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个语气。
这个似曾相识的语气。
这个“熬死所有竞争对手,我就能上位”的语气。
阿诺德在多年前听过类似的论述,说出这话的人还是个老熟人,也就是谢倾的父亲。
不愧是一家人,身上都有种隐隐的疯感。
谢倾的影子倒映在墙壁上。
黑色的影子在细微晃动,宛若蛇行蜿蜒,很像谢家家徽上那条冰凉幽暗、一点点缠紧别人的蛇。
阿诺德的眼里开始闪烁着怀疑、防备的信号,担心对方疯到南序面前。
谢倾注意到了,没在意,身上的硝烟味随着子弹的迸发越来越重。
忽然间他停了手。
踢走快堆成小山的空弹壳,收敛起了气质,变成一枪枪弹无虚发的沉稳。
然后南序走了进来。
阿诺德感到费解的疑惑得到了解答。
他就说怎么突然变脸了。
南序从接触到射击课程起,直到课程结束,再直到现在。
从开始的次次脱靶,到现在优秀的命中率,背后是持之以恒的坚持练习,用足够的定力和耐力弥补了先天手腕条件的不足。
阿诺德的注意力转移到南序身上,看着南序,骄傲地哼哼两声。
天气渐热,室内的恒温装置悄无声息的运转。
南序除了要保持专注力,要计算角度、手劲等等造成偏差的因素,安静地寻找了会儿手感,不知不觉鬓角、后颈覆了层薄薄的汗意,阳光一照,皮肤闪着瓷器一样的光泽。
谢倾递了个灰色棉麻手帕给南序。
南序接过来擦拭了一下,低头准备把手帕塞进口袋,谢倾又递给他一瓶水,自然地把手帕接了过来。
“那边结束了?”谢倾问。
南序摇头:“没有,没看懂,感觉越看问题越多,慢慢来吧。”
谢倾微微单挑眉,这方式他熟啊,飞速考虑了片刻以后没戳破。
某些时候不能把竞争对手的路堵得太死,有些手段放在眼皮子底下掌握或许会更好。
“你们练得怎么样?”南序越过谢倾的肩膀,实际上问的是阿诺德。
阿诺德感觉自己被质疑了:“我当年可是神枪手,百发百中,你别小瞧我。”
“噢。”南序说,“这么厉害。”
谢倾抿唇。
很少能听见南序把“噢”字说得这么有感情,哄小孩一样。
阿诺德羞了,恼了,要闹了。
“南序,你……”
“以后可以教我。”南序不紧不慢地踩在阿诺德要爆发前一秒,补充了一句话。
对时间和人物情绪的把控十分精确。
阿诺德闭嘴,被哄好了。
南序重新要戴上护目镜,和他们说:“你们先走吧,我要再练一会儿,不用等我。”
阿诺德和谢倾已经呆了很久,南序才来没多久,今天设置的目标量没有达标,他不会离开。
谢某肯定不想走,但阿诺德要拉着对方走。
南序再练习了半个多小时,摘下耳塞,回头问:“你要看到什么时候?”
缩在角落以为没被发现的季凌讪讪站了出来,说:“我路过。”
他手上拿着水、能量棒、更柔软隔音的新耳塞和联邦最新枪械的图纸,显然有备而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司空催马疾驰,正踏过一座长桥。桥头一片桃树林,正值桃花怒放,姹紫嫣红,灼灼有如云霞蒸蔚。然而司空早已没有了欣赏春色的心情,即使他没听到桃林中传来的那缕笛声,即使他没觉伏在桥下的两支细长剑锋──马蹄踏雪,他的心就已经冰封在了冬天,此刻的春色对他来说是那般虚幻,毫无意义。马蹄就在剑锋之上勒停,笛声婉转,倏地充满杀伐之意,迎面便是千万朵娇艳桃花逆风吹来,吹得他衣衫猎猎,长乱舞。他巍然不动,左手按剑,右手提缰,低伏于马背之上,静待着吹笛人的现身。藏身于桥底的两名剑手的气势反而在笛声中变弱,只因...
...
一个人类贵族中的败类,一个兽族王族中的混球,一个被教坏的精灵,外加一个心里阴暗的森林魔狼。这些家伙组成了一只队伍,虽说武技稀疏会的魔法也是被人看不起的辅...
...
爆火好文亲生父母装穷,逼我卖血养家宋柏川宋鸠薛丽萍全文番外由佚名创作的都市作品。主人公宋柏川宋鸠薛丽萍,精彩的无弹窗版本简要介绍ldquo你当真能悔过自新?rdquo我心中惊喜,连忙重重点头ldquo我发誓!我愿意付出一切在我的专业上!绝不会再做蠢事!rdquo良久,薛导手中勾勾画画的笔终于停下,她轻轻吐出一句话ldquo那还愣着干嘛?还不去做实验?rdquo我大喜过望,像沉溺湖底的落水人抓住了救命稻草,忍不住充满激动地哎了一声,欢天喜地换上白大褂钻进了实验室。我帮宋鸠写论文?我帮她做实验,发表数据,参加比赛?做梦!这次,我只为自己而活!什么兄妹之情,什么狗屁父母之爱,我通通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