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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馀,别去!”
晚馀吓了一跳,惊惶回头,猝不及防地撞进了一双漆黑的凤眸里。
拉住她的是一个约莫十三四岁的少年。
少年穿着一身宝蓝色的锦缎袍服,眉眼生得极为好看,是那种带着锐气的俊朗,鼻梁高挺,唇线分明。
那双正凝视着她的凤眸,深邃如同化不开的浓墨,里面有显而易见的焦灼,有失而复得的庆幸,还有一种深沉的,仿佛跨越了千山万水而来的故人重逢的欢喜。
晚馀从未被一个陌生人用这样的眼神注视过,心口像是被什麽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有点慌,有点乱,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感觉。
好像很久很久以前,这人也曾用这般千回百转的眼神看过她。
她忘了挣扎,忘了害怕,微张着小嘴怔怔地看着祁让,心里莫名地泛起一丝奇怪的酸涩:“你是谁?我们认识吗?”
祁让听到她的声音,眸中翻涌的复杂情绪如潮水般褪去。
他抓住晚馀的手腕,将她往身後带,稍微用了些力道,把她推到墙根站好。
“待在这里不许动,等会儿再告诉你。”
少年低沉的声音似乎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晚馀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听话地贴着墙根站定。
祁让转头看向那群凶神恶煞的家丁,眼底的温柔尽数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令人窒息的威压。
“住手。”
简单的两个字,让喧闹的巷子骤然一静。
殴打徐清盏的家丁们停下动作,回头见是一个半大少年,虽衣着华贵,但面色苍白,身形也略显单薄,顿时又嚣张起来。
“哪里来的小子,敢管尚书府的闲事?还不快滚开!”为首的家丁恶声恶气地喝道,伸手便要来推搡祁让。
祁让不闪不避,只是微微眯起了眼,在那家丁即将碰到他衣襟的瞬间,擡手亮出一块玉牌:“本宫在此,谁敢放肆!”
家丁的手僵在半空,疑惑地看向那块玉牌。
玉牌由上好的羊脂白玉雕刻而成,质地莹润,宛如凝脂,在日光下流转着润泽内敛的光华。
玉牌上并非刻着姓名,而是精雕着一幅栩栩如生的盘龙祥云图。
那龙首昂扬,四爪张开,鳞甲森然,龙身盘旋于祥云之间,仿佛下一刻就要破玉而出,直上九天。
玉牌上系着杏黄色的丝縧,色泽绚烂而庄重,和那四爪的盘龙一样,都是皇子亲王的专属。
身为尚书家的家奴,这点常识还是有的,家丁们瞬间被震住,再看祁让的眼神多了几分恭敬。
“敢问尊驾是哪位殿下?”
祁让冷哼一声,压低声音道:“你等贱奴,原不配知道本宫名讳,为了让你们回去能够交差,本宫不妨告知你们一声,本宫乃皇三子祁望。”
皇三子祁望?
几个家丁听闻他的名号,全都变了脸色。
他们奉了尚书大人之命,捉拿杀害公子的凶手,找了几天,好不容易才找到这小子,怎麽好死不死的,竟然碰到了皇三子祁望?
要是换了别的不怎麽受宠的皇子,他们还可以拿尚书大人的名头对抗一下,可是皇三子虽非皇後娘娘亲生,却是一出生就养在皇後娘娘膝下的,几乎是全民公认的皇位继承人。
这麽尊贵的人儿,他们可不敢当面顶撞。
不过话说回来,这麽尊贵的人儿,跑来这偏僻小巷做什麽?
家丁们心里都有些发怵,下意识就要跪下给他磕头。
祁让及时出声制止:“别动,别声张,本宫不想被人知道。”
家丁们转头看看远远站着的围观群衆,硬生生止住了下跪的动作,硬着头皮和他商量:
“三殿下有所不知,这小子杀了我们尚书府的公子,奴才们是奉尚书大人之命来抓他的,还请三殿下高擡贵手,让奴才们将这杀人凶手带回去交给尚书大人发落。”
“杀人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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