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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雨冥思苦想了半晌,才不确定道:“我没什么印象了,但是邸报里并没有提及对他的处理,想来总不会是罢官了。”
李叙白的疑虑打消了大半。
也是,堂堂京师都哀鸿遍野,区区武德司的司使受些申饬也在情理之中。
“盛衍明说,韩炳彦军功赫赫,为人中直,是个极好相处的上峰。”李叙白问道:“你对这个人的印象怎么样?”
宋时雨遗憾道:“我只听说过这个人很会打仗,但上辈子我从未见过他,对他也不甚了解。”
李叙白更遗憾了,看来想要知己知彼是不可能了。
次日一早,风清日朗,李叙白辰时便赶到了武德司,刚坐下喝了盏热茶,季青临便过来敲了敲窗:“李大人,司使大人回来了,让咱们都去前厅。”
李叙白顿时如临大敌,整了整衣冠,和季青临一并过去了。
短短一刻的功夫,空旷的前厅便站满了人,皆是按照二司官位规规矩矩的列好了队。
这样的召见,寻常司卒是没有资格前来的,能站在这的,都是校尉以上。
李叙白也见到了一直没见过的兵事司的指挥使和副指挥使。
不愧是军旅之人,这些人皆是身形彪悍,走路时龙行虎步,格外的威风凛凛。
韩炳彦一出现,原本窃窃私语的众人顿时安静了下来。
李叙白谨慎的打量了一下韩炳彦。
据盛衍明所言,此人应当已经四十五岁了,但他古铜色的脸庞上并没有太多的皱纹,头也乌黑亮,身姿挺拔,双目如炬,看起来比二十几岁的小伙子都精神百倍。
韩炳彦的神思格外的敏锐,似乎是察觉到了有人在暗中打量他,目光一闪,便盯着了李叙白所在的方向。
李叙白飞快的垂下眼帘,避开了韩炳彦的目光。
心中不禁掀起巨浪。
这人那双眼凶戾异常,被他看上一眼,就像是被秃鹫盯上的腐肉。
遍体生寒。
李叙白似乎有些能理解赵益祯让这个人来做武德司司使的用意了。
他那双眼睛就是最好的刑具,审人时看一眼,犯人都吓尿了。
“本官离京数月,如今再见诸位同僚,颇为亲切啊。”韩炳彦轻咳了一声,环顾了四周一圈,目光落在李叙白这个站在前排的生面孔上,声如惊雷道:“想来这位就是探事司的李副指挥使了,邸报上说副指挥使英勇过人,救驾有功,今日一见,果然风姿不凡。”
李叙白硬着头皮走出来,行礼道:“下官见过司使大人,司使大人过奖了,下官愧不敢当。”
他如今说这些文绉绉的话已经得心应手了。
韩炳彦审视了李叙白一瞬,见他既没有惧怕的抖,也没有拘谨的手足无措,始终都规规矩矩,板板整整的,不禁轻轻一哂:“既入了我武德司,李副指挥使就得操练起来了,这小身板儿可是有些弱了,他日缉捕歹徒,李副指挥使别跑不了两步就喘不过气来了。”
此言一出,众人压低了声音哄笑起来。
“......”李叙白气了个倒仰,反复思量自己应该没有的罪过韩炳彦吧。
盛衍明也同样不解其意,和李叙白并立着,行礼道:“司使大人,李副指挥使的身手也是极佳的,弓马娴熟,骑射也都不在话下的。”
“哦,是吗?”韩炳彦面无表情轻嗤一声:“不想本官竟然看走了眼,既如此,那秋猎之时,李副指挥使可要一马当先,给武德司挣个头名回来啊。”
此言一出,众人一片哗然,看向李叙白的目光也复杂深邃了许多。
即便憨直如盛衍明,也听出了韩炳彦话中的恶意,他拉了拉李叙白的衣袖,压低了声音问道:“你怎么得罪司使大人了?”
李叙白咬着牙低语:“我都没见过司使,怎么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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