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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聿按着?她后腰的手腕却在松开后只是抚上了她的脸:“眼睛不肿了。”
秦意浓哆嗦着?轻道:“冷敷了。”
“你总是不相信任何人,除了沈家人。”
“没有。”
“试着?去相信他们。”
“好。”
依然顺从,低眉顺眼百依百顺的模样,但每一个“好”字都是敷衍。
她真的很倔强。
晋聿温热的掌心轻抚她脸颊,拇指在她精致的鼻尖摩挲,食中两指分?开绕过?她耳朵细细地摸着?她柔润细腻的皮肤,小?拇指从她细嫩的脖颈往返擦过?,似有若无地轻叹了口气。
而后他压低她后脑,倾身仰颈吻向她抿起的唇角安抚她。
却在即将吻到她时,被秦意浓偏头躲避开。
秦意浓没多想?,是条件反射的偏头,等她做完这?个动作后已?经感觉到车内骤降了气压。
晋聿漫不经心地换了气场,他放开她,从置物盒里抽出湿巾,向后靠坐着?慢条斯理一根根地擦拭修长的手指:“秦意浓,我记得?那天晚上是你主动走向我,主动招惹我。你现在的意思是,你找到你亲生父母了,就想?甩掉我。对吗?”
秦意浓僵硬地坐在他腿上忘了呼吸。
“秦意浓,我问?你,一只叮人血的蚊子不计后果地闯进蜘蛛的网中,它认为它想?走就能走,甚至以?为自己可以?随时全身而退,是不是太低估这?只网的黏性了?”
秦意浓全身仿佛被他冻住,他嗓音明明轻轻徐徐,她却感觉自己全身都发冷得?厉害。
他的意思是,蚊子再会叮血,再有攻击性,它的口器外鞘再坚韧,内部的锯齿再尖锐,在网中都无计可施。
“晋先生,我没……”
“你敢说你没有这?个想?法吗,秦意浓?”
秦意浓哑口。
车里突然聚集的森冷气场将她完全冻住。
晋聿擦净手扔掉消毒湿巾,并着?手指沉默地伸向她后腰。
秦意浓无法控制地挺直后腰,用力握住他手:“别……我,我要上班。”
她平日里清冷的嗓音在此?时染上了娇意,眼睫抖得?厉害,带有无可奈何的请求之意。
“你以?为我现在要弄你?”
晋聿手擦过?她后腰,摸向他放在她后方的甜点拿过?来?,掀眸看她一眼:“喜欢我手的话,周五周六晚上弄,你想?要几次都可以?。你一会儿要上班,弄湿了没有裤子穿,不合适。”
秦意浓瞬间烧着?了脸,晚上关灯后听这?些话还可以?,白天听着?实在羞赧。
她在他腿上如坐针毡,想?要下去,却又被他按住。
晋聿抱着?她,手指拂过?她碎发:“所以?现在,没有打算始乱终弃的秦小?姐,愿意让我亲你了吗?”
他话虽然听起来?是询问?,手指却意味深长地按揉她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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