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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房间?里?,秦意浓一阵又一阵地颤抖。
双目早已失了神,天花板旋转混乱得她什么都看?不清,全身大汗淋漓好?似死了一回?又一回?,整个人早已湿透。
她又感觉到她双脚被他强硬地扣按挂在他肩上。
早就不是踩了,是毫无力气地被迫挂在那里?,一次次无力垂下,又被他捞回?去。
晋聿吻了上来,秦意浓觉得自己满脸都是泪,他的吻也很湿热。
“搂紧。”
她无意识地搂着他,无意识地回?应。
接着又看?他黑色短发?在她眼前剧烈晃动,仿佛他在跑步机上越来越快的重重跑踏声直冲她耳膜,鼓动着她心跳越来越快。
他咬着她的耳朵说了些什么,她听不清,只无意识地应他,无意识地咬他肩膀。
又想,他刚刚好?像说她腿软身体软,可以折到这里?。
“还能再压吗。”
她已经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觉得自己的肩膀与脚踝更近了。
又看?到他在吻她的脚踝,她哆嗦着想踹他,但被他威胁般的死死按住。
他手腕和?掌心有无穷的力量,能轻松锁死她所有的力量和?反抗。
“你脚踝敏感。”他说。
秦意浓大口大口地仰头呼吸,说不出话来。
突然这个世界好?似被扔进了震动筛,像被分疯狂旋转扭动拉扯,她崩溃般地摇头大哭大叫起来,肆无忌惮得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许久,她被他捞起抱进怀里?,她像在水里?虚脱了一样,头发?与浑身都湿得透透,仍忍不住颤颤哆嗦。
“敏感得要命。”他吻她脸上的眼泪。
秦意浓无力抬手,双腿仍像过电一样全身发?麻,哑得几乎失声:“怪我吗?”
“好?,不怪你。”
晋聿气息也不稳,但声音里?都是餍足,笑着把她裹起来抱到干爽的沙发?上去。
“舒服吗?”
“……嗯。”
虽然不想承认,但这种感觉确实是任何事都无法?相比的。
“喝点水,给你奖励。”
秦意浓张嘴咬住吸管,他给她杯子里?倒的是无糖椰汁,她轻轻慢慢地喝着。
舒服了一些后,拨开吸管,在黑暗里?看?他:“你不喝吗?”
“我喝别的。”
“你要喝什么?”
“好?喝的。”他抹她脸上的眼泪。
她哭过,流得虽然都是生理性眼泪,当还是眼眶发?红,鼻子也发?红,抽抽搭搭委委屈屈的,是平日里?在她倔强的脸上看?不到的娇气。
像在嗔他有更好?喝的,却不给她喝。
“舒服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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