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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乐只双手交叉至于书籍之下,绕了一圈到最远的位置,把一整叠收好的习作放到科任教师办公桌上。
「最近怎么成绩退步这么多?」教师语气关切,表情真诚。
那女孩灿烂一笑,眼神闪过狡黠,「老师对不起,前阵子家族旅行请了几堂课的假。」
「人有失足马有失题,不是大事,但记得要找时间把第五到第六课的内容补起来,第六课内容比较复杂,如果有读不懂的部分,记得来问老师。」老师无所谓道,细细叮嘱。
「好,谢谢老师。」
「你帮我去叫──」脸顿时板了起来,一副毫无耐心的模样。
「乐只,你等一下帮我跟班上同学说」他边听老师交代事项,边听见隔壁不远处老师在训学生,一个接着一个。
「最近怎么成绩退步这么多?」语气不善。
那人明显没有自信,她低着头看脚尖,胸口起起伏伏:「老师对不起,我爷爷一周前过世了,所以」
「还有我刚刚忘记讲,今天的作业是第八课习作,帮我跟风纪讲,就这样。」
「好。」李乐只重复了一遍老师的交代,转头走出办公室。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但你家已经这样了你还动不动就松懈,发生点事情成绩一下子就掉成这样,状态这么不稳定。」办公室里突然传来高八度的训诫声,李乐只瞪大了眼,走出两三步后停住脚步。
「万一之后高三还这样,大考没考好,有没有好好考虑过父母为了你──」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老师我下次会──」
他从外面透过窗户看导师室里女孩子受训诫的场景,感觉很遥远,听觉却如此靠近,导师似乎嫌不够严厉似的,尖锐的骂声敲击着在场每一位「观眾」的耳膜:
「我不要听,全部都只是藉口而已,你把这次错的题目都罚写十遍在空白的地方或是其他纸上交过来。」
走出教室的女同学眼角带着泪花,浑身笼罩着一股低气压,阴霾盘旋不去,用力捏着破旧参考书的指节隐隐发白,背部一抽一抽地跳动,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鼻腔潮湿的呼吸声却清晰可闻。
他抿了抿唇,摸摸口袋掏出在学校厕所外自动贩卖机买的小包卫生纸,追上去一言不发放在那个女生抱着书的怀里,加快脚步头也不回地离开,回到教室坐在位置上,拿出自己买的参考书开始写。
生态池平静无波的表面,忽地被游过的鲤鱼拨起水花,喷溅、落入水中。
男生的友谊大多都是那样。
就不打不相识嘛。
炎炎烈日下几个大男生休息的休息、讨论战术的讨论战术。
卓山郢肩上披着毛巾,坐在升旗台边缘,左手跨在屈膝的腿上大口喘气,右手拿着运动饮料的蓝色包装宝特瓶,仰着头疯狂灌水到嘴里。
李乐只忽地走过来,捏捏他光着的膀子,坐下把背靠到卓山郢背上,轻笑一声,偶然开口:「我当初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觉得你看起来不太好相处。」
卓山郢笑声震天,引来一场凉风,在少年深夏因酷暑而湿透的发间穿过,时间和阳光穿过枝椏间打在地上的残影都是金色。
打了几趟篮球、有过几次衝突,后来又在社团遇见,一起上干当了一整年干部,这段友谊无形中成为了我高中时期死水般压抑的生活里,为数不多明亮、可供透气的部分。
「哈哈哈──」卓山郢浓眉大眼,长了张任谁都会误会的跩脸,放下手中宝特瓶,抹抹额上的汗和嘴边水往毛巾上擦,豪迈道:「没关係,毕竟每一段伟大友谊的开端都是这样。」
涟漪随鱼尾一甩,一圈、两圈、三圈扩散至无穷远处,橘黄色身影在池水中消失不见,不晓得躲去了哪朵莲花的叶子下面。
「你知道三班有家长私下送老师精品,请老师稍微帮忙期末成绩的事情吗?」
「哪科?」
「好像是物理。」
「欸这个不能乱说欸?」李乐只身穿灰色针织外搭背心和衬衫校服,皱着眉头,哑口无言,「真的有人靠送礼的?是在演美国肥皂剧?」
「绝对真,三班的朋友讲的,这还不只一次。」卓山郢皱着眉,一张严肃的脸上尽显无奈,语调里全是不屑:「上学期英文二段跟物理三段不是没很难?大家分数都不错还线性调分,就是有家长看成绩单不够满意,觉得影响以后申请,捐了新的实验室设备给学校。」
「我以为这都是小说情节。」
「看三班期末吧。」
李乐只看着手上的班平均排名沉默:三班这次物理排名第五,上次是十七。
他忽地感到一阵无力,灵魂放空、视线失焦,感受到个人力量之渺小和难以言喻的震撼。
低头看,手上那张用红字写着九十六的考卷在顷刻间斑驳。
那天他坐在床沿发呆,花了好久好久调适这件事情。
我还会什么呢?我还可以依靠什么呢?
每当深夜加班归返的行人路过时,都要神色五味杂陈地看上那彻夜不暗的窗一眼。
不知道。
世界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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