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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快10点时,同学们已经散了大半。和余下的同学作了告别,俞非正准备走,周序的电话忽然打了过来,俞非接起,喝过酒的嗓音糯糯的,“喂。”
“喝酒了?”
“嗯啊。”
“我们也差不多结束了,你那边准备走了吗?”
“马上走了……”
“我来接你?”
“不用了,我过来找你们吧。”
“还是我来接你吧,等我几分钟。”
“额……好吧。”
俞非又坐了回来。
身旁的女同学见状,一脸坏笑问俞非,“是周序吧?”
俞非点点头。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干嘛不跟他在一起啊?他长得又帅对你又好。”
俞非眯着眼瞧着女同学,思绪明显慢了下来,好几秒才答:“太熟了,下不去手。”
女同学还想说些什么,被她室友一喊,丢下俞非起身走了。
只是过了几分钟的时间,诺大的包间,已然只剩俞非一人,她静静地翻着相机里的照片,翻着翻着,相机也没电了,这才抬头,方才热闹的餐桌,忽然变得狼藉又落寞,只一剎那的工夫,忧虑和迷茫不动声色的渗了进来,俞非的眼泪流了下来。
手机又响了,是周序的微信,他说他到大堂了,问她在哪里。
俞非快速回复:“在二楼,马上下来。”起身走到门口,正准备擦净脸上的眼泪,没成想在楼梯口撞见了周序。
“怎么哭了?”
“……”俞非摇摇头,“不知道啊。”
适才擦了一半的眼泪就又哗啦哗啦的流个不停。
周序站在楼梯口,满心满眼的手足无措,他很少见俞非哭,手里也没纸,只好快速跑到餐桌抽了几张餐巾纸回来,慌慌张张的帮俞非擦眼泪,可却怎么擦也擦不利落,左边擦完了右边又冒出来,周序没招,只好把俞非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她肩背以示安慰。
不知哭了多久,俞非整颗脑袋连带着身体和四肢都变得麻木,心底的伤感却仍一股一股不停往外涌,她感觉自己快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干了,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得这样厉害,不就是离别吗,人生不就是由一次又一次的离别组成的吗?小学毕业、初中毕业、高中毕业……从前那么多次毕业,她哪一次不是雄赳赳气昂昂,哪里会哭?怎么大学毕业会哭成这个样子?!
今晨俞非清醒过来,想了一上午终于想出了答案:昨晚之所以会哭,是因为这一次才是真正的毕业,这一哭不仅是在哭大学毕业,而是在哭从前所有毕业的总和,她再也不是学生了,她长大了,她彻彻底底的离开了那处名为学校的人生乌托邦,而她的一部分,很大一部分——迄今为止80的人生——永远的留在了那里。
当天傍晚,六人组齐齐聚到俞非家,吃过周文丽的大餐,又转移阵地到周序家,围坐在沙发前商量毕业旅行的目的地。
说到毕业旅行,俞非有点犯难,“我工作有点忙,可能没时间哦。”
周序撇了撇嘴,正想批判俞非,却被吕琳抢了先,“你跟老子爬,最不该缺席的就是你俞非,高中毕业旅行就放我们鸽子,这回还想跑啊?”
曾墨也讲:“确实有点不应该哈。”
郭子渠顺位跟上,“再说你一个实习生你忙个屁啊?”
俞非反驳:“诶,我虽然是实习生,但是我已经开始发表文章了哦,上次给你们带的《雾山科技报》没看吗,那篇影评啊,《美国队长2》里的科技元素那篇,那就是我写的啊!”说完又沾沾自喜自言自语,“写得多好啊!”
角落里一直沉默着的曲明磊突然发话,语调平静:“再哔哔赖赖真不带你去了哈!”
俞非谄媚一笑:“磊哥不爱我了啊?”
“爱,爱你像瓣蒜!”
不知是做了多年朋友太过熟悉不再掩饰的缘故,还是在外地上了几年大学变了性子的缘故,如今的曲明磊是人设大变,从前那个沉默稳重的少年早已消失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如今这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闷骚眼镜男,不过,也许这才是真正的曲明磊,充满缺点的生动的曲明磊,一个更讨人喜欢的曲明磊。
这晚最后,几人商定,各自同现在的实习单位也好正式单位也好,请一个周的假,大伙儿趁着这个盛夏,来一场进入社会前的末位狂欢,他们选定的目的地是阿坝州,一切办妥已是两天后,当天一早,六人开上曲明磊爸爸闲置在车库的牧马人和周序爸爸淘汰下来的老沃尔沃一路向西,路过成都,雅安,汶川……朝着风景如画的川西驶了去……
312015年,冬,相亲
俞非最终顺利转正,成了雾山科技报的记者,当然,是合同工,据报社前辈们说,报社虽然是事业单位,但如今招进来的新人基本都是合同工,编制已成传说。
上班有趣吗?也许吧,目前为止,俞非是很喜欢上班的。成为正式记者之后,她的生活渐渐变得规律,每天早晨8点起床,用20~30分钟时间洗漱化妆换衣服,在周文丽的唠叨催促下,用3到5分钟的时间吃完餐桌上的臊子面和鸡蛋,紧接着,她必是飞奔着出门,一路小跑到城铁站……和中学时有点像,最终,她总能卡着点站在报社的打卡机前。
打了卡,进了办公室,一切紧张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舒缓松弛的休闲状态,上个厕所,洗洗杯子,泡壶茶,给桌上的绿植浇浇水,绿植也说不准是什么品类,今天是多肉,下周就可能变成仙人球——大概是浇太多水的缘故,她总把办公桌上的绿植养死,死了,自然要搞一盆新的过来,时间长了,俞非彻底摸清了在办公室养绿植的规则,那便是除了绿箩,什么都不要养,别的都会死,绿箩不会,绿箩是世界上最坚强的绿植,水多水少,土培水培,它都长得很好,俞非钦佩绿箩,感谢它的万年长青和不挑剔,有时也轻视绿箩,觉得它太好活,嫌它太过普通不够特别,意识到自己的矛盾思想后,俞非又开始批评自己,怎么能嫌弃绿箩呢,那可是如今唯一愿意呆在你办公桌上的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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