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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胸?”杜恒熙不解。
金似鸿比划了一下,“就是要开刀,从胸口这儿下去,然后用夹子夹出来,再缝合起来。”
杜恒熙虽然了解一些西洋医术,但听到这样大胆的手术还是无法想象。
察觉到他的沉默,金似鸿继续说,“没事,我们可以多走几个地方去问问,确定安全了再做,不用担心费用,我们也有很多时间,只要你能好起来,什么都不用着急。”
杜恒熙有点困了,没什么力气,脑子也想不了事情,只觉得未来怎么样都可以,都不用忧虑,嗯了一声说好。然后就疲倦地靠在金似鸿胸前睡着了。
金似鸿静静抱着他,低头看了会儿,眷恋地亲吻他的头发。
酒店房间是这样安静,他觉得天与地都浓缩在了一起,世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活了二十多年,从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好。
番外二
1902年,天津
春节刚过,街道上还残留着节日的气氛,到处都是鞭炮燃放后的硝烟味道,红色的碎屑飘得漫空都是。
天气干冷,西北风呼呼地刮,四遭是灰蒙蒙的烟尘,雾霾之下,偌大的都城显得灰头土脸。
一个穿着旧棉袄的小孩从街尾缩头缩脑地走过来,棉衣棉裤都打了无数补丁,外露着棉絮,赤脚踩着一双布鞋,露出瘦伶伶的脚踝,胸前挂着一个木箱子,沿街兜售叫卖。他卖的是手卷的纸烟,还有零碎的香皂、缝衣针、手绢、旧钱包、二手鼻烟壶,各种不知道从哪里搜刮来的小玩意儿。大都来路不正,所以卖得便宜,他也很警惕,时刻紧绷着神经,眼神透着不符合他年纪的狠厉戒备。
一日兜售下来,其实赚不了多少钱,还要把钱分给团队里的其他人。
他们这样的小扒手,可下手的对象有限,还要受其他大团伙的管制,每月要上交保护费,只能勉强混口饱饭,遇到境况不好的时候,吃饭都成问题。好比现在,为了熬过寒冷的冬天,不被冻死,多余的钱都拿去买烧火的煤球了,这两日连买窝窝头果腹的钱都凑不出来。街道上没人,只能把残余的没人要的货物拿出来,可惜兜售不出去。
金似鸿在街道上漫无目的地又逛了一圈,什么也没卖出去,不由灰心丧气。空荡荡的,这么冷的天,大家都乐意在家里窝着,没人上街。他想回家,虽然只是个由木头和油布搭出来的破屋子,可好歹还能遮点风,里头窝了十几个小孩,大家挤一块,也就没那么冷了。可是不行,今天要是没有收益,还是照样得饿肚子,胃都开始打结了,五脏好像自己在吞食自己,再饿两天,他连上街的力气都没了。
他咽了口唾沫,顶着寒风继续往前走。风越来越大,走着走着,他看到前头挤着一群人。眼前一亮,鼓足精神跑过去,开始挨个兜售他箱子里的货品。
“大爷要烟吗?”
“爷,您看看这个鼻烟壶呗,是好东西呢……”
转了一圈,卖了不少纸烟出去,可以换几个窝窝头。金似鸿心定下来,才开始留意人群拥挤的原因。
有个老人捋着长须,看着墙上的告示说,“是军机大臣府上要给自家公子招个贴身伺候的下人,指定了岁数和出生年月日,待遇不错,一个月给五两银子,还包吃住。”
金似鸿瞪大了眼,五两银子,好几年都花不完啊。
另有人嗤笑,“别傻了,哪有这种好事儿,他们这是给自家人抓替死鬼呢,听说他们家的少爷染了邪祟,受了诅咒,半死不活了,需要找个同样大的小孩渡过去。这是用命在换钱。”
“官家小孩的值钱,穷人的命就不值钱了?五两银子买一个小孩,都是身上掉下来的骨肉,谁舍得?”
“才五两,看样子这有钱人家的小孩也不怎么值钱啊。”
“别瞎说,这是月银,也不一定就是你说的那事了,说不定人家真的只是招个下人呢?……”
人群讨论着,兴趣淡了就渐散开,没人去揭这个告示。只剩下金似鸿愣愣地盯着墙上的那纸,上头鬼画符一样的文字他看不懂,但数字他认的。每月5两,从今以后,不止他一个人能饱餐,他身边的人都能不再挨饿,还能顿顿有鱼有肉。
他眼睛放出了光,龙潭虎穴也不见得不能闯一闯,什么邪祟,什么诅咒,他倒要看看有多厉害。
就这样,不过半月,金似鸿就从饭都吃不饱的街头混混,摇身一变,成了有钱人家的贴身仆从。
虽然中途生了一场大病,几乎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即使穿着单衣在屋里也很暖和,地板烧得热,隔着窗户看外头大街上风雪呼啸,车马往来,好像做了一场不真实的梦。
杜恒熙用彩笔在纸上写写画画,金似鸿凑过去,发现他在纸上画了一个大乌龟,不由噗嗤一声笑出来。杜恒熙侧头看了他一眼,扔下笔,把纸团成一团,朝角落里的花瓶扔了过去,随后说,“我没事情做,想点事情出来。”
“少爷想做什么呢?”
杜恒熙迟疑地摇头,“不知道。”
金似鸿想了想,“现在天塔湖结了冰,想去滑冰吗?”
“滑冰?”杜恒熙困惑地眨了下眼,“奶娘不让我出门。”
“没事,我们偷偷溜出去。”
金似鸿手脚麻利地帮杜恒熙穿戴好帽子棉衣棉裤,脖子上围了厚厚的狐狸毛,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只有露出的半张脸雪白粉嫩。到了夜晚所有人都睡了,金似鸿偷偷带着杜恒熙从屋里溜出去,穿过走廊,开大门时吱呀一声,有门房来看,金似鸿把杜恒熙藏到门后自己去应对,让他趁机偷偷溜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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