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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半仙一个人走了,看着他枯瘦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视线里,我心有感动,也心有感触。
这个世界上的人,并非人人都是仁人志士,但无论到了什么年代,无论遇到了什么样的天灾人祸,却总会有苟半仙所说的那些不惜生命的人,肩扛着整个国家,整个民族,奋力前行。
我很感激苟半仙,但这份感激,无法用言语来致谢。我只能全力以赴,去化解危局。
或许,这才是苟半仙想要的“报答”。
我已经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真的搭上这条命也在所不惜。然而,现在所遇到的瓶颈,始终无法突破。
无法突破瓶颈,就意味着实力停滞在原地,止步不前。同时,我自己有一种预感,我预感到时间可能已经不多了。
苟半仙离开的第二天,我在矸石窑里面休息,朦朦胧胧的睡着了。
睡梦中,我好像突然看到了已经彻底消失的疯祭司,看到了湮灭在大雪山绝命谷的乌图。
他们都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异样的目光,死死的望着我。
这种目光,让人心悸。
我立刻从梦中惊醒了过来,醒来的那一瞬间,身上溃烂的地方,骤然间产生了强烈的疼痛。
这种溃烂无药可医,就算疼,除了忍耐,也没有别的办法。
一场大雪过去,就快要过年了,盐帮的人还是不断的轮流外出,帮我打听外界的消息。
腊月十八这天,两个盐帮的兄弟急匆匆的传回了消息,他们说,在龙王滩河道那边,出现了一些人。
龙王滩的水势那么汹涌,又到了现在这个月份,原本是不可能有人的。那帮人出现的很突然,他们有两条看起来很特殊的船,船不大,然而却能在湍急的河面上平稳前行,还能直接停留在水流中。
对方是什么人,两个盐帮的兄弟没有看清楚,害怕被人家发现,所以就赶着把消息先传递了回来。
龙王滩是个很敏感的地段,河道深处那个平时用来供河奴藏身出入的空间,已经崩塌无形,但在这种关头,龙王滩又出现了一帮人,我就必须要去看看。
我和玉面虎说了一声,他有点不放心,想跟着我一块去。我很清楚,事情发展到这个阶段,玉面虎其实帮不上什么忙了。
我说服了玉面虎,一个人悄悄的从这儿飞速的赶往龙王滩。
行进在半途,又下了雪,虽然不大,但飘飘洒洒的下了一整天,等赶到龙王滩的时候,我没有看到河边有聚集的人群,不过,河道上确实有两条船。
那两条船的外形有点奇特,跟河滩平时常见的船只有些不同。寒冬腊月,龙王滩河道的水流依然是那么迅猛,两条看着轻飘飘的小船,却在河面上稳如泰山。
我觉得,这两条造型奇特的船,好像是“开山船”,这种船在很早以前,专门用来在河道打捞东西,据说,造船的手法早已经失传,后来的人一般都用钉船来代替。
两条小船上隐约有人,透过纷纷扬扬的雪,我暂时看不清楚对方在做什么。
我就在暗地里观察,过了大概有几分钟,小船上的人开始朝上飞快的拉绳子,很快,一道人影就从河面下的水流中被拉了上来。
天寒地冻,河水能把人活活冻死,这个人被拉上来的时候,状况明显不好,哆哆嗦嗦,一个劲儿的发抖,被冻的够呛。
这个人一上来,解下身上的绳子,这时候,又有人在腰间绑好绳子,一跃而下,从小船跳入了水中。
我看不清他们在干什么,很可能是在水下找什么东西。
距离太远了,观察起来很费劲,我看着河道这里还算平静,就趁着大雪的掩护,一点一点的朝那边靠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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