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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立到沈知语跟前,为她递上一张手绢。
另一个男人已经解开袖扣,扑向陈飞鹏,铁拳相加,毫不留情!
只听到,陈飞鹏求饶痛呼的声响,划破长空。
沈知语想多看一眼,视线却被跟前那身形庞大的男人,遮挡的严严实实。
她捂着急促起伏的胸口,心有余悸。
却也后知后觉,意识到......
她受到了照拂。
能给她这种照拂,还不让她知道的人,只有他......箫默言。
“你们,是箫默言的人吗?”她问。
跟前男人一丝不苟的答:“是萧少派我们保护沈小姐。为了不影响沈小姐的生活,我们没有近身保护,所以,救驾来迟。”
果然是......
沈知语冰冷的心,鲜活跳动起来。
不受控制地,心慌撩乱。
“沈小姐,这个人伤了你,你想怎么处理?”
男人口气很硬,态度也如钢铁,无惧万物。
仿佛她下令杀了陈飞鹏,他们也能做到。
但沈知语到底没那么心狠。
听到陈飞鹏已经嚎到发出哭声,断定他伤势已重,未免酿成大祸,该留他一条命。
“给个教训就好,别闹出人命。他毕竟是我继父的儿子,要真出事,会影响我妈。”她道。
母亲好不容易打开心扉,获得一段新的婚姻。
她并不想,让母亲和坤叔产生嫌隙。
终究,还是做人留一线了。
于是......
陈飞鹏被打了个半死,丢在警局附近。
两个保镖毁了附近监控,扔下那具血肉模糊的身体,由他自生自灭。
......
脱险后。
沈知语坐进保镖的车里,才知道,他们距离自己的位置还蛮远,确实不会轻易被自己发现。
但也是因为距离远,她受到危险时,他们才没有第一时间赶到。
当然,这不是他们的错。
今天这桩祸事,能被他们救下,已经是她的幸。
否则,被打成烂泥一样,倒在墙角的人......就是她了。
归根结底。
又保护了她一次的人,是箫默言。
沈知语坐在车里,感受窗外灌入的习习微风,发丝在脸上飞舞,心也乱如麻。
她知道,又该去找箫默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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