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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压着嗓子问道:“公子怎么称呼?”
“敝姓张,是周词年少时在书院的同窗。”
他怕横生枝节便刻意挑了个大姓,小满当即应对道:“是吗?少爷在书院那会儿的同窗都是城中相识的门户,似乎不记得有姓张的,敢问公子名讳?”
那人眼神躲闪,神色略显慌张,稍顿了顿忙找补起来:“我和他并非师从同一位老师,我……”
小满一脸恍然大悟:“啊,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您是少爷在苏州那年的同窗张公子!”
“对对对,正是在下。”他像抓住了根救命稻草,顺着话点头应了下来。
小满心底嗤笑,周词压根没去苏州念过书,这人实在不聪明,稍稍被她一诈就露了马脚。
之后,正如周词先前所言,此人必会旁敲侧击打探他目前的家底和财力,小满只管往大了吹,什么田产、商铺一应俱全,连同京城还有店面产业,结交的也是些富贾名流。
那人还提及自己同周词年纪相仿,已娶妻生子,不知他是否有了妻妾。
这么一说正中下怀,她忍不住眉飞色舞道:“当然了,而且咱们少夫人来头不小,掌管了一整个山头,绵延数百里。”
他听得一知半解:“管山头?”
“是啊,山上的草木溪流都是她说了算的。”
照这么说那位夫人岂不是山上的悍匪?他不禁咋舌,没想到周通判看着温文尔雅,实际竟是这样的人物?
他是知晓周词在夔州的情形的,于是又问:“夫人没有随他同去?”
小满笑道:“夔州路远,夫人总要回娘家一趟,和父母作别再去与少爷团聚。”
对方点头称是,又闲聊几句就告辞离去了。
等他走得彻底看不见人影了,小满伸了个懒腰撤去里里外外所有的法术,回身看着暗淡下来的宅子才觉得更舒服、更称心。
她不能多做停留,飞身便回巫山。
也不知道夔州那边如何了,是否还应付得来,哎,真想见见他啊。
周词坐在桌前正写着文书,大半已经完成,谁知突然一个喷嚏,他手一抖,在纸上划了长长一笔,全部作废。
真是的,他苦着脸无奈地将文书放到一边,只能重新写过。
一大早,陈秉元府邸的大门就被敲开了,下人见是傅巡检,忙领着人去书房外候着。没多久,陈秉元穿戴齐整和他一同进入屋内。
门一合上,傅良一五一十地将手下于清河镇打探到的消息告知他。
陈秉元听后良久不语,傅良偷摸看了他两眼,打破沉默道:“想不到这周词来头不小啊,平日里吃穿用度根本瞧不出什么。”
陈秉元张了张嘴,思量片刻才说:“确实始料未及,不过也正常,轻易显山露水张扬跋扈的才是傻子。”
他说着在房里踱了三四步,半侧过头问道:“他有家室?”
“不错,家中有位夫人,如今在娘家,不日前往夔州。”
陈秉元一疑:“我怎么听说他前些日子新丧?”
“这……难不成高中后又娶了?”
陈秉元思忖道:“不排除这个可能,且他恰好中了进士,微妙得很。贫贱之知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也就是世人说说而已,只怕他也是个免不了俗的,既是俗人,那往后就好办事了。
“还有……”傅良顿了顿,“听说他的新夫人似乎是个山匪。”
陈秉元哼笑两声,想的却是另一层:“这就有点意思了,若真是如此,哪天出了岔子、不好利用了,根除起来也有理有据,很是方便。”
“大人您看,接下去该如何行事?”
陈秉元的语气带上了一丝感慨:“傅良,我在夔州的时日可不短,十多年了吧,自己也到知天命的年纪了,懒得折腾。人嘛,总是年轻时渴望大展宏图,年老后企盼衣食无忧。梁闻景已告老还乡,我要想调任京城恐怕是痴人说梦了,不如看看这个周词如何,也为今后的衣食无忧早做打算,你说呢。”
傅良听出了他的意思,所谓县官不如现管,现管又及不上现钱来得直接爽快。
周词既然财力雄厚,不如各取所需,皆大欢喜。
“不过。”陈秉元话锋一转,“他这人还是要继续留意,看着点就行,别的不用做太多。”
至此,二人都未提及先前木匣里的东西,傅良不以为意,因为未曾禀报自己也收了礼,而陈秉元思虑甚多,私相授受之事最好不要明说,只怕落人口实。
两三日后,周词自云阳县公差回来,通判一职掌管着夔州的诉讼,云阳有个案子牵扯了几条人命,很是棘手。县丞拿不定主意便上报至州府,陈秉元本就厌烦这种麻烦事,就以职责划分熟悉事务为由让周词跑一趟。
他平时闲来无事就看一看律法,这次到了云阳后他一刻不敢耽搁,调动衙役、皂隶、仵作,请教典史律法条目,不以上压下,恩威并施,最后案子抽丝剥茧,层层推进,竟办得十分漂亮。
因是公差之故,他不便带上仆从,阿七就留在了官舍,到府衙后他也不觉得疲累,自己提着包袱回了住处。
一踏入大门就见一个负责官舍周围洒扫的婆子站在门后,见他来了,忙不迭招呼。
他点点头,在外唤阿七过来。
结果叫了两声,里头竟没有动静,他径直走入房中,门一打开,阿七侧躺在榻上睡得正香。
周词叫了声,阿七只是把脑袋往里埋进去,他上手拍了几下,阿七这才睡眼惺忪地看过来。
“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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