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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男人终于从黑衣人身后的侧门走了进来。
“何总脾气倒是不小,说不得一句。”
男人狭长的眼里蕴着笑,眼尾的疤痕因为笑意皱起,更显狞意。
何以攸沉默地扫了男人一眼,她和男人打过几次交道,倒也不算熟。
何家做倒卖生意起家,最开始在国家的最北边倒卖钢铁,赶上好时候发了家。
这样的生意总归是走钢丝,多需要给混黑道的那群人一些保护费。
保护自己不在边境被欺负,也保护自己不被黑道上的人欺负。
穆家就是从那时和何家合作上的。
接手何家物流方面的生意时,何以攸自然也受到过阻挠,即使现在是法治社会,社会治安远比早些年好,可架不住有人故意使绊子。
货物被破坏,总金额并不大,可对于做生意的人来说,企业形象实在重要,一次接着一次货品出问题,客户自然不会再选择她。
被抵制她的人警告过一次后,何以攸再次同穆家取得了联系。
出面的,是穆家现在的当家人,穆时渊。
穆时渊的手段了得,神不知鬼不觉地给了那群人教训,何以攸之后的路也好走了许多。
何以攸是做正经生意,一两次往来后,自然同穆时渊疏远了。
“行啦!瞧你那张脸,每次来见我都板着。
我们怎么也算是朋友了,给个笑脸撒个娇很难吗?”
穆时渊穿着黑色西装,190的身高,宽肩窄腰,明明是高级型男的配置。
只可惜,这人向来混不吝,站也没个站像,生生破坏了那份帅气。
何以攸懒得理会,轻飘飘地扫了眼男人,恍若无人地朝房内唯一一张椅子坐下。
“一个小姑娘家家,每天苦大仇深的,我……”
穆时渊抬起手,恨恨地磨了磨牙,转而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我是来给你送生意的,话怎么那么多!”
何以攸蹙着眉,嫌弃地说。
穆时渊摆摆手,轻蔑地哼了一声,不知道从哪又拽出来一把椅子。
“何如镝不见了,你也知道,我这个兄弟深得父亲喜爱,说不准在我找不到的遗嘱上面就写着他的名字。”
何以攸以手指为梳顺了顺自己的头发,抬眼间,眼底划过的却是与长相不符的狠厉。
“他大约是吸毒,也不知道遇到了什么贵人将他藏得那样好,报警也找不见他的踪迹。”
穆时渊笑意更浓,假装听不懂何以攸的话,故作疑惑地问:“然后呢?”
何以攸白了男人一眼,身体随意地朝椅背一靠。
“麻烦穆总帮我找到他,事后必有重谢。”
穆时渊却是摇摇头,扬起的眼尾肆意又邪气。
何以攸忍不住皱眉,不理解穆时渊为何拒绝自己。
“我不是不帮你找,只是觉得没必要。
既然是个瘾君子,你就等着他死不就好了。”
这样自然是最好,何以攸何尝不知,就连哥哥恐怕也在等着何如镝报丧的那天。
可事情哪里是人死即消那么简单,何如镝的母亲可还是他们父亲的合法妻子。
“你们家的那点事我确实不好评价,何如镝好找,一个瘾君子,为了吸毒,左右就是去那么几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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