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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机会就在他眼前,凭什么不抓住?
秦炽让他滚,他才不滚,他甚至又往前了一步。
“扎自己就有用了么?你看你还是忍得这么痛苦。”
秦炽抬眼看他,目光几乎是凶狠的:“你故意的?”
裴宴时眼神赤裸又坦诚:“我要故意的我就不喝了,我会让自己清醒地把你睡了。”
“那你可真是带了瓶好酒。”秦炽咬牙道。
裴宴时的视线顺着秦炽的脸一路往下。
视线驻足在某处时,他气息不稳的声线里掺上了一丝笑意:“既然都这样了,不如,”手扣上秦炽那只没流血的胳膊,他说,“我们做吧。”
欲念像仲春时节疯长的野草,枝枝蔓蔓将人缠裹得密不透风。
被裹挟的人,迫切地想要撬开哪怕一条缝隙,好让那水涨船高的热意得到一丝纾解。
裴宴时说完,另一只手顺着秦炽的腰线向下游移。
刚到髋骨的位置,就被一把掀开:“我说滚!”
裴宴时往后踉跄了两步,堪堪稳住步子。
“你不想做吗?你看你都硬成什么样了。”
可怖的欲念在身体上、心理上疯狂地堆积,双重的折磨令裴宴时把所有喜怒哀乐的情绪都抛诸脑后,他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原始而肮脏的念头,想拉着秦炽一起,坠入这张因阴差阳错而铺就的情欲密网里。
裴宴时看着秦炽,看着面前这个强悍冷硬的男人。想象着,如果秦炽雌伏在自己身下,那该是怎样一番风光。
光是想象这个画面,就刺激得他身下又硬了几分。
尤其是此时此刻,秦炽站在他面前,宽松的长裤仍挡不住下身那处昂然的隆起。
秦炽和自己一样,现在应该很难受吧。
或许秦炽比他更受折磨。
刚才那酒,秦炽喝得比他多。
而且,秦炽平时沾酒的机会少,没他耐酒。
突然来这么一剂猛的,很难扛。
如果说,要把秦炽上了,不说长远,起码短期内,这是最好的一次时机。
眼看着秦炽又抬起那只拿着帐篷钉的手要扎自己,裴宴时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已经流血了,再扎也没用!”裴宴时制止着秦炽想靠痛觉保持清醒的做法,顺便自卖自夸地推销自己,“只要你跟我做,你就不会难受了,我们都不会难受,我很厉害的,我会让你舒服,我会让你度过一个很难忘的夜晚。”
“难忘你妈!”
秦炽又推了裴宴时一道。
不过这次的力气显然不及上一次。
裴宴时同样也察觉到了,如果不释放身体里那条横冲直撞的欲望之龙,它会抽干你身体里的气力,让你体软身麻;它还会伸展它所有的触角,去拉扯、啃挠你的神经,让你抛却所有属于人的体面,只余下人类进化之初那最原始的、野蛮的,属于兽类的昏聩的本能。
把裴宴时推开后,秦炽低下身来,拉开睡袋的口,想钻进去。
裴宴时走过来,一脚把睡袋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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