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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不是那样的人,曾经也不是他说的那样,只是她有口难言。
“是吗?”墨靳尘冷笑一声,漩涡一样的墨眸狠狠吸附上白月绾,强有力的手臂捉紧她,一把甩开二人身上剩余的衣物,声音冷漠。
“那就用你的行动给我证明吧,白月绾。”
日幕落,月升起,几乎嘶哑的哭声没有惊动任何人,凉薄的月光洒下,干净整洁的屋内此刻只剩一室旖旎。
墨靳尘扯了一层被单,双眸沉静,看着怀中娇小的人儿。
白月绾如一个破布娃娃躺在床上,纤长睫羽犹带泪痕,眼睛已经哭肿,小脸通红。
墨靳尘抚上她的脸颊,心胸中的怒意已经发泄完毕,生理性的满足之后,紧随着而来的是心疼。
他苦笑一声,看着她恬静睡颜,轻声道:“看,就是你不爱我,我也忍不住心疼你。”
别人又有什么好?
他看了她两眼,小心翼翼地把人抱起来,吩咐人来换了床单,在白月绾昏睡中简单给她洗了一下身体,才又抱回床上。
一夜睡到天明,白月绾昏昏沉沉醒来,脸上的泪痕却还没干。
“醒了”二字硬生生憋在心里,墨靳尘冷笑一声,精瘦的手臂撑在旁边,脸庞冷漠。
“一大早的扫兴,还不如沈清婉让我高兴。”
话罢,墨靳尘直接站起来,穿上自己的衬衫,一颗颗扣好扣子,没再看她一眼。
他的语气刺骨的冰冷,仿佛昨夜疯狂的根本不是他。
白月绾的神色也是一僵,一直僵硬到墨靳尘扣好西服,开门、出去,房间里再不剩一丝温度,眼泪才如断线珠子般垂下。
她现在恨不得立刻了结了自己这条多余的生命。
不仅无法逃离这里,更被明晃晃的羞辱,他不肯放过她,白月绾的自尊心被狠狠踩在脚底践踏。
可,那又能如何呢?她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就算尊严被践踏,她也仍旧必须想办法,想办法离开这里。
即使她知道,墨靳尘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可她还是必须忍受这些。
这世上与她相亲近的人,还有她妈妈,妈妈是她致命的弱点,也是她的盔甲。
就算是为了妈妈,她也必须坚强。
今天我送你们
墨靳尘走出房间,深吸了一口气,冷面下楼。
佣人在楼下恭敬道:“二少。”
他看了眼昨天那两个佣人,想着她们昨天同白月绾接触过,便道:“你们照顾好白小姐。”
两个人连忙恭敬垂首:“是,二少。”
墨靳尘这才冷着脸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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