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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他魁梧的身板,手上力量一定不弱,不过他拿捏得很好,虽然刚上手时有些犹疑滞涩,好在很快就找到了法门,利落地沿着她的足踝游走。越棠极舒称,闭上眼用心感受,他指尖的温度略高,和他整个人冷硬的气质完全不一样。
越棠暗暗啧了声,明明是个活生生的人呀,做什么总爱扮演高冷的角色?这样不是很好吗,听话,炙热,熨帖
正得趣儿呢,足踝上忽然被重重拽了一下,越棠没防备,剧烈的刺痛瞬间让她泛泪花。越棠睁开眼,朦朦胧胧地冲他抗议,“你大胆!之前还舒舒服服的,这是干什么?”
赵铭恩的声音听上去很无奈,“奴是为王妃治疗,不是让王妃舒服的。王妃想要根治旧伤,难免要忍耐一下。”
“我不管,要治疗,也要舒服。”越棠足尖在他胸膛上点了点,以示警告,“重新来,不许弄疼本王妃。”
就是这里,再来呀,不许……
越棠逐渐摸出门道,赵铭恩此人,嘴上不饶人,姿态不恭敬,没个马奴的模样,但他是个实干派,只要他愿意办的事儿,必会一丝不苟地办好。
比如扶灵送睿王上钟寿山那回,一路上他鞍前马后跟着她,不声不响,却称得上夙兴夜寐,一转眼总能瞧见他在不远处,留意着一切风吹草动,那份信念感,等闲侍卫连装都装不像。
再比如眼下,他跪坐在脚踏上,因身量高,不得不深深弯下腰,做足了卑躬屈膝的姿态,低眉顺眼地握住她的足踝,仔细揉摁。
嗯,好奴才,手法还真不赖。警告过后,他听话地不再有大动作,柔软的指腹在踝骨周遭磋磨,按到症结处,也不敢下狠手,先揉开郁塞的经络,再略加上力道
啊,还是疼了,但痛感中掺杂丝丝缕缕的舒畅,像是积淤多年的水塘忽然破开一个小口,清泉涌上来,重见了天日,三魂七窍像是被神光抚过一般。按一下,再按一下力道一层高过一层,激得人头皮发麻,激出满腔慷慨的震颤,盈满胸膛,几乎要盛不下了,不由从嗓子眼儿里冲出一声喟叹来。
“嗳”越棠低吟着,受用着,足踝上的动作却忽地停住了。她立刻不乐意了,“就是这里,再来呀,不许停。”
她的褒奖与肯定,却让赵铭恩不大舒服。究竟怎么回事也说不上来,可她的声调落入耳中,平白无故叫他如坐针毡。
于是犹疑问:“王妃感觉还好吗?”
越棠半睁开眼,说很好,“你赶紧呀,别停下。”
赵铭恩重新上手,越棠又惬意起来,眯眼望去,这个角度恰好端详他的侧脸。浓密的睫毛遮住眼眸,墨黑长眉入鬓,大约是手上的修为带动全身气血涌动,白净的面皮上渐渐晕开酡红。极致的颜色对比一口气全摊在了他脸上,硬生生调和出割裂的美感来。
这日子过的,简直不羡鸳鸯不羡仙仿佛置身一汪温热的汤泉浴中,越棠舒服得快睡着了,阖上眼前,迷迷糊糊地萌发出一句感慨。
可惜下一刻,赵铭恩的声音便将她拉回现实,“王妃,可以了。”
“哦,这么快?”越棠恋恋不舍地坐起身,扭扭足踝,发现真的好多了,适才的刺痛烟消云散不说,还有种前所未有的轻盈感。
她很欣喜,仰脸冲赵铭恩道:“你有功——本王妃决不食言,说说看,想要什么赏赐?”
赵铭恩没着急请赏,站起身,净过手后,慢腾腾将袖口捋齐整,一边说:“眼下只是暂时缓解,尚未竟全功。王妃若觉得有效,奴每日来为王妃正骨,花上四五日功夫,应当就能好全了。”
“四五日啊。”越棠摇摇头,“不必如此拘泥嘛,依我看你这手法很好,有伤可以治伤,无伤也可疏散疲乏,延年益寿。四五日就想撂挑子啦?那不成。你知道的,我日子过得不顺,常有伤脑筋的时候,你既有这般好手艺,怎能袖手旁观,看本王妃受苦?”
赵铭恩无言地看着她,那轻快又促狭的表情,使她的诉苦完全没有说服力。
他不言声,越棠就笑吟吟地盯着他,不肯松口。让高傲的人折腰,日日跪在她榻下伺候她的双足,想来是很屈辱的事吧!可巧
了,她就喜欢看他挣扎的模样,傲骨一寸寸折碎落到她手里,她捋顺了,再拼成自己喜欢的形状,想想就快乐。
“这有什么可犹豫的嘛,卖力气哪有卖手艺划算,你若点头,往后就不用去后苑干杂活了,只留在我院里,随传随到。”边说边穿上鞋,下地款款走了两步,广袖一拂,几乎甩在他脸上,“赵铭恩,只要让我高兴,大有你的好处。”
香风浮动,清浅的脂粉气味扑了他满脸,赵铭恩一窒,几乎被她逼退一步。这不经事的天真女郎,好像逐渐生出了锋芒,如此做派,隐隐有长公主凤仪。
倒显得他适才一念之间的怜悯,很多余。
赵铭恩垂眸说:“多谢王妃抬爱,但奴就不挪地方了,王妃有需要时传唤奴就是,奴必尽力为王妃排忧解难。后苑杂事,都是奴的分内,若撂开手,对不起王府给奴的月钱。”
好敷衍的借口,越棠嗤笑。
不过他不愿意,强留也没意思,越棠朝他摆了摆手,“随你的便行啦你先退下吧,明日我再传你。回去好好养伤,晚上我打发个小厮过去,你伤口不能沾水,沐浴擦身什么的,自己一个人恐怕料理不来。”
赵铭恩怔了怔,前一句还气焰嚣张,下一句就细致入微体人意,这善变的本事,真让人跟不上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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