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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有负担——真的吗?
他们五年的恋爱,最后变成被各式各样的负担压得喘不过气的一头驴。吭哧吭哧还想往前走,可是已经挪不动步子,于是沈少渝摔在土里,而薛策断了线飞掉。
如果可以没有那些负担,和薛策这样轻盈的人在一起,是不是就可以只享受那些快乐的部分,那些飘在天上、不必落地的部分呢?
沈少渝恍恍惚惚地想着,往后摸了摸薛策的脸,感觉他下巴生出了些微的胡茬,有些憔悴似的。拇指摸到薛策的唇,也干薄得没有血色——忽而薛策张了口,牙齿咬住他拇指,舌头又软绵绵舔了舔。沈少渝几乎是立刻就软了,被薛策捞住了身体。
这个机锋再打下去就太累了,没有必要。他们是心知肚明地掉进陷阱里的。
薛策提出居心叵测的方案,沈少渝给了模棱两可的回应,而后两人就摸索地开始,谁也没再说多余煞风情的话。男人的手指伸进了衬衫下摆,一扯,就从镜子里崩落千万颗衣扣。
沈少渝被薛策拧过身来,掐着下巴,激烈地接吻。好像他们从来没有接过吻一样,迫切要将彼此都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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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评论呢评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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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一声闷响,沈少渝被推到了电视墙边,而两人还在接吻。
房中灯色昏黄,但足够他们看清楚彼此的脸。沈少渝被亲到神志不清,双手从薛策衣服里面伸进去摸他的胸膛,手心覆盖在乳尖,感受到薛策的胸肌随着心跳也一下一下地鼓胀。薛策终于短暂地放开了他,抬手将上衣脱掉,那肩膊肌肉的力量感过去一直是沈少渝所钟爱,如今就要变成钳制他的枷锁。沈少渝仰起头难耐地喘了一声,双腿不知何时被薛策分开,膝盖顶住他的下身,危机袒露不过片刻,两人却都硬得发痛。
沈少渝推了下他:“去床上。”
薛策看他一眼,忽而低下身将他像扛沙袋一样扛了起来。沈少渝都来不及惊呼,已经被薛策扔在了那张雪白的大床。沈少渝双脚一蹬就将床旗踢了下去,而薛策伸手拽下了他的裤管。
他也去帮薛策脱裤子。薛策的牛仔裤缠了一条铆钉的皮带,拽下来一截都能看见那根根粗硬的耻毛,皮带扣却解不开。薛策在床上跪直了身,低头看他在自己下身摆弄,可能是太着急,沈少渝竟先拉下了拉链弹出那东西,还用手摸了摸,抬眼瞧他。
薛策抚摸了一下他的脑袋——也许本来是想按下去的——哑了声音:“乖鱼儿,扣在这里。”
终于打开了。皮带刷刷地抽掉,像河流刷刷地冲过去,河床都露出来。干涸的欲望,死去的泥泞,都露出来。混乱之中没有办法再思考了,只希望还要越混乱越好,沈少渝看着眼前青筋毕张的巨物,竟然伸出舌尖尝了一下顶端的味道。
咸的,微涩。
薛策猛然将他扑倒,狗一样耸着身子去舔沈少渝的脸,再舔到沈少渝的嘴唇。柔嫩的唇,软滑的舌头,他的阴茎曾侵犯过这里,在过去,不知道多少回了,他迫不及待要再尝尝这里面的味道。另一边他的手臂抬起了沈少渝一条腿,手指向下寻摸,已经先摸到湿漉漉的水渍,而后才探到那软白的屁股,用力地一捏。沈少渝就像个玩偶娃娃一样,身子向上一弹,又轻轻地叫一下。
“我、我没有洗澡……”沈少渝难以忍耐地说。
薛策甚至没有答话,只用亲吻引导着他坐起来,下了床,而后去浴缸里放水。但这浴缸太大太豪华,热水都不知要多久才能注满,他们先去了淋浴间兜头冲澡。在哗啦啦的水汽中他们又吻到一处,薛策几乎倒空了酒店提供的一整瓶沐浴露给沈少渝做扩张,沈少渝原本是羞赧的,但薛策做得这样理所当然,好像他如果退缩还是很奇怪的事。
是啊,是该很奇怪——明明说好了要那种最轻飘飘的关系,就不必怕坠落。
很快他就再也没有理智去想那些了。薛策就在淋浴间里,从他的背后插了进来。
最后那一浴缸的热水都放凉了,他们没有去用。
薛策将他按在淋浴间的墙上,将他双腿抬在臂膀上顶他门户大开的后穴。沈少渝悬空了,他本能伸手想去抓住什么,却弄翻了置物架上所有的沐浴用品。薛策毫不迂回,一下一下径去撞他的前列腺,让他连叫喊都变得断断续续,兜头泼下的热水织成一张网,他是几乎要溺毙的鱼。
分不清是什么水,流遍全身,让两人仿佛比过去贴得更紧。薛策埋头在他颈窝,头发丝挠得他发痒。薛策说:“好紧啊,鱼。没找过?”
这是若隐若现的刺激,沈少渝不想应答,会显得自己弱气。他伸手关了淋浴,一时间这狭窄的四方透明玻璃格子里安静下来,沈少渝说:“别晃我了,放我下来。”
薛策乖乖放他落地,他双脚踩在湿滑的地砖上险些趔趄,薛策竟用阴茎顶他一下将他稳住。沈少渝“啪”地往后打他一下,薛策结实的胸肌上登时显出五根手指印来。
薛策挑了下眉,抓住他手。沈少渝一转身,两人总算是有了点距离,那缠连着他们的水流也终于被隔开。薛策推开玻璃门带他出去,一边翻出浴巾将他胡乱抹了抹。沈少渝被他抹得头发乱七八糟,水珠都要进眼睛里,脾气上来,手拿浴巾往薛策还硬着的阴茎上抓了一把。
薛策惨叫一声,软了一半:“鱼啊!”
沈少渝笑起来,抬眼睨他,那眼神像在说:让你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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