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屏只是砰砰磕头,泪珠混着额头的尘土,哭得撕心裂肺: “是奴婢,是奴婢鬼迷心窍,奴婢见福晋为张格格有孕一事十分伤怀,心中亦是难过,便、便起了念头,” “奴婢趁着去小厨房给福晋取点心时,偷偷将东西混进了张格格的药罐里,” “一切都是奴婢自作主张,福晋她完全不知情,贝勒爷明察啊!” 她将所有的罪责一力扛下,口口声声与郭络罗氏无关, 可这贴身丫鬟的身份,以及她此刻认罪的行为, 却像一把淬毒的匕,狠狠地将郭络罗氏推向了更深的嫌疑之中。 张氏很快便抓住了话里的漏洞, 她强忍着身体不适,声音虚弱却带着清晰的质疑,对胤禩道: “爷,锦屏她仅仅是一个奴婢,如何敢有这么大的胆子谋害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