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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玉宸按住翡儿的肩膀,缓了一会儿终于找回了些力气:“我且问你,我可有什么卖身契之类的玩意儿在掌柜手里?”
“你上哪儿来得卖身契?买身契还差不多。等等你问这做什么?你要从这锦安楼里出去?”
“你是不是疯了?柳儿这事儿一闹,掌柜定然不敢再亏待你,你若是出去了,这全沛城的酒楼谁还敢收你?就你这病痨子的身子,就是出城去,也不知道会不会直接在半路上一命呜呼了!”翡儿觉得卓玉宸铁定是疯了,打心底不明白都这副样子了,这个呆子又要折腾些什么?
卓玉宸知道翡儿年纪小,没装那么多东西在心眼儿里:“你是个好姑娘,在这锦安楼里呆着,你这一辈子就这样了。待我收拾好东西便麻烦城主大人出面,拿着我从前弹琴攒下来的钱两给你母女盘个铺子,你跟你娘亲做点儿小营生,日后你也好寻个人嫁出去。”
“你算什么东西?真当自己的琴上镶了金了?还请城主出面,你若是请得动,便是你祖坟烧高香了!”翡儿还以为卓玉宸是那她开玩笑,自己明明那么担心这个呆子,到头来还得被人说笑,气得指着卓玉宸便骂起来。
卓玉宸自然是见识过这个小丫头的嘴上功夫,抬手将翡儿脸上的泪擦去,说道:
“你那事只说与我听,那我这事便也做个交换只说与你听。我既说出口,自有我的法子,你尽管等着我的好消息便是。”
作者有话说:
感谢家人们的喜欢!!!
定案续新章
另一边,郁漠和梁沛在锦安楼里跑上跑下,拽着个小厮、舞娘便打听关于那个神秘“证人”的消息。
只是那事已经过去了许久,大多人就只记得卓玉宸被人从那楼上摔下来,若是问得清楚些,却是实打实地记不起当初路见不平的人究竟是谁。
——“要我说,我们就该去问问那个弹琴的,我就不信他真的连打他的人是谁都记不清。”郁漠跟在梁沛后面没一会儿便烦了,从没想过这找人的活什么时候也需要他来做,原先只想着直接上门抓人便是,没想到中间弯弯绕绕的竟也这么麻烦,甚至连街坊都没放过,逢人便问,就差没扯着喉咙站在街口喊起来。
“你以为伯父把你当三岁小孩,让我带着你玩儿猫捉耗子呢?若只是抓人,干脆找几个衙役不就行了?还用得着让我们二人一起来‘历练’?”
梁沛看得出池伯父此举就是为了让这小子磨练磨练心性,不然就他这毛躁脾气,以后有的是吃苦头的地方。
郁漠鲜少有沮丧的时候,平时都是一群人围着自己转,还是第一次碰见这种自己单打独斗的情况,更何况忙活半天竟是丝毫没有一点儿头绪,难免叫苦不迭。
梁沛看郁漠耷拉个脑袋,毕竟是个孩子,多少还是有些于心不忍,便出言劝道:“本也就是大海捞针的事儿,不然我们就去牢里问问那柳儿,不信她能真的把那个人瞒到底。”
两人刚蹋出锦安楼的门,迎面却撞上了个男人,那男人背着一个竹筐子神情紧张,不住得往锦安楼里面张望,原是早已入了秋,那男人却是满头大汗。虽说这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郁漠想再撞撞运气问问男人关于那个“证人”的事儿,奇怪的是,男人一看郁漠等人往自己这个方向走,吓得转头就跑,就差把“嫌疑”二字写在脸上。
郁漠本就自小在军营里长大,没跑两步便把男人拎着胳膊甩到了地上,扭着那人的胳膊问道:“你是何人?可是做了什么歹事?还不老实交代!”
那男人原先还是一副闭口不谈的模样,一看要被拽进衙门这才一个劲儿地求饶起来。待将那男人押回衙门一经审问,竟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误打误撞还真叫他们碰住了柳儿的那个“证人”姘头。
连郁漠和梁沛都不敢相信,本以为这人还要再吃些苦头才愿意开口,未曾想等到了牢里,还没开始审问,那男人认罪倒是认得比翻书都快。
只是有几点,这个男人说的却是跟柳儿所述截然相反。
那男人声称今日柳儿在城主状告卓玉宸一事皆是柳儿自己的主意,自己从未提过关于郁家的任何,自己更是不知道柳儿居然有胆子贼喊捉贼。
——“贵人们明鉴,小人不过是一介柴夫,成天在山上连肚子都难免填不饱,上哪儿有这个闲工夫扯什么将军、贵人的?那婆娘本就是个蛇蝎妇人,小人才真真是猪油蒙了心。原看那琴呆子可怜,便劝过那婆娘放过呆子一马,可她咬定了要置那呆子于死地。”
“小人一向是个正经良民,便是平日里买块儿猪肉都不敢看屠夫的刀,怎么会给一个呆子下毒?小人便是认自己跟那婆娘的关系,也认将那呆子从楼上撇下来,但若是大人说小人撺掇着要那琴呆子的命,这锅小人可不替那蛇蝎婆娘背!”
柳儿听了梁沛等人的转述却是一口咬定,不论是今日自己去城主面前大闹一场,还是当初毒害卓玉宸都是那男人的主意,就连告状要挑着郁小公子告也都是那男人所提,自己不过是为求自保才不得不听了那男人的撺掇。
——“公子你莫要被那孙子骗了!什么我的主意?我呸!枉我还信他说的什么夫妻一场。那呆子的毒也定然是他下完放在我那儿,那孙子忒毒的心,竟是要叫我给他垫背。”
“小公子,我柳儿总是有万般的胆子,若是无人教唆也是不敢到你们这种贵人面前闹上这么一出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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