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的病"她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像飘落的梅瓣,"大夫说若是静养,按时服药" "能活多久?"明善直接打断,指甲掐进掌心。 房间里静得能听见灯芯爆裂的声响。 虞夫人垂下眼睛,一滴泪砸在两人交握的手上:"三年若是用上长白山的老参" 明善猛地站起身,僧衣滑落在地。 他背对母亲,肩膀剧烈颤抖。 窗外传来夜枭的啼叫,凄厉得像是亡魂的哀泣。 "要多少钱?"他盯着墙上祖父亲笔题写的"厚德载物",那墨迹已经褪色。 "百年老参雪山灵芝还有"虞夫人报出一串药名,每个字都像刀子扎在明善心上,"至少五千两" 五千两,这个数字在明善脑海中炸开。放在从前,不过是虞府半年的开销。可现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