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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上车就困的毛病又犯了,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连车有没有开出城区都不知道。迷迷糊糊间,车身一个急转弯,我的头“咚”地撞在后窗玻璃上,瞬间惊醒——原来车子正在爬一个陡坡。
这次要去的是西江大峡谷,离西江市中心大约o公里。现在走的是从低海拔往高海拔爬的路:之前待的梁川区市区海拔大概o米,机场靠海,海拔基本接近零,而眼下这一路爬上来,看周围的植被,海拔估计已经到一千多米了。我记得之前了解过,西江市区海拔约莫oo米,但峡谷不在市区,得往市区以西的方向绕,等下到峡谷还得走一段长下坡,海拔就能降到oo米以下。
既然醒了,我索性靠着车窗看沿途的草木和山路。回头瞥了眼旁边的王明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座椅放平,躺着睡着了,还从行李箱里翻出件仪式上穿的孔雀蓝礼服,盖在身上当被子。再看前面的俩孩子,小喧儿睡得正香,嘴角还挂着口水。副驾驶上的老狂则悠然自得地捧着手机打游戏,老白专心致志地握着方向盘,稳稳地开着车。
又走了一段,车子开进了溪谷镇——这地方挨着景区,路边全是民宿、小吃店和卖纪念品的铺子。在这里,老狂和老白换了位置,换老狂来开车。
约莫再走了半小时,终于到了景区门口,老远就看见“西江大峡谷”五个金色的大字。老狂驾着车进门,径直开到停车场,稳稳地停好了车。
老狂和老白先下了车,顺手叫醒了前排的小喧儿和小何儿。俩孩子揉着眼睛,蹦蹦跳跳地跟着下了车。我拉开后座车门,轻轻推了推旁边的王明娜:“到地儿了,睡够了吗,王大教授?”
王明娜迷迷糊糊睁开眼,随手把孔雀蓝礼服扔过来,我赶紧接住挂在前排座位上。她环顾一圈见车停着,才反应过来:“你刚才说什么?到了?我听不见啊。”我点点头,拉着她一起下了车。
六人聚在一块儿刚要往景区入口走,王明娜使劲晃了晃脑袋,又拍了拍耳朵:“这一觉睡得可真沉,你刚才跟我讲啥来着?真听不清,怕不是峡谷反应了。”
“没事儿,过会儿适应了就好!”老白大声问,“小珂珂你也没反应吧?你们俩小的呢?”我和老狂一致摇头——大概是体质原因没受影响,小喧儿和小何儿却都说耳朵里嗡嗡响。
小喧儿跟着老狂往前走,边走边喊:“老妈,耳朵周围跟有苍蝇似的!这啥原因啊?你个大学霸给讲讲呗!”
“这叫峡谷效应。”我跟上去解释,“咱们从o米海拔的地方爬上来,又到一千多米,现在进峡谷周边,海拔降到oo米左右,气压差一折腾,耳朵、鼻喉就容易出毛病。现在听清了不?好点没?”
“好点了!原来如此,又长知识喽!”小喧儿应着,小何儿也跟着点头。
王明娜突然把手搭在我肩上,头也靠过来:“他们俩好点了,你也关心下姐姐我啊!我不行了。”
“行啊,耳朵还嗡嗡吗?”
“那倒没有,就是单纯没睡够。”
“谁让你们昨天熬夜?明知今天有活动,只能撑着了,无药可救。”
“哎呦开个玩笑!待会儿景区门口灌杯咖啡就没事了。”
一路说说笑笑就到了景区门口,人不算多。老狂和老白去办门票,我们在等候区等着。没一会儿,他俩拿着票回来,一人递了一张。
“票来了,一人一张。”老狂笑着对俩孩子说,“你们俩挺爽,半价!”
“门票上写着预约的是早上o点进、晚上点前出。”老白看了看时间,“现在点一刻,还早,要不周边买点啥?”
“正好刚才看见一家不错的咖啡店!”王明娜说着就拉着老白往回走——平时清瘦优雅的人,这会儿大步流星走路带风,倒有股飒爽劲儿。
我和老狂领着俩孩子赶紧跟上,喊着问:“我记得那是星巴克吧?景区周边价格可贵几倍呢,你这么舍得?”
“人有三急,这时候谁还管价格?”她回头喊,“你们要吗?我买单!”
“行,给我来杯白开水,谢了。”老狂接话,“咖啡喝不惯。”
“我和明娜姐你一样。”我看向俩孩子,“你们俩想要什么?还是到店再说?咖啡肯定不行,小孩子喝不了。”
进了星巴克,王明娜和老白去点单,我和老狂找了位置坐下。俩孩子跑到柜台前,点了两杯星冰乐。没一会儿,四人端着饮品过来,把我的白开水和老狂的水递过来。六个人围坐在落地窗边,看着外面景区门口的人来人往。
我喝了一口才现不对,抬头问:“明娜姐,我不是说跟你一样就行吗?怎么是热牛奶?”
王明娜晃了晃手里的黑咖啡,笑着说:“你之前不是说不习惯咖啡吗?给你换这个正好。”
喝完东西,我抬腕看了看手环——点分,时间刚好。
“虽说没到o点,现在扫码进去也没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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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着,理了理随风飘的裙子,王明娜的墨绿色连衣裙也跟着风摆了摆。
我俩好姐妹牵起手,俩孩子走在中间,老狂和老白则在另一侧保驾护航。
到了景区门口各自拿着门票排成两队扫码。闸门“嘀”地打开,我们跟着人流走进了景区。
进了景区,我们很快被工作人员引导着排成小队,一个穿蓝色马甲的导览员走过来,笑着说:“各位随我来,咱们先沿峡谷步道走一段,沿途看看风景,后面再去玻璃廊桥和缆车站。”
跟着导览员往前走,两旁是郁郁葱葱的树木,谷底传来西江的轰鸣声。有王明娜看着俩孩子,我和老狂彻底松了手——老狂举着手机追着我拍,我一会儿靠在岩石上摆pose,一会儿对着峡谷喊两声,时不时还把王明娜拉过来,让她站在树旁合张影。
小喧儿和小何儿围着王明娜跑,一会儿问这是什么树,一会儿指着远处的山喊“那边有云!”,倒也不用我们操心。
走了约莫半小时,前面突然开阔起来,一座架在峡谷间的玻璃廊桥映入眼帘。导览员指着桥说:“各位请看,这是咱们全国最长的峡谷玻璃廊桥,总跨度米,底下就是滚滚西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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