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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把价值千金的玉棍,说成是打狗棍的,这天下恐怕也只有沈大将军了。
陈院使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温婉却有些着急,“陈大夫,你帮我看看,这真是玉的吗?很值钱吗?我是不是财了?”
她眉眼都在笑,对金钱的喜欢,毫不掩饰的表现在脸上。
陈院使这些年行走宫中,接触的都是衣食无忧的人,大家都喜欢钱,可没人会像她这样直白的表现出自己的欲望。
“陈大夫?”
温婉见他没回应,歪着头又唤了一声。
陈院使回过神,“在,老夫在的。好,老夫帮你仔细看看。”
他接过玉棍装模作样的查看,然后还给她。
“哎呀,真是对不住,我这老眼昏花的,看走眼了。这还真就是一根普通棍子,就是做工精细些罢了。”
大将军说是他小时候的打狗棍,那就是打狗棍。
陈院使睁眼说瞎话,一点儿也不脸红。
温婉暴富的希望破灭,一阵摇头感叹。
她扬了扬手中的玉棍子,“还真是跟普通棍子啊,老实说,这质感摸起来真是舒服,所以你刚才说她是玉的,我还以为真的呢。算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陈院使尴尬的笑,拢着袖子满脸惭愧。
温婉:“对了,陈大夫,趁今天阿柴不在,我问你个事儿,你跟我说句实话,行吗?”
陈大夫应声。
温婉压低声音,“我这双眼睛是哭瞎的?”
她记得陈大夫刚来那天这么说过,当着沈御的面,她忍着没多问,现在才找到机会解惑。
陈院使了解她的病情,直到她失去一段记忆的事。
他斟酌一番,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温婉哀求道:“陈大夫,医者仁心,我才是病人,我有权利知道我真实的病情。”
陈院使犹豫了一下,说:“对,以老夫之见,烟熏固然伤眼睛,但还不至于伤到这个程度。”
“哦。我明白了,谢谢陈大夫。”
温婉面带微笑,看不出情绪。
她转身摸索着回了房间。
房门关上,她背靠在门板上,脸上的笑容便渐渐消散。
她竟然是哭瞎的双眼么?
所以,那七天在暗无天日的地下道观里,到底生了什么,值得她将眼睛都哭瞎了?
这几日,金木一直按照陈院使提供的信息在边城里找周逡,但十来天了,竟是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按理说既然这封信是从边城寄出的,那就没理由完全找不到他的踪迹才对。可我们到处打听,却没有人听说过他,就好像根本不存在周逡这个人一样。”
金木百思不得其解,“将军,您说……会不会是陈院使治不好小婉姑娘,所以随便编了个应付我们的理由?”
沈御摇头,“不会。他就算有胆子敷衍我,也没胆子敷衍宫里的人。”
“倒也是。”金木烦躁的摸了摸后脑勺,“那现在我们咋整?”
沈御:“继续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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