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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快喝,待会凉了。”贺山把梨汤端出来朝梁树跟前递,梁树接过来一口气喝完,暖乎乎的汤从食管一直淌到胃里,烫得他有种想流泪的冲动。
梁树从碗里抬起头来,看见贺山还站在旁边,等着接他喝完的空碗。
贺山手都伸过来了,笑着看梁树,眉毛弯成月牙,眉梢的疤看着特刺眼。
梁树把碗放餐边柜上,伸手抓住贺山的手,把人拉得离自己近点儿,另一只手摸他眉毛那的那道疤。那一小块儿应该是皮肤愈合之后就没再重新长了。
他盯着贺山的眼睛看,顺着他的轮廓从眉毛摸到耳朵,再到下颌,接着到脖子。力道跟羽毛似的,挠得贺山有点痒,后者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贺山,你真好。”梁树揉揉贺山的耳垂。
“有多好?”贺山跟哄小孩似的问。
梁树盯着贺山的眼睛来了这么一句:“好到我想亲你。”
“请吧。”贺山笑笑,做出投降的姿势。
直到梁树凑上来之前,贺山都还有点恍惚,总觉着这事儿跟梦一样。他压根不相信自己和梁树就这么在一起了。
上午人还躲着自己,晚上就巴巴地凑过来,跟换了一个魂似的。
但他也知道梁树从前对自己的态度何尝不是一种纵容,哪个正经兄弟能跟自己裹一起犯浑,不嫌恶心么。
贺山趁着换气的空隙捧着梁树的脸,特没安全感地哑声问:“我们真在一起了么。”
梁树点点头,重新凑上去。没管贺山的动作,抓着他的毛衣下摆往上撩,手跟泥鳅似的滑进衣服里,顺着贺山的脊椎骨往上摸,摸得他一阵抖。
接着停在后脖颈处,反复摩挲着贺山后脑勺那一小撮发尾,刺刺的。
另一只手搭在贺山肩上,这个动作让他和贺山的身体贴得特紧,隔着衣服的布料似乎能通过骨传导听见对方有力的心跳声,震得梁树耻骨发麻。
贺山用力回抱住他,像要把人揉进自己身体里似的。听着梁树压低的喘气声,贺山觉着心里被填得满满当当的。
像是荒原里的茅草屋被加固了门窗,填满了棉花,有一种确定的充实的幸福。
“技术有进步啊。”梁树推开了一点儿贺山,深呼吸了两口。
贺山笑着反问:“怎么,你还嫌弃过我技术不行?”
梁树动作没停,把贺山推到沙发那抵着。
贺山背后没支撑的,直接倒下来靠着靠背,一抬头就看见梁树以压迫性极强的姿势支在自己上方,还腾了一只手出来扒拉自己的衣服。
“你要干嘛。”贺山搂着梁树的腰朝自己身上带,没回过神来衣服就被梁树扔到一边。
沙发垫子靠着还怪凉,好在屋内有暖气,还没靠一会,贴着皮肤那片就暖和了。
梁树特认真地看贺山的眼睛,伸手去拽贺山的裤子:“技术不行,我来教点技术。”
这句话像是对贺山的某种许可,他轻笑一声,搂过梁树,带着后者翻身,两人换了个位置。
贺山抓着梁树的两只手向上举,另一只手顺利地把梁树身上的衣服褪下来,接着架着咯吱窝把他整个人朝上提了点儿,就着这个动作环住梁树,半跪在他身上吻他。
梁树被贺山带得仰头,觉着身体晃晃悠悠的找不着支撑点。
后者像是察觉到了他的不自在,下一秒把他放倒在沙发上,整个人如山倒似的压上来,但还顾着收了一点儿力,怕把梁树压得难受。
两个人贴得紧紧的,呼吸间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喘气声。
梁树的手搭在贺山背上,顺着他光滑的脊背向上,摸到他的咯吱窝,接着顺着他肌肉发硬的手臂摸到贺山的手。
梁树握住贺山的手腕,一边抓着他的手朝自己身上按,一边低声叫他的名字:“贺山。”
贺山俯下身咬他的耳朵,从耳垂磨到耳后:“可以一起么。”
“什么一起?”梁树问。
下一秒他就感觉到自己和贺山贴在一起,毫无隔膜的,纯粹地贴在一起。梁树震惊得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接着被贺山摸摸脸颊:“别急。”
“我不是……急啊。”梁树的声音随着贺山的动作起起伏伏,下一秒又被吻上,太阳穴突突地跳,鼻腔间全是贺山身上清爽的香皂味。
贺山在他眼前的影像变得模模糊糊,梁树就记得他眉上的疤和他刺刺的发尾。
皮肤带来的触感传到大脑皮层,梁树觉着自己快没精力应付贺山的索吻,整个人像出生的婴儿似的,睁眼看着天花板没想明白它到底叫什么。
回过神来梁树发现贺山跟死鱼似的趴自己身上,他抬手拍拍贺山的肩膀,示意他起身:“起来,去冲个澡。”
贺山难得拒绝他一回,整个人跟狗似的凑他脖颈间蹭蹭,呼出的气喷得梁树耳朵发痒,声音沙沙的:“可以不么,你身上暖和。”
这声音听得梁树心里发软,但又想着贺山刚才那劲儿,没惯着他,又拍了拍:“起来,味儿。”
贺山没动,梁树想把人推开,没来头地想到贺山上次喝醉了,整个人也跟现在没骨头似的,嘴里还巴巴地念叨着李既欢的名字。
想到这,梁树心里特别不得劲,恨不得把贺山一脚从自己身上踹下去。
这想法没付诸实践,要踹的前一秒梁树后悔了,就只嘴上酸了一句:“你不念叨欢姐了?”
贺山被他这没头没尾的话唬的一愣,抬头特不理解地看着他,满眼都是“突然提这个做什么”。梁树只是不说话盯着他看,看得他心里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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