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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地毯上投下一道刺眼的光带。
叶清婉是被脑袋里沉闷的钝痛和喉咙的干渴唤醒的。
她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主卧天花板水晶吊灯。宿醉的眩晕感让她皱紧眉头,太阳穴突突地跳。她撑着身体想坐起来,一阵反胃感立刻涌上喉咙,让她又重重跌回枕头里,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也就是在这时,她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沙上的身影。
厉霆琛。
他高大的身躯陷在单人沙里,显然并不舒适。头微微后仰靠在沙背上,双眼紧闭,眉头即使在睡梦中也无意识地蹙着,下颌线绷得很紧。他身上还是昨晚那身深灰色的休闲装,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一点锁骨,透着一股难言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狼狈?这和他平日里一丝不苟、冷硬威严的形象大相径庭。
叶清婉的眼神在那张熟睡的脸上停留了仅仅两秒,便冷淡地移开,没有丝毫波澜。疑惑?或许有,但瞬间就被更强烈的生理不适和一贯的漠然覆盖了。
她撑着软的身体坐起身,掀开薄被下床。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没有出一点声音。她径直走向浴室,步伐有些虚浮,但腰背挺得笔直,努力维持着那份习惯性的清冷疏离。
浴室的门轻轻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厉霆琛几乎在门关上的瞬间就睁开了眼睛。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没有丝毫刚睡醒的惺忪,只有一片清明和锐利。他昨晚根本没怎么睡,只是在闭目养神,警惕着床上那人的动静。听到她下床、走进浴室的声音,他才真正放松了一丝紧绷的神经。
他坐直身体,捏了捏酸的眉心。目光扫过凌乱的床铺,最后停留在紧闭的浴室门上。里面传来隐约的水流声。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极轻的、有节奏的敲门声,三长两短。
厉霆琛起身,动作利落地打开房门。
门外站着三个人。为的是个穿着白大褂、戴着无框眼镜、气质沉稳干练的中年男人。他身后跟着一名同样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女子,手里提着一个看起来很专业的银色医疗箱。最后面是一位穿着便装、眼神锐利、身材精悍的年轻男子,手里拎着一个更大的黑色箱子。
“厉先生。”为的中年男人微微颔,声音压得很低,目光快扫过厉霆琛身后的房间,似乎在确认环境。
“陈医生。”厉霆琛侧身让他们进来,反手关上门,隔绝了走廊可能存在的视线。他没有多余的寒暄,直接道:“人在里面洗漱。东西都带齐了?”
“按您的要求,能带的都带了。”陈医生示意了一下两个箱子,语气专业而冷静,“血液分析仪、便携式彩、心电图……基本能做快筛查的都有。”他身后的年轻男子已经动作麻利地开始布置,将一些小型仪器从黑色箱子里取出放在桌上连接电源,动作迅捷无声。
浴室的水声停了。
片刻后,门被拉开。叶清婉走了出来。
她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米白色亚麻家居服,长湿漉漉地披在肩后,还在往下滴着水珠,衬得她的脸愈苍白透明。她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对房间里突然多出来的三个人和那些闪着冷光的仪器视若无睹。宿醉带来的不适似乎被她用强大的意志力强行压了下去,只留下眉宇间一丝难以掩饰的倦怠。
她径直走向梳妆台,拿起一条干毛巾,慢条斯理地擦着头,动作从容得像是在自家花园里散步。
厉霆琛看着她这副冷淡自持、仿佛什么都没生的模样,胸口那股憋闷了一夜的气又涌了上来。他盯着她,沉声开口:“叶清婉。”
叶清婉擦头的动作没停,只是透过梳妆镜的反射,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让陈医生给你做个检查。”厉霆琛的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叶清婉终于停下了擦头的动作。她转过身,目光平静地扫过陈医生和他带来的仪器,最后落回厉霆琛脸上。她的嘴角似乎极其细微地向上扯了一下,那弧度与其说是笑,不如说是一种极淡的嘲讽。
“厉上校,”她的声音因为宿醉有些沙哑,却异常清晰,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漠然,“这么兴师动众……例行检查?”
她用的词是“例行检查”,仿佛这只是他心血来潮的一次普通体检,与昨晚天台上的血泪控诉和死亡预告毫无关联。
厉霆琛的眼神骤然变得冰冷锐利,像两把淬了寒冰的刀,直直刺向她。
他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带来无形的压迫感:“昨晚你说的那些话,忘了?”
叶清婉迎着他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她的眼神空洞得像两口深井,映不出任何光影。
“喝醉了,胡言乱语而已。”
她的语气轻飘飘的,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厉上校不必当真。”
“胡言乱语?”厉霆琛的声音低沉得可怕,带着压抑的怒意。他猛地从口袋里掏出那方折叠整齐的白色丝帕,动作近乎粗暴地抖开,将上面那抹刺眼的暗红怼到她眼前,“这个也是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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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抹干涸的血迹在清晨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狰狞。
叶清婉的目光落在那抹暗红上,瞳孔似乎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但转瞬即逝。她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是那副冷淡疏离的模样。她甚至微微偏了偏头,避开那方手帕,仿佛那是什么脏东西。
“哦。”她淡淡地应了一声,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可能……不小心咬到舌头了。”她甚至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自己略显苍白的下唇内侧,那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无所谓。
厉霆琛捏着手帕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白。他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她像一块捂不热的冰,一堵推不倒的墙。昨晚那个在他怀里脆弱倾诉、甚至落泪的女人仿佛只是一场幻觉。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怒火,声音冷硬如铁:“是不是胡言乱语,检查完就知道了。”
他不再看她,转向陈医生,“开始吧。全面检查。”
陈医生立刻会意,示意助手准备器械。年轻女子已经打开了银色的医疗箱,里面是排列整齐的采血管、消毒用品等。年轻男子也调试好了便携式心电图仪的导联线。
叶清婉站在原地,湿还在滴水,水珠顺着她纤细的脖颈滑入衣领。她看着那些冰冷的器械,脸上没有任何抗拒或恐惧的表情,只有一片死水般的平静。
她甚至主动走到床边坐下,伸出自己过分纤细苍白的手臂,平静地对护士说:“抽吧。”
仿佛即将被抽走的不是她的血液,而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东西。她的眼神越过忙碌的医护人员,看向窗外,那里阳光正好,鸟雀在枝头鸣叫,充满了生机。而她坐在这里,像一个等待审判的、提前知道了结果的囚徒,内心毫无波澜。
厉霆琛站在一旁,看着她这副全然配合却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姿态,眉头锁得更紧。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次检查,很可能什么也查不出来。这个女人,比他想象的藏得更深。
针头刺入她苍白的皮肤,暗红色的血液缓缓流入采血管。
叶清婉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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