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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似鸿淡淡说,“我不靠他。”
“你不靠他,靠别人不是一样?”薛瞎子又不死心地凑过去拿筷子去戳那锅里的鱼头,鼻子凑过去闻香气,馋得鼻孔都大了一圈,“我听说前两天你让那姓杜的给你店站了台?要搭上他的话可得小心,别抱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你知道司令跟他父亲斗了这么多年。虽然现在他父亲斗输了,下了野,可我看那老头子心思还活络着,并不安分,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卷土重来,到时候跟司令打对台,争得你死我活,你里外不是人,还受司令猜忌。”
金似鸿不耐烦了,啪的一下放下小刀,从他手上抽出筷子,“给你吃的还堵不了你的嘴,得了,别吃了,这鱼我现在就端回去。”
“你看你看,怎么说着说着就急眼了?我就是给你提个醒罢了,未雨绸缪总比惹祸上身了还什么都不知道强。”薛瞎子说了两声,就抬手去抢锅子。
金似鸿眼疾手快地压了他的手腕,“急什么,得再煮一会儿,还没到时候。”
薛瞎子一阵悻悻,“哎哎,好了好了,这事你是权威。”
两人重又坐下。
金似鸿已经把那树枝处理完了,对折两半,从怀里掏出之前买糕点捆扎的棉绳,利索一扎,竟然成了个弹弓的模样,又用小刀在顶上钻了两个孔,只是还缺根皮筋。
薛瞎子没什么事,就来跟他闲聊,“说实话,你来天津究竟是做什么的?”
金似鸿说,“也没什么,我以前从这里出来的,叶落归根,我的根就在这儿,我也有朋友在这儿。”
薛瞎子有点吃惊,“那司令怎么说你老家在安徽?”
金似鸿平静地说,“我是在安徽碰上司令的,再以前的事他不知道。”
“连司令你都瞒?他待你可算不错了,当亲儿子养的。”
金似鸿点头,“我知道,我感激他。”他向薛瞎子伸手,“老头,有皮筋吗?”
薛瞎子伸手进怀摸了摸,摸出个方正的小铁盒子,拧开来,里头放着牙签纽扣小别针缝衣服的棉线,零零碎碎的什么都有。都是以前的习惯,什么都不舍得丢,要好好存起来,毕竟丢了就可能再也没了。
薛瞎子拿出皮筋递过去,金似鸿往两头一穿,一个简易弹弓就制成了。他从地上捡了颗石头,掂了掂分量,选了颗合适的放在皮筋中央,然后转了个身,朝着那棵树,一只手拿着弹弓伸长胳膊,一只手拉长皮筋,眯眼往树上瞄准,手上劲儿一松。
薛瞎子听到咻咻两声,然后是惊散的鸟叫,就知道他在干什么了,“好啊,神枪手,真家伙没得用,就拿小孩子玩意儿在我院子里过手瘾?”
大鸟飞走后,从树上掉下个鸟窝,金似鸿走过去,蹲下去挑挑拣拣,竟然找到了个完好没碎的鸟蛋,抬头笑着说,“你运气不错,今天还有个加餐。”说着走回来,在锅沿上一磕,把鸟蛋打散在鱼汤里。
薛瞎子皱眉骂了声,“你可真造孽,明明有吃有喝了,你还去祸害人家鸟干什么?它们下个蛋也不容易,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金似鸿长睫半敛,脸上淡淡的没什么表情,拿筷子把蛋搅散了,“它们在树上成双成对的叫的我心烦。你这么有良心,那这汤你还吃吗?”
薛瞎子抬手去摸筷子,“吃吃吃,烧都烧了,不吃不是更浪费?我吃了,就是给他们积德了,报应都报应在我身上,下辈子我下地狱,让它们去投个好胎。”
金似鸿凉凉地笑了下,“不用,我欠的债哪用你去还?你放心,该下地狱的时候,我一定不含糊,肯定走在你前头。”
薛瞎子搅和鱼汤的筷子一顿,随后若无其事地嘀咕,“老头子的命是你从死人堆底下背回来的,我可不会临阵脱逃。”
金似鸿看他,眼角露出点不带坏的笑意,“你一个兽医上了阵又有什么用呢?”
薛瞎子气愤不已,“什么兽医,我是神医!有牌子的!”说着往屋里头一指,地上的确躺了块牌子,上书“妙手回春”四个字。
金似鸿摇摇头,“就那个人傻钱多的冤大头会信。”
正说着,院门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谁啊?”薛瞎子拔高嗓门问。
“薛神医在吗?”门外回。
金似鸿憋了笑,压低声音,“曹操到了。”
薛瞎子很得意地摇头晃脑,“怎么能这么叫人家,人家是病人!有点良心好不好?你把这地方收拾收拾,然后躲后堂去,他可要面子,看到这有外人,生意就泡汤了。”
金似鸿端了鱼汤熄火,准备往里头撤,“你这回打算怎么给人家治?又扒人家裤子?”
“你以为我乐意治那玩意儿啊,不是就他肯信吗?”
“所以那油还有剩的吗?听说怪刺激的,还真让你给治成了,一下就龙虎猛。”
薛瞎子肉痛地捂了兜,“不多了不多了,我就指这点吃饭了。你又没毛病,干嘛老想着我的东西?”
金似鸿挑眉笑了笑,“等会给我一瓶,我特地赶来给你烧鱼,这点报酬你都舍不得?”说完不等薛瞎子说什么,抬脚进了里屋。
病急乱投医
杜恒熙是想了很久,才下定决心找上这儿的。毕竟这是个太不光彩的事。
他谁都没带,低调掩饰打扮了一番,走迷宫似的饶了不少路才找到这座隐蔽的小院子。倒很符合他的期望。
抬手敲门,等了会儿才有人让他进来。推门而入,眼前是一间低矮平房,院子也不大,角落有一棵梧桐树,树下的摇椅上坐着位须发灰白的老人。虽然上了年纪,但精神矍铄,只是一双眼蒙了灰白的阴翳,咋一看颇为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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