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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恒熙看他简直像发了疯,便不欲再招惹,神色冷淡地向后退了一步,寻了个空隙,转身一言不发地从他公寓里离开了。
走下楼梯时,他听到身后一声巨响,身体下意识因为这种暴力而紧绷,好像是又有什么东西被砸坏了。
好日子
午后阳光正好,杜恒熙坐在后院的一把方凳上,脖子上挂了条白巾,后头站着个剃头匠给他剃头。
旁边铜盆里倒满了热水,剃头匠把一个滚烫的毛巾把子拧了拧水,给杜恒熙湿了湿头发,“少帅想剪个什么样式的?”
这样的大太阳底下,杜恒熙还是阴嗖嗖地散发着寒气。他不开口,只用手在后脑勺那儿比划了一下,意思是剪短一些,显得干净利落些就可以。
剃头匠会意,也不像平常剃头那样跟人聊天,把嘴巴抿得紧紧的,小心翼翼操作起来,给他用推子推短了头发。
剃完头,还要刮脸。剃头匠给杜恒熙下巴那儿盖了块热毛巾把,把胡须茬子泡软了好刮。
太阳热乎乎的,杜恒熙在下巴那儿换上第二块热毛巾时,打了个哈欠,他舒服得有点迷糊了。
剃刀细细地刮去下巴青色的胡须茬,再拿热水洗净,毛巾擦干,整个人都显得清爽。
杜恒熙走到镜子前照了照,里头映出个头面干净,鬓角泛青的青年,二十啷当岁的年纪,穿着条灰不溜丢的老式长衫,要不是眉黑面白,皮肤柔嫩,周身气质几乎像一个快落土的老年人。
他呼出一口气,镜面上就也有了一层雾气,他用袖子把雾气擦干,看不出这样和以前相比算好不好看,就让人给了钱和赏赐送剃头匠出去。
他走回卧室,床上摆着今晚订婚宴要穿的衣服,黑西装白衬衣,是西式的典礼。他瞥了一眼,转身在床上坐下,没什么期待,甚至有些烦躁,难以静下心。
只是个订婚关系罢了,安朴山之前跟杜兴廷谈好,只要成了翁婿,安朴山就给杜恒熙下委任状,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回到以前的辖地,到了那里,整顿队伍,清除异己,等站稳了脚跟,杜兴廷就会正式公开支持安朴山,联系旧日同僚,他再以武力相挟,挥军北上,联合各省督军对赵炳均施压,逼他下野。
这是最理想的过程。只是安朴山担心养虎为患,对他不是百分百放心,需要点关系来牵制他。
家庭是最好的把柄。
像订婚这样的私事他本可以不跟金似鸿说的,可还是坦坦白白跟他交代了。
金似鸿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也在意料之中,将心比心,金似鸿如果订了婚,自己就算明面上不作反应,心里也肯定很不是滋味。
他拿金似鸿当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分一点出去就有利益受损的危机感,金似鸿或许也是这样想的。
但事实上,又有谁会真正属于谁呢?
除了一份心意,能自己掌控的实在很少。
自己都做了让步,他却还要跟自己作对。
—
杜恒熙办订婚的时候,金似鸿也在操办喜事。
唐双喜看上了一个渔家姑娘,两个人暗戳戳成了好事,怀孕显肚子才发现瞒不住了,得给个名分。
唐双喜有点贪杯又爱赌两把,是个有多少花多少,手上存不住钱的主儿,扭扭捏捏来找金似鸿借钱办酒席,金似鸿才知道这桩事。
他最近事事不顺心,感觉霉运罩顶,好不容易有这样高兴的借口,当下决定给他们大操大办一场,就当冲喜了,去去晦气。
从胶皮车上下来,金似鸿揣着两个铁皮盒子到了唐双喜现在住的小四合院里。铁皮盒子里头装满了糖果饼干,都是从百货大厦里买的舶来品,罐身上是英文。
唐双喜的媳妇儿正在害喜,口味古怪挑剔,金似鸿想她也许会喜欢这些新鲜的东西。
除了这份礼物,他还包了两个厚厚的大红包,给小两口添补家用。
挑了个好日子,锣鼓吹打,鞭炮齐鸣,草棚一搭,条凳一摆,直接在大街上摆起了流水席,从街头吃到街尾,左邻右舍的街坊们一起热闹。
唐双喜办喜事,金似鸿显得比自己结婚还要高兴,亲自站在大门口迎客,看着他们踢花轿,接新娘,笑眯眯的,看什么都新鲜,觉得饶有趣味。
因唐双喜是个孤儿没有父母,原先是打算请一个本家老人坐镇,但唐双喜坚持让金似鸿坐了主座。金似鸿被推上去,看着小两口给他敬完了茶,媒婆推了他一下,他才如梦初醒,红包之前给过了,就笨手笨脚地掏了一大把银元出来,丁玲桄榔的滚了满地,惹得在场的人都笑起来。
一场婚礼下来,金似鸿是最忙碌的那个,全程喜气洋洋,忙里忙外,走进走出,劝酒的来者不拒,不一会儿就喝得红光满面。
这一闹从白天闹到了晚上,金似鸿从桌上站起来,也觉得自己是醉了,头晕的厉害,天和地倒了个个儿,他东摇西晃地走到外头醒醒酒。天上是一轮金黄的圆月。
他醉醺醺倚着门框,门外就是一条长长的巷子,墙头挂下青绿藤蔓,石板路凹凸不平,积水里盛着月光,明明暗暗地闪烁。
他转回身,小小的四合院里,身前一个大红喜球的唐双喜还端着酒杯在人群间穿梭,帽子歪戴着,上头朝天的金翅不住摇晃,一张脸黑里透红,咧着一口白牙,是一副幸福的傻样,美中不足的就是一只眼睛上套着个黑色的眼罩,是个独眼龙。
金似鸿看了他一会儿,又慢慢喝了口酒。也许是喝多了酒,情绪亢奋,他有一种虚幻的不切实感,明明置身其中却又感觉脱身其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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