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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月这两日里来与伽龗在画舫中颠鸾倒凤,两具身体交缠得难舍难分,可谓是片刻不离,尽兴欢好享乐。
伽龗未曾想过顾明月竟能如此娇媚多姿地在他身下绽放。一个眼神,一声软哼,便叫他爱欲难消,只想尽情挺腰驰骋,纵使精尽人亡也心甘情愿。
能死在她身上,也不失为一种风流肆意。
顾明月好似化身为志怪故事里吸人精气的女妖,她不允许伽龗离开她半步,白日里宣淫,夜晚依旧春宵无度,画舫中的各个角落都洒下了他们激情的汗水以及动情时喷薄而出的体液。
她实实在在当得起魔教圣女的称谓,她比伽龗之前任何的女人在床上都要骚媚勾人,神智如幼儿反而让她更加诚实不加掩饰地追求生理上上的满足--人最基本的需求之一。
空气中淡淡的莲香掺入了萦绕不去的气息,那是股丝丝绕绕的特殊气味,是带着涩意的腥,是带着甜味的酸,能穿透皮肤渗入五脏六腑,令人意乱情迷,心襟荡漾。
此时床上两人眼睑之下皆透出淡淡的灰青,想是极疲惫了。顾明月好似从骨到肉都融化掉了,只剩一层皮,软得使不上一丝力气。
抵死交缠,当是如此。
她枕在男人的肩窝上,脸颊贴上那被汗水浸湿的温热胸膛,嘴角带着心满意足的弧度。清辉此时定是已经脱离危险,安全无恙,于是她终于可以毫无挂碍地进入梦乡了。
伽龗轻拍顾明月香腻的背脊,动作柔缓如落羽。女人的呼吸声开始变得绵长而平稳,听在耳中,如一曲催眠的乐音,令他沉沉欲睡。
男人调整好姿势,以期能令趴在他胸前的女人睡得更加安稳。他闭上眼睛,神态是前所未有的祥和,甚至带上了由内焕发的暖意。
清风潜静夜,莲香伴沉眠。
时至中宵,画舫外月色融融,水光清泛彩华,一袭烟云当空漫过,抓笼住了清辉,碧叶粉荷纷纷漱漱而抖,斜茎飘摇。
豆大的雨点滴滴答答地打在船面上,渐渐地声势浩大起来。一声闷雷蓦地当空炸开,伽龗瞬间从床上惊坐而起,他犹在梦中,抱住头瑟瑟发抖。
似是忆起极重要的事,他神色紧张的摸向顾明月的面颊,食指小心翼翼地置于她鼻下,直到感受到了那轻浅绵长的呼吸拂过指尖,他才一扫惊惧阴郁之色,放下心紧紧地搂住她香软温暖的身子,养神闭目,只是那皱起的眉头,一夜未曾淡去。
翌日清晨,顾明月醒来时身侧的锦褥已凉。她赤裸着身子从床上坐起,脚底踩上泛出凉意的绿地金莲花地毯上,披着一头及膝的墨发,神色迷蒙地向着传出声音的前殿走去。
她还未至前殿,伽龗与单膝跪在其身前的伽宁便已闻声知晓,停止了交谈。顾明月见着伽龗的身影,欢欣雀跃地小跑着冲过去从后面抱住他的脖颈,如奶猫般哼哼唧唧地蹭了起来。
伽龗的眸中升起笑意,他未转头,而是手臂用力一拉,便令顾明月惊叫着从后方半翻了个身,滚落在他怀里。
惊慌过后的小女人倒在男人怀中咯咯直笑,一对儿玉足在半空中兴奋地摇晃,并没注意到伽龗摸到她赤裸光滑的嫩白身子,以及看清她未着一物时的暗沉眸色。
伽宁自顾明月进入前殿起便迅速低下头,可仍是未可避免地把那勾魂的身子收入了眼底。他感受到了伽龗刮骨剔肉的眼刀,不敢再次擡头,于是沉默着降低存在感。
教主性情不定,难以揣摩。上次能够命他一同欺辱眼前的美人儿,这次,难说会不会因为多看了她一眼而受重罚。
伽宁不同于双胞胎妹妹伽罗,行事最是谨慎。
伽龗褪下直领罩衫搭在顾明月身上,边把玩着她削葱根般的手指,边淡淡吩咐跪着的男人:“你行事最是稳妥,仪式由你操办,我自是放心。满月之夜将近,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顾明月听到仪式二字,竖起了耳朵,却不敢露出倾听的表情,而是握着男人的大掌去含吮他的指尖。
“属下定竭尽心力,不负教主期望。”伽宁一字一句说得诚恳,自始至终没有擡头。
“各位堂主那边……。”
“属下已交待妥当,绝无差错。”
“行了,下去吧。”伽龗的声音多出了一抹淡淡的沙哑,他垂头用手指戏弄着女人口中的小舌,无甚感情地下令。
伽宁听命,极恭谨地起身退步,直到双脚都踏到了外殿之外的甲板上,才终于擡首,露出那张与伽龗有五分相似,有如翠竹临风般飒爽高洁,又冰雪生寒的清俊容颜。他脚下微微借力,身轻如燕地自甲板上临空而起,月白轻绢缺胯衫的后衣摆在半空中迎风飘扬,前后背绣有的喜鹊海棠团花纹栩栩如生,好似随时都能从刺绣中扑翅而出,摇动枝干倾洒下阵阵花雨。男人的脚尖停落在一只莲蓬上,身形微顿,随即一路踩莲踏叶渐行渐远。
伽龗见他远去,便把怀里顾明月的身子扶正,令她侧坐在自己腿上,擡起她的小脸儿,垂眼直勾勾地盯着她清澄通透的双眸,温言软语道:“你放心,我定是不会让你经历那些腌臜事,你只管好好待在这里,安静地等一切结束……那些事,自是有人会替你承受。”
男人此时的神态安好和穆,俊逸出尘的五官比平日里看着少了几分戾气,多出了能令人心生向往的舒雅开阔之气。他边以手指通顺着顾明月的乌发,边继续说道“此番过后,你我二人便是结发夫妻,你便是教中独一无二的教主夫人。我会一辈子疼你宠你,为你打点好一切,待我百年之后,谁也不敢不尊你敬你。”
伽龗说得认真,情意绵绵中透着无限的欢喜,可听在顾明月耳里,却在她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震撼度无异于山崩地裂。她眨着明眸,权当听不懂男人的诉情,勉强维持住面上一贯的表情,随即便做出一副无趣的样子,扭着身子就要从他腿上站起离开,却不妨被男人一只有力的胳膊拦下,制得无法脱身。
顾明月撅起嘴,皱眉不依地望着他,小模样是何等的委屈,何等的惹人怜爱!
伽龗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好的气氛就被她这番动作给折腾没了,实为令人又气又笑,于是他故意板着脸训斥道:“你倒好,每日只管舒舒服服地吃睡玩耍,什幺事儿都进不到你心里去。我掏心窝子地说了一番情话你也不懂,我却还是鬼迷心窍地想要说与你听……”说到这里,他出手弹了一下顾明月的额头,赶在她惶恐地欲用小手护住脑袋瓜之前,又在被弹得红彤彤的那一片肌肤上印下一吻,如羽绒般轻软。
似是觉得不够,他向下寻着那张樱桃小口,含着朱润的两瓣香肉使劲地砸了两口,丝毫不嫌弃她还未来漱口。
“好了,你还没用早膳,一会儿阿罗就来了,让她先服侍你梳洗穿衣吧。”男人这样说着,以拇指擦去她唇角颚边透明的涎液,又为她拢好遮住一身雪肌的直领罩衫,令她不至于受凉感染风寒。
顾明月被伽龗打横抱回后殿放到床上,当她以为男人会在自己身上流连一番时,却不想他仅仅是为她盖好了被子,重新披上罩衫后宠溺地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儿便离开了。
顾明月想,她是知道伽龗要去哪里,可那个地方早已空空如也,他想要的那个人,他所计划的那些事,注定不能如愿以偿了。
她心跳加速,手脚逐渐失了温度,冰凉缓缓欺上:不想她千算万算,自以为掌握了一切,却总也不能洞悉伽龗的心思,勘不透他下一步行为。
顾明月在床上扯着被子,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何清辉竟然成了她的替身?!
本应是她,成为清辉的替身,待她完成那仪式才对……
伽龗略微沙哑绸缪的声音犹在耳边回响,从那张薄唇中吐出的一字一句都带着绕骨缱绻,情浓意厚,好似醇香回甘的上好女儿红,绵柔却能令人醉梦醺醺不知身在何处。
顾明月一时并不能消化伽龗的情深款款,她似深处于弥蒙晦冥的云雾中,眼前俱是茫茫一片,不知边际,不知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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