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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怒骂声还没响起来,阎止从袖口滑出枚飞镖,就着手腕一划,麻绳齐齐断开。他反手揪住另外半截绳子,旋身踢向身侧的两名山匪。这力道由上而下砸在颅骨上,一个无声无息地软倒下去,另一个额角涌着血,怒吼着冲了上来。
阎止抽身往外走,闻声顺势将手里的飞镖一掷。山匪不可置信地掐住自己冒着血的咽喉,咚得一声倒下去了。
阎止推门出去,还没两步只见利刃擦着鼻尖刺出来。他就地闪开,从地上摸了把刀回身当啷一抗,才看清来人黑衣带血,满面狰狞,正是孟九。
孟九双手握剑,咬牙切齿地往下压,骂道:“任麻子也太轻敌了,居然妄想三个打手就能应付得了你,这不是送死吗!”
阎止的目光有如寒锋:“我正愁找不着你,倒是送上门来了,我得抓了你去陈知桐墓前谢罪。”
孟九嗬嗬一笑,刀尖骤然向下,朝着阎止钉下来。阎止蜷身一滚,寒光已至,刀刃贴着他的眼眶扎下去,他甚至在反光中看见了自己的双眼。一缕头发飘落而下,落在他的脸颊上,是刚刚被削去的。
阎止用肘撑地起身,手中长刀一格一架,上下如飞,呲地一声扎在孟九的右肩上。闷哼声骤然而起,孟九被他逼得步步後退,再有三步便是冰冷的石壁。
孟九眼睛一闪,脚下急速地倒蹬了两步,跃起一踩石壁,手臂向前一探,刀尖长了眼似的指向阎止的肩膀。後者无可避免地一闪身,下一刻却见孟九的刀光电般下移,迎着他的腹部刺下去。
噗呲——
阎止往後一躲,後背却正撞在一柄剑上,鲜血登时喷涌出来。两名羯人不知何时从他身後围过来,剑尖上正滴答滴答往下淌着血,不知一路杀了多少人。
阎止顾不得疼,向袖中摸出几枚飞镖向後一掷,随即听到刺破血肉的闷响声。他还来不及分辨,只见三人同时出招,孟九眼中盈满杀意,手中长刀朝着他的胸口便刺过去。
顷刻之间他已来不及躲避,只见两柄剑从身後刺过来,直指他的後心与腰间,织成天罗地网,无处可逃。
在千钧一发之际,只听铛的一声脆响,一剑横空而出,与他背後的两道杀招当空接上,硬生生地承住了。
三人角力,同时後撤,下一刻攻势凛然而至。霍白瑜手中的黑色利剑染着血锋,身影如电,霎时绞在左边那羯人的背上,长剑当颈唰的一划,血喷如瀑。
情势霎时为之一转,孟九眼见不妙,转身便跑得没影了。
霍白瑜命人去追,转身赶紧去扶阎止:“大人!你背上受伤了?”
阎止剧烈的喘息着,撑着他的手站了起来:“我没事,外面怎麽样?”
霍白瑜回身要了个水囊,递到他手上,护着他往外走:“羯人和山匪果然互不信任,我们的人刚打到半路,山匪就关掉了两座山之间的通道,迫使羯人失去退路,只能从前山逃走,正好落在我们的刀口上。孙大人已经带人从後山包抄了,他带的那一支是泉州最精良的队伍,山匪一个也跑不掉。”
阎止点点头,刚要说话,只听大地轰隆一震,在山体内不断绵延传播,头顶碎石滚滚而落。霍白瑜拉着他往後急退了两步,两人刚刚站的地方轰的一声落下巨石,四分五裂地溅开。
阎止脸色剧变:“山匪要炸了这些堡垒,拉着我们同归于尽。前山要塌了,快往後面撤。”
孙可用带人从後山一路向上杀去。刚到半山腰,只见越来越多的山匪往後山撤,随即前山接连几声闷响,大地不住地晃起来。
身边的士兵道:“大人,山匪要炸山,恐怕很快要塌了。”
孙可用头也不回道:“你即刻带人往外,阎大人他们在里面,我去接应他们。”
他一刀将冲上来的山贼抹了脖子,却见身後没人走,扭头问道:“都愣着做什麽,赶紧走!”
士兵脸上挂着血:“泉州铁骑没有後撤的兵,大人不走,我们也不会走。”
孙可用一拍他肩:“各自小心。”
他话音未落,几枚弩箭擦着头皮射过来。孙可用矮身躲开,起身时只见几名山匪簇拥着任麻子从山上下来,遇着挡路的就砍,全然不顾是什麽人。
他喊了声抓活的,提刀即上,数枚弩箭从他身後飞出,将两名搀扶着任麻子的山匪一击而中,当场倒毙。
任麻子转身便跑,却不想孙可用更快,从後一刀划向他的後心,布料刺啦一声裂开。任麻子大怒,抽刀便劈砍下来,削着孙可用的肩膀擦过去。
孙可用回身格挡,接连三招承着任麻子向下劈砍的巨力,震得眼前发花。他没想到这山匪竟然如此之悍,刀刀都下了十二分的力道,他虎口酸麻失去知觉,刀几乎要攥不住了,几步倒退到山崖边。
任麻子看出他力有不逮,高举大刀狞笑起来,死亡的阴影印在了孙可用的脸上。只听铛的一声脆响,两人都还来不及动作,一把匕首凌空而过,直直地扎在任麻子的手腕上。
惨叫声顿时响起,任麻子吃痛脱手,刀尖朝着孙可用的面门扎下来。孙可用想也不想就地一滚,刹那间只听刀铛的一声扎在身後,刮破了他颈後的衣裳。
他再擡头,只见任麻子已被团团围住,摁在地上。阎止从中走出来,脸色有点发白,走到任麻子面前。
任麻子道:“你竟然没死,孟九提醒的对,是我小瞧你了。”
阎止没理他的话,却问:“十六年前登州水患,是谁把陈知桐出城的消息泄露出去的?”
任麻子哈哈大笑道:“我不会告诉你的,我带着这个秘密进坟墓。你没法给陈知桐一个交代,一辈子也不会安宁。”
“并非如此。今日之变和你刚才的话,足以证实当年是谁传的消息。”阎止神情平静,说道,“这件事的知情人没有几个,你以为位高权重就能活,却不知在官府眼里你们都一样,连草芥都不是。”
任麻子猝然变色:“狗屁的都一样,你以为我能在登州坚守十多年,靠的是什麽!”
阎止道:“你们之前有共同的秘密,所以相安无事了这麽多年。现在蒋斯崖兴许是认为,你们都闭上嘴才比较安全。不然的话,登州的府兵为何闭门不出,一点消息都没有呢。”
任麻子的脸色由红转白,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忽然大笑起来:“知道不知道又有什麽区别,你们今天进了山,就都留下给我陪葬。一报还一报,你们都是活该!”
他说罢脸一歪,一股黑血从嘴角流出来,竟吞毒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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