃的道上,抱着他就凑上去啃,也不管路上有没有人。
这小子前段时间躲自己跟躲什么似的,这会像突然开闸了,收都收不住。
下了车发现停车场里有两三个人影在晃,梁树拉着贺山的手朝电梯走。电梯开合,梁树从反光的内壁里看贺山的脸,恰好和后者的眼神对了个正着。
贺山朝他笑笑。下一秒电梯门开了,梁树一只手拉着他一只手从兜里掏钥匙,一把就掏出来。
插进门锁里,咔哒一声,听得贺山心里发痒。
梁树先把贺山推进去,自己转身关门,脱了外套搭门口架子上。
背对着贺山,听见他说了一句:“喝点梨汤吗,我锅里温了一些。”
这话听着梁树心里一阵暖,一瞬间一些微妙的感悟直冲脑门。
他回头看见贺山走进厨房的背影,想起自从贺山来了之后,这样的场景看过了无数次。
贺山在家里,这个家就让他产生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归属感,和小时候的家不一样。
说实话,梁树现在有点想不起来小时候的家是什么感觉了。大概就是白天阿姨做饭,有时候晚上丰姝绾哄睡觉,偶尔一家三口出去聚聚。
平淡得跟一勺寡淡的洗锅水似的,有点滋味,但更多的是冷冰冰的铁锈味。
和现在逢年过节去的外婆家也不一样。虽然自己每回去都被好吃好喝地招待着,外公外婆也把他捧在手心上怕摔了,但他清楚地知道那不是自己的家,那是丰姝绾和她父母的家。
再说他那个爸,当初出轨离婚后,除了每年给自己打一大笔钱之外,算得上是和自己八竿子打不着。
面见不着,虽说梁树也不太乐意见他。两人微信好友还有,但一两年发不了十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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