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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身前,白月绾似是捕捉到了他不正常的举动,还以为自己吹的他更不舒服了。
这让女人当即坐下,眨着一双晶莹剔透且闪着微光的眼睛,无辜的看向男人道:
“要不然,我还是给你叫医生吧?你这样的淤青不是需要冰敷吗?可千万别耽搁了。”
“不用。”
他扣住她充满骨感的手腕,拒绝了她下一步的动作。
他想,若是这样继续下去,恐怕他真的会忍不住。
与其如此,还不如将这个诡异且可怕的想法,早早的扼杀在摇篮里!
最好不要表现出来,更不要被白月绾发现!
“不用了,我好多了,谢谢。”
他坐的板正,腰背挺得很直,显得男人其中的气质更是带着些独特和别有的韵味。
但空气中,不知何时围上来一层尴尬。
宋临舟只好开启另一个话题,忽地调转了白月绾的注意力。
“对了,保姆跑了,墨靳尘去追了。”
“什么?”
这无厘头的一番话,让白月绾手上的动作忽然顿住。
后者却是整理了下衣袖,蓦地起身,又补充了一句:
“就在刚才你昏迷的时候,保姆跑了,墨靳尘得知此事后立刻追了出去,我差点忘记告诉你了,只不过……有没有追到,我就不清楚了。”
保姆的事儿,是宋临舟故意透露给墨靳尘的。
墨靳尘本是不想淌这趟浑水。
可他为了自证清白,在得知宋临舟的消息过后,立刻驱车追了过去。
这一切,不过是他想要在白月绾面前,证明他清白无辜罢了。
不过是想要向白月绾说明情况,此事与他无关,保姆的行为,更不是他指使的。
但此刻,白月绾听此,竟是只剩下一阵冷嗤。
“墨靳尘追过去?你还真是放心啊。”
宋临舟眼眸微眯,自是知道白月绾的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他调整好情绪,脸上的眼色又回归如常,静默了片刻间,回复道:
“说不准,墨总真是想要证明自己这事儿和他没关系呢?”
“谁知道墨靳尘是不是过去消除证据的。”
闻言,白月绾淡漠的脸上讳莫如深。
她始终认定自己所听到、所了解的真相,并不信其余人的劝阻和大胆猜测。
无论宋临舟在身旁怎么说,她都是那副脸色微微泛白,嘴角下扯的模样。
明明是一句不咸不淡的语气,可听在宋临舟的耳朵里,却总是那么怪异。
“我就不相信墨靳尘真的无辜,说不准他这么急迫的赶过去,是忙着赶紧销毁曾经和保姆勾结的证据,故意做后面的扫尾工作罢了。”
言简意赅。
在白月绾的心中,她早就认定了墨靳尘的“罪名”。
他认定,墨靳尘追保姆,就是为了消除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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