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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带她们逃难时,偶尔在红生家里歇了脚,红生瞧上幸芝母亲,便鼓动家里人说亲。母亲年岁小,又是逃难路上,外婆拿不定主意便问母亲自己的意思。不知是母亲无意还是害羞,说自己年岁小再缓两年再说。
两年後,有意无意的,母亲随外婆再次来到红生家中,只见红生早已娶妻有了个满地爬的娃娃。
“那年,阿姊才十九岁,红生哥才十八呢。”
小姨说完又笑了起来。
母亲站起身恨恨地道:“笑!笑!就知道笑,也不怕风大呛死你!”
母亲说完,愤然转身却也不走远,只将手中砍刀挥舞砍倒坟茔旁茂盛的荒草。
两旁的万年青随风摇晃,似安抚般枝桠落在母亲肩上。
小姨脸上挂着笑说:“好嘛,不笑就不笑。”
母亲砍了一通,仍气恨不已,砍刀丢在地上叉腰骂道:“我本就没瞧上他。一双眼睛阴沟似的吓人得很,再讲我若是退了,那滴油的肥烧能进你肚子。後来也不是我要去,是阿娘非说去看看,是她说红生是个好伢子。都怪阿元!”
最後一句话,几乎吼了出来。
声音在山谷间回荡。
母亲和小姨便又一齐笑做一团。说起那滴油的肥烧,煎得金黄的油饼还有猪油汆烫的米线……
母亲望着幸芝,用一种从未有过的声音,掺杂着飞扬的笑意。
“阿元竟用这一招,带着我们吃了一路。这一路,那一路,两年,又他妈吃回去了。”
幸芝甚少在母亲脸上瞧见情绪的变化,尤其是父亲离开,外婆离世後,母亲像一个封闭的铁皮罐头,没有人知道里面装着什麽。
只有在这里,某个特定的时间,穿过老朽的皮囊,仍能窥探一二曾经少女的模样。
小姨架起酒精炉煮茶,三人吃了熟食,气氛很快淡了下去。
小姨与母亲细细说着过往。
林野中雾气渐渐散去,幸芝躺在野餐垫上,感受着昼夜完全不同的视角。
她忽然觉得,阿元躺在这里也是幸福的。
风吹来远方的信息,她们的探望不过是锦上添花。
幸芝恨不得将自己埋进荒草之中,或者一头扎进去,再也起不来。
她竟一点一丝一分也不想回到那个只是某个妈妈的自己。
茶壶渐空,叙旧的话说了又说,熟食下肚,生食煎好变成熟食也陆续下肚。
只剩阿元墓碑前水晶碗里的供奉。
母亲踢了踢幸芝,她爬起来帮衬着小姨收拾,母亲仍旧孜孜不倦砍倒荒草,直将万年青左右砍成狭窄的通道。
“以後,我和阿梅也要葬在这里。”
阿梅是小姨。
小姨指着粗壮的那颗万年青笑说:“到时候来松也不必挖坑,把这树拔起来,将我丢下去,再种好树。哈哈,树就是我了。”
母亲摩挲着另一棵树,笑而不语。
“那我呢?”
幸芝问道。
“你啊,你要葬进临平家的祖坟里。”
小姨说完招来母亲一记白眼。
“凭什麽!就是临平也未必能葬得进去。我不管,我也要葬在这里。跟你们在一起。”
幸芝越过外婆的坟茔,在两颗万年青中选定自己的宅邸。
“这里,是我的。”
小姨笑得掉眼泪道:“你同我们说无益,那会儿,我们帮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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