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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屿白看她这副痛苦的样子子,心里一软,曾经的情愫在心底闪过,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她。
得到自由的苏时墨大口大口地喘着呼吸,胸脯剧烈起伏着,贪婪的吸取着新鲜空气。
刚刚从生死边缘挣扎回来的她,还不忘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困惑。
时屿白恶狠狠瞪她,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她吞噬:“你少在这和我装傻,五年前你和时屿白联手算计我,如今又用同种方法,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厌恶,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狠狠刺向她的心。
“什么算计你,你和我说明白。”苏时墨真的不懂,她的眼神中满是无辜和委屈。
时屿白看着她,心中的愤怒却丝毫未减:“你还狡辩?昨晚的事情怎么解释?你为什么会在我的婚房里?林婉婉又去哪里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逼近她,身上散发着一股让人窒息的压迫感:“我告诉你,不管你和时瑾瑜玩什么花样,想做什么?我都娶定了林婉婉!”
她紧皱着眉头,努力地回忆着昨晚的事情,可脑海中却像是一团乱麻,只有一些零碎的片段在闪烁。她记得自已在婚礼上喝了很多酒,心情无比苦涩,摆脱时瑾瑜送她回家,之后的事情就变得模糊不清了,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婚房≈
她试图着将脑海中那些片段拼凑起来,却总是徒劳无功,对眼前的情景仍是一知半解。
“我……我只记得我在婚礼上喝多了,然后…然后…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会在这里…。”看着时屿白一副要吞了她的样子,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寒意,声音越来越小,眼神中充满了不解和恐惧。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苏时墨,你和时瑾瑜一直都想破坏我和婉婉,你们的手段真是卑鄙无耻!”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不屑。
她知道此刻的时屿白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自已若是继续解释,只会让情况变得更加糟糕。
她默默地站起身来,动作有些迟缓,身体还残留着昨晚的酒精和纵欲后的疲惫与不适。
她在房间里,找到了散落的衣物,原本整洁的衣服此刻也有些皱巴巴的。
她拿起衣服,背对着时屿白,快速地换上。
动作有些生硬,手指也因为紧张而不太灵活,好几次都差点把衣服穿错。
她能感觉到时屿白的目光仍停留在她的身上,如芒在背,让她的心里愈发忐忑不安。
换好衣服后,她静静地站在那里,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房间里弥漫着尴尬和压抑的气氛。
身边的时屿白,动作比她还要迅速,早已利落地穿上衣服,迈着大步来到门口,停下脚步,转过头来,恶狠狠地撂下狠话:“你最好是祈祷着林婉婉没有事情,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她从床上下来,双脚刚触及地面,一阵眩晕感袭来,但她强忍着站稳。她的目光定定地望向他,嘴唇微微颤抖,无力辩解着:“不管你信不信,对于昨晚的事情我确实不知情,这件事情,我也是受害者。”
时屿白显然是没把她这话听进去,在她说完后,他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愤怒且冷漠的神情,没有丝毫的松动和缓和。
他的眼神甚至都没有再在她身上多做停留,仿佛多看一眼都会让他更加烦躁和厌恶。
他毫不犹豫地转身,动作决绝而迅速,不带一分一秒的停留。
门在他身后“砰”地一声关上,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和响亮,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她孤独的身影伫立在那里,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忘。
——
林婉婉醒过来,脑袋昏沉且胀痛,她缓缓睁开双眼,视线逐渐清晰。
发现自已身处一间华丽的卧室之中,四周的布置精美绝伦。
墙壁上挂着大幅的精美油画,色彩浓烈而富有艺术感,天花板上垂落着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在微弱的光线照耀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如同繁星点点。
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绒毛柔软而细密,身下的床榻巨大又华丽,床柱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床帏是用最上等的丝绸制成,上面绣着复杂的图案,摸起来顺滑无比。
然而,尽管这卧室如此华丽,她却丝毫没有欣赏的心情。
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疑惑,她不知道自已为什么会在这里,是谁将她囚禁于此。
她试图坐起来,却发现自已的手脚被绑住,绳索勒进肌肤,带来一阵刺痛。
她四下张望,眼睛里满是惊恐与警惕。
脑袋因为刚刚苏醒还有些胀痛,可她顾不上这些,脑海中回忆起昨晚被时瑾瑜敲晕的片段,那一瞬间的疼痛仿佛还残留在额头。
她像是意识到什么,心猛地一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深吸一口气,大声呼喊着:“时瑾瑜,你出来,在不在?”
她的声音在华丽的房间里回荡,带着愤怒和不安。
过了十分钟,一道身影缓慢的出现在她眼前,她抬头看着面前这张熟悉的俊脸,脸上尽是凉薄和讽刺:“时瑾瑜,你还真是爱惨了苏时墨啊,当年你因她的一句无心只言,就强行侵犯了我,如今时屿白和我结婚,你又为了她,将我强行囚禁在这里,你这么爱她,为她做了这么多,她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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