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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真将容蓝内心深处的贱性也操了出来,甚至在温雅抬起身的时候还不禁感到莫名的失落,即使被干到腰腿紧绷得无法动作,也主动用双手顶着腰身将他那根被操得泛粉的硕大肉棒往上送。
可容蓝此时尚且存着些理智,知道自己这番下贱的模样也觉得羞愧非常,但即便是羞愧于自己这把年纪还要哭叫着求欢,却也无法自控地只想得到心上人的怜爱,一双平日里颇冷艳的翠色美目都红成一片溢出晶莹的泪,哭喘出的呻吟也不禁自相矛盾起来:“呜……锁儿不、不要……嗯、嗯……要、要死了……呜……弄死爹爹……啊、啊嗯……”
“真的要死了?”温雅每一次都往那上了年纪却又大又硬的肉棒上坐到底,却感觉到这大祭司并没有射出过什么——要知道经产夫的肉棒该是会有些闭合不佳的,别的郎君们被操到这种程度都会禁不住小口地吐着白乳了,“爹爹莫不是在诓我,怎么不出水呢?”
听她提到这个,容蓝只觉心里一凉,忍不住抽泣了一声——他还以为锁儿先前弄过那科其国的两位,再弄他的时候里面本就含着东西而不会发现,却没想到自己这衰老的症状还是被如此残忍地暴露在她面前。
男子只要是经过人事,有时在夜里即便没有承宠,那处也会自己流出些白乳来。这本是男体为维持生育活力而模拟交合受孕的正常现象,与情爱并无关联。然而随着容蓝年纪增长,前两年他便发现自己失了这现象,因此觉得自己已然无法受孕,而不再想那些风月之事了。
如今心尖上的人偏要弄他的身子,可容蓝见自己那处物什哪怕涨得再大再硬也未曾弄出过半点东西,不由涌起无边的绝望与羞愧,暗恨自己明明已经年老色衰无法再生育了,却还这般不知廉耻地缠着她……
然而若要让他主动拒绝让心上人离开,容蓝又根本做不到,只得一边羞恨于自己隐瞒无法受孕事实的恶心下贱,一边禁不住去拉住温雅的手呜咽着解释:“锁、锁儿……呜……是、是爹爹不行了……出不了就……呜……就不能受孕……”
温雅听闻倒愣了两秒,随即又狠狠往他那根涨得直颤的大肉棒上坐下去,在容蓝浅粉娇嫩的乳晕上捏了一把:“怎么不能受孕了?放宽心,不过是水少了些而已,我朝连五十多的男子都多的是能生的。”
“呜——锁儿……嗯……”她这番话顿时将容蓝心中的芥蒂扫去,无论话里是真是假,此时直令他整个人都被依恋的暖意涨满,于是只剩下哭吟着唤着她的名字,全然神志放松地将自己献给身上的人,“锁儿……呜……锁儿……”
而见到这戎马一生功绩斐然的热教大祭司在自己身下求着挨操来找安全感,温雅也稍对他体谅了些,用了些技巧骑着那根又大又硬的肉棒快速而小幅度地起坐,令子宫口抵在他那涨大却还不出水的肉棒顶端边亲边操:“好爹爹,你若是当真想生,我只管操到你怀上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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