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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合作?你撇得倒是干干净净?我看你是嘴上这样说,心里早乐开了花,巴不得再和他扯上关系,上赶着让人家占便宜,你以为他能抛下你一次,就不会有第二次吗?”时屿白继续咄咄逼人,他的话语愈发难听,每一字每一句都戳在她的伤口上。
她听着他这话,气得浑身发抖,感觉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捏住,声音颤抖:“时屿白,你太过分了,你凭什么这么说?”她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强忍住哽咽的声音。
时屿白听她这话,以为她是在维护贺朝阳,不允许任何人贬低。
整个人更是生气,在办公室里焦躁地踱着步伐,心里的愤怒和不安已经快要将他淹没。
“我过分?我不过是陈述事实,难道当年跟在贺朝阳屁股后面,上赶着的人不是你?”时屿白也毫不退让,想起这段过往他更是气愤。
他在苏时墨这里,都没享受过这种鞍前马后的待遇,倒是先让这小子沾了光。
他的语气强硬,就像一块坚硬的石头,一点面子和余地都不给她留。
她深吸一口气,心中的怒火再难压抑,对着电话大声吼着:
“时屿白,你去死吧!简直不可理喻!你从来都不相信我,总是无端地指责我。你以为你自已就很完美吗?你总是这么自以为是,从来都不考虑我的感受。我在剧组已经够累了,还要应付这些莫名其妙的绯闻,而你不但不理解我,还在这里说这些伤人的话。我受够了!”
一口气说完,她毫不犹豫地直接挂断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时屿白听着手机里的忙音,愣了一下,随后更是怒火中烧。
他没想到苏时墨竟敢就这样挂他的电话,他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脸色铁青。
他拿起手机又想立刻回拨过去,但又觉得这样好像自已示弱了。
他气呼呼地把手机扔到一边,一屁股坐在办公椅上,心里不停地想着苏时墨刚才说的那些话。
“她怎么敢这样对我说话?还挂我电话?”时屿白喃喃自语,心中的愤怒让他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他觉得作为苏时墨的丈夫,看到那些绯闻,质问一下是理所当然的。
而这女人不但不解释清楚,还对他发火。
他越想越气,又重新拿起手机,给她发了一条信息:“你竟然挂我电话,你最好给我好好想想怎么解释清楚这件事,不然有你好看的。”
而苏时墨这边,挂断电话后,她的胸口还在剧烈起伏着。
她觉得自已委屈极了,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被时屿白这样冤枉和羞辱。
她看着时屿白发来的信息,更是心烦意乱,直接把手机扔到一边,不想再去理他。
他们收工后刚走出剧组,就有大量的记者和媒体围了上来,追问她和贺朝阳的关系。
“苏时墨小姐,请问你和贺朝阳真的是情侣关系吗?”
“你们高中的暧昧传闻是真的吗?”
“还有人说,是你主动倒追的贺朝阳?”
“……”
媒体们七嘴八舌地提问,闪光灯不断闪烁。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弄得有些惊慌失措,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
就在这时,贺朝阳赶紧挡在她的面前。
他的身形如同一道坚固的墙,将她与记者隔离开。
与此同时,时屿白在办公室里再次看到他们两人的视频。
看着贺朝阳将她护在身后,两人之间距离极近,一副姿态亲密的样子。
他的脸色更加阴沉了,仿佛能滴出水来,随即拿起车钥匙,转身离开。
贺朝阳替她挡住了部分记者和狗仔,米丽丽赶紧拉住她,往旁边宽阔地方跑去。两人衣摆飞扬,撒开腿往前跑。
四面八方都有记者,双腿难敌众人。
米丽丽拉着她,边跑边说:“我们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体力总会耗光,你先一直往前跑着,引开他们,我去开车来接你。”
“好。”这是目前最好的解决方案,她没有任何异议。
她边喘着粗气,边迅速奔跑,实在是没力气了,眼看就要被追上。
前方拐角处,忽然伸来一双修长有力的胳膊,握住她的腰。
别怕
就在这时,她的耳边如同清风拂过般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那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带着一种能安定人心的力量。
“别怕。”这简短的两个字,如同在她慌乱的心湖中投入了一颗定心丸。
搂住她腰的人,拍了拍她的背,向前一步,把她护在身后,紧紧握住她的手,在她耳边道:“牢牢握住我的手。”
“嗯。”她点点头,在抬头看清,是时屿白那张俊脸时,就快速抓住他的手,立即往前跑。
时屿白紧紧拽着她的手,在大街小巷中左拐右转,仿佛两只慌乱的蝴蝶穿梭其中。他们足足奔跑了二十分钟之久,才终于成功甩掉了身后如狼似虎般穷追不舍的记者。
他们躲在一条狭窄的巷子里,她无力地靠在斑驳的墙壁上,脑袋高高仰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她此刻的模样肯定极为狼狈,发丝如被风吹乱的蛛网般紊乱,额头上蓄满了晶莹的汗珠,仿佛清晨叶片上的露珠,整个人看上去就像要累瘫在地的布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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