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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打理的猫让车寿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去看梓桑,想着她又该对他生气了。
结果却是她一脸心疼地快步上前将猫抱在了怀里,连身体不适都忘了。
车寿对猫的感官又差了点,他看向哑仆,对方点头又摇头,表示检查过了身上没有可疑的东西。
车寿不置可否,想亲自再检查一番,梓桑却已经小心地将猫送进没来得及用的温水里,轻轻搓洗,洗手盆的水瞬间变得浑浊。
而等到他靠近,就闻到了那股不对劲的气味,神情一下严肃起来,哑仆连忙手比划着外围发生的意外。
但车寿还是没能放下戒备,拦下了正在为猫洗澡的梓桑。
他一改嫌弃的做派,亲自将看到他就哈气的猫抱起来,手指一寸寸抚摸猫身,鼻子又凑近闻了闻。
梓桑心跟着一紧。
待他掰嘴巴,摸肚子,甚至怀疑东西藏在肚子时,猫打了个喷嚏。
梓桑:“你快些!要受凉了!”
车寿:“肚子这么大?”
梓桑心脏猛地一跳,早知道就不喂那么多了,还好车寿又说:“吃躁矢了?”
躁矢,屎的文雅叫法。
梓桑松了口气,很快意识到他说什么而黑脸。
确认过肚子虽大但软软的没有硬物后,车寿将猫放回温水里,对哑仆吩咐:“这几日它出恭时看着些。”
以防某些不好消化的纸通过消化道重见天日。
一边的梓桑:“……”
最后的最后,她还眼睁睁地看到车寿去瞧丧彪的菊花。
作为猫妈咪,她觉得自己连同好大儿一起受到了侮辱。
“你在审问犯人吗?”将人推至身后。
车寿倒不觉得自己有问题:“你不知道刑狱里的犯人进去前都要被扒光了,人身上的部位更是重点瞧,身上不能有任何东西,便是自尽的器具也不行。”
“如今不过看它几眼都未上手,掉不了一块肉的。”
听他这么一说,梓桑反倒沉默。
是啊,就算扒光了,车寿竟还能练出五毒蛊。
可怜又可敬。
还有可恨。
“对不住。”她说。
说完,梓桑重新低下头料理猫身上结的泥巴块。
身后一时没了动静,直到车寿一声叹息,身前多出一双轻柔环住她的手,后背的温度叫梓桑睁大眼睛。
她刚要挣扎,但车寿只是一抱即离,快得仿佛这个怀抱是错觉。
梓桑不明所以地看过去,想知道他是不是又犯病了。
只见车寿万年不化的冷脸已悄然融化,嘴角更是勾起一抹弧度。
“你心疼我。”他说。
梓桑:“……我没有。”又不是斯德哥尔摩:)
车寿显然不信。
算了,还是去洗猫吧,她又把身子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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