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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问过他,问他为什么我妈妈会患上产后抑郁,可他一直闭口不谈,”商易诀说完这句,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他单手握着酒杯说,“但我知道,哪怕他不愿承认,这一切也跟他脱不了关系。”
看着商易诀一点点在自己面前打开心房,我在心里叹气,没法否认,感情有时候确实能将一个人轻易地击溃。我想了想,还是没忍住追问原先的问题:“那后来,为什么又跟着……商叔叔姓了?”
“他在外有不少情人,”讲到这里,商易诀又恢复了平日里戒备的模样,他的语气随之变得冰冷,每次提到商显赫,他眼里全是憎恶,“在我上初中后,他像是把她忘了,还执意要我改回姓氏,说如果不跟他姓,就不配称为他们的孩子,甚至不配有资格继承家中的一切财产。但只要我愿意改回姓氏,他便此生,只娶我母亲一人。”
“可他似乎忘了,他能那么顺利走到今天这一步,其中少不了我母亲的缘由。但在她去世之后,他却以此要挟她唯一的儿子。”
“明明是靠着我母亲所积累的一切,明明是属于我母亲的东西,我又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拱手被他让给外人。”
所以因为母亲,他妥协了。擦除的姓氏磨灭不了他母亲在他心中的地位。我想,这些年,他一定在很多次写下自己名字的瞬间,瞬间回想起乔晚铃。
我看向商易诀,他这副模样是我从未见过的,戒备中又带着些脆弱,我想伸手去握住他,可未了还是没有这么做。
最终,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因为我清楚的知晓,有时候聆听便是最好的安慰,简单的三言两语,无法轻易抹去留在心中多年的疤痕。
◇在意
傍晚的时候,商易诀因为工作的缘故离开了。
离开前,他的眼神因为酒精的缘故显得有一丝迷离,可所有的反应又让人觉得他是清醒的。
临走之际,他看向我说:“现在,你又多了解了我一点。”
说完这话,他朝我微微一笑,低声对我说,改日见。
简单三个字,像是不经意间撩动了我的心弦。商易诀离开后,我坐在沙发上,视线落在空的酒杯前,我这才发觉自己好像开始期待与商易诀见面了。
时间随着缝隙悄悄溜走,我和商易诀保持了很长一段时间这样的关系,可具体是什么样,我却不知如何定义。
说我们之间是暧昧期,却并没有什么越界的行为和话语,可说是朋友,彼此之间的距离好像又亲密了些。
每当夜晚睡不着的时候,我也总在想,这段关系于我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可到最后,困意来袭之际,我还是没能想到一个准确的答案。
每个月,我都会在一号的时候准时把房租打到许如栩的卡上,只是他从未主动给我发过任何信息。
置顶的对话框停留在几个月前,我鬼使神差点进他的朋友圈,才发现他一个月前发过一个海边的照片,没有配文,没有定位,只有蔚蓝的海,和不算太好的天气。
我想到当时从江城回来时偶遇许如栩那天,他对我说江城是个好地方,只可惜过往出差没能看到海。
我靠着一张照片寻找着他或许是去了江城的蛛丝马迹,可转念一想,他就算真的去了,很大一部分原因也会是因为工作,或许就连看海也只是因为顺便。
夜晚的蝉鸣阵阵,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我季节的更替。与商易诀离婚的时候还是初春,转眼日子来到了盛夏。
我的事业开始慢慢起步,还签约了一家公司,开始有专人帮我运营着账号,而我所需要做的,只是把视频拍摄出来,剩下的事情都交给专人去做。
平淡的日子在一个下午被一通电话打破,来电的是高中时期的副班长。高中的时候,我人缘还算不错,所以当副班长邀请我参与同学聚会时,我并不意外。
“什么时候?”我随口一问,手中拿着画笔,这段日子我闲着无事,又开始了新的兴趣爱好,不过到底我是业余的,也只是随便画画。
过道的那幅画总在不经意间让我想起许如栩接我来到这个房子的那天,我也曾想过这幅画应该对于许如栩而言还算重要,所以有几次想发信息问他是否要把画寄到他现在住的地方,但点开对话框后,辗转半晌,却又没发出去。
发了倒显得自作多情。
“后天。”副班长笑着对我说,“好久没见你了,当时我儿子百日宴你都没来,这次再不来,可就太不够意思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也不好再推拒,只能要了地址应下,副班长在电话那头笑嘻嘻对我说不用太有压力,他举办同学聚会并不是为了让大家攀比这些年谁过得更好之类的,只是想着偶尔聚聚,怀念一下学生时代的美好时光。
同学聚会当天,原本要赴约晚餐时,我的经纪人发信息给我说工作上的一些问题,于是我只能临时处理,给副班长发去信息,说可能要忙好一会。
副班长倒是没介意,他那边回复的很快,和我说赶不上晚餐也没关系,他们还准备续摊。
晚上九点左右,我按照副班长发来的地址,来到了一家新开不久的ktv楼下。
我已经记不清我有多久没来过这种娱乐场所了,本身我也不爱唱歌,虽说唱的不难听,但是就平平无奇,自然也就没那么多的兴趣。
根据副班长给的包厢号,我在服务人员的带领下成功找到了房间,一推开门,就见到沙发上坐了好几个人,瞬间就想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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