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梅洲君把她的手臂往下一拨,转身就要走。
“你不要命了,这么多人,能跑得出去?”六姨太拿气音道,那两只妩媚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行啦,一家人不说两家子话。”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六姨太又咬一咬嘴唇,忽然腰身一塌,把那条湿漉漉的帕子掷到对方面孔上,往那眼睛鼻子上胡乱擦拭起来,梅洲君躲闪不及,被帕子上一塌糊涂的胭脂口红围剿了个正着,颊上当即留了几抹暧昧的胭脂印。
薄透的帕子里裹着六姨太一根柔若无骨的手指,戳着他的鼻尖,半是亲昵半是埋怨地骂道:“叫你不等我,外头这么大的雨呢!”
梅洲君静默片刻,终于苦笑道:“祖宗,你可小声点儿,这是什么地方。”
六姨太把珠链小包掷到他身上,暗地里指了一指,一面跺脚道:“怕什么,老东西的又不在这儿,我都没怕什么,便宜都叫你占尽了,平时这么不老实,怎么一出来就瘟了?你们男人,个个都不是东西。”
梅洲君叹口气,被她一根手指逼得步步后退,服软道:“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行啦,我不说了。”
六姨太哼了一声,这才半偎在他怀里,柔声道:“我身上都湿了,难受死了,帮我把项链解了,我好换衣裳。”
她雪白的脖颈上系了一条水钻项链,细细密密地泛着光。梅洲君自然而然地找到项链后的暗扣,捻开了,她一咬嘴唇,眼睛里开始冒出水汪汪的春情了,却突然惊叫一声,雌蛇一般往巢穴里缩回去。
梅洲君窜得比她还快,六姨太骂道:“没用的东西,关门呀!”
梅洲君道:“别,别,你反手关一下不就——”
“我一个女人家,怎么好去露面!”
眼看这对野鸳鸯就要在门板背后各自分飞了,那扇门却被直截了当地推开了。
一双皮靴踏进了门里,那年轻人立定了,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们一眼。
正是追了梅洲君一路的四组长商岭。
六姨太愕然道:“你是什么人?”
她脸上那吃人的潮红还没褪尽,头发蓬乱,声音里却带了三分颤,任谁都看得出来,她这是被撞破了奸情,心虚气短。
商岭道:“我们一行人奉命追捕匪党,希望二位能够配合,如实告知身份来历。”
六姨太拿眼神戗他一记,道:“你们是什么人呀,说追查就追查,好大面子的咯,是不是连人家被窝里都要掀开来看一眼。”
商岭从身后的警察口袋里摸了本警察证,翻开来,递给她。六姨太跟接了只烫手山芋似的,瞥了一眼,急忙往梅洲君身上一甩。
梅洲君一歪头,风风凉凉道:“我可不认得这个。”
六姨太急得拧了他一把,转头道:“我们...那就是普通的...那种罗曼蒂克的关系喽。”
商岭背后的警察喝道:“名字!做什么的?”
梅洲君支支吾吾道:“姓武...在宝化路开了家炊饼铺。”
“还不说老实话!”
梅洲君这种纨绔,哪里被人这样恶声恶气地瞪过眼睛,当下就软了:“敝姓梅,名洲君...”
他这就打住,又不肯往下说了。商岭心里了然,蓉城梅姓的大户,也只有这么一家,梅洲君这个名字,的确也曾见过报,能对得上号。
六姨太咬着嘴唇,眼睛轻轻瞟着那几个警察:“我一个妇道人家...”
其中一个警察跟她眼神一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不是红莺嘛,我认得,从前在蜜黛丝舞厅跳舞的,后来跟了卖盐的梅老爷。”
商岭的脸色一下变得古怪起来,终于彻底明白了这两人藏头露尾的古怪之处,咳嗽一声,又盘问道:“二位来这里做什么?什么时候到的?”
六姨太脸上臊得通红,轻声道:“还能做什么呀,这不就是来听个音乐会么。”
她朝梅洲君抬抬下巴,梅洲君立刻伸手进小包里,摸出两张皱巴巴的音乐票来。
“喏,今晚的票,本来下午是要去康达咖啡馆坐坐的,谁知道它提早关门了,雨又下得那么大,索性提前过来避雨...”六姨太道,摸了一把湿透的头发,“我有姐妹在旁边的休息室里打牌,这死鬼没胆子进去,又不肯冒雨等我,就先进来换衣服了,我一个妇道人家,你们这么围着我,我明个儿非得生病不可...”
商岭端详着手中的票,忽而抬起头来,直勾勾地盯着梅洲君。
“换下来的衣服呢?让我看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邱秋胎穿至1956年,一直不能完美地控制住自个儿的身体,行动慢说话慢。父死母改嫁后,跟爷奶一起生活。1972年,爷爷为救知青褚辰去世,奶奶跟着一病不起,褚辰为了报恩,在奶奶的病床前应下了跟邱秋的婚...
留不住雁阵南渡叶慕栀谢司礼结局番外全章阅读是作者椰味可乐水又一力作,又过了几日,谢司礼应酬完喝得醉醺醺的回到家,见叶慕栀躺在床上似乎已经睡着了,便一言不发径直去了洗手间。哗哗的水声响起时,她却突然睁开了眼。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浴室门,连忙拿出手机翻出了一个号码,你现在赶紧来我的别墅。二十分钟后,秦岁雅敲响了叶家别墅的大门。叶慕栀悄声走出来给她开了门,又将刚刚找出来的蕾丝睡裙递给了她,你把这个换上,去主卧睡。秦岁雅听着她说的话,又看了一眼她手上的睡裙,似乎明白了什么,只觉得心脏怦怦直跳,似乎快要从胸口跳了出来,在叶慕栀的再次催促下,她回过神来,赶紧上楼换好了睡裙躺在了床上。秦岁雅才刚刚躺下没有多久,浴室的门便被突然拉开,谢司礼只下身裹着一条浴巾,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往外走。他抬头,目光在触及到床上的...
...
花卿言坐在冥域殿内,脸上一片死寂。她什么都没问,只是点了点头。许多天后,君临渊才终于回了魔界。...
...
一朝穿越,她柳沫汐成了人见人厌花痴的丑女!爹不疼,夫君不爱南宫绝,你到底爱过我没有?女子眼中充满了忧伤和深深的恨,看向将她逼向绝路的绝美男子,对面的他多么的风华绝代,似紫罗兰那般的高贵清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