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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青瓷油灯放上去,章景暄斜靠坐在软榻上,油灯正好处在他的对面,散发着盈盈微光,照亮此地一方天地,也在他俊逸的面颊上落了淡淡辉泽。
章景暄右臂手肘随意地搭在软榻扶手上,轻轻歪着脸倚靠着软榻榻背,目光落在青瓷油灯散发的微光上。
薛元音眼前一亮,当即抚掌:“对对对!很好!就是这样!”
好一个清俊矜贵的公子哥,像是刚散值回家,靠坐在软榻上歇息,又像是在看向对面正在等自己散值的新婚夫人,温润清冷的眉眼被灯火照出些许柔和,闲适里凭添几分懒散。
一个包含色'情意味的事情,竟然被他硬生生转变成艺术画面。
不愧是章景暄,不管做什麽事儿都是个中翘楚,包括给人当裸体人模。
姿态确认摆好,那麽接下来就是作画了。
薛元音心脏又开始砰砰跳起来,好紧张啊,要画章景暄的裸体画了!
她要亲眼目睹章景暄褪衣了!
根本无需多言,她仅仅是擡眸和他对视了一下,还没想好说什麽,章景暄就从软榻上站起身,擡手覆在腰间,开始缓慢地解腰封。
薛元音感觉到浑身血液都在一瞬间逆流到头顶,让她心脏狂跳,口舌发干。
天老爷啊!
居然不是在做梦,章景暄真的给她当裸'体人模了!!!
这也太刺激了吧!不敢想象等下会是多麽香'艳的画面?
薛元音有点冷静不下来了,只听寂静大殿中,他的玉革腰带啪嗒一声落地,让她心尖也跟着一颤。
她突然开口喝止道:“等一等!”
章景暄动作一顿,擡眸望来,平静目光中带着几分深意:
“嗯?反悔不想画了?”
“不是。”
薛元音瞥了眼外面渐黑的天色,故作镇定地说:“我就是想问你,不需要再准备准备吗?比方说,你晚膳用过了吗?等会要画两三个时辰,你不能再去做旁事。”
“多谢关心,不过我用过了。”
章景暄深深看她一眼,说罢,解开了鸦羽色外袍的盘扣。衣料是用的织金丝锦缎,里面用细密阵脚绣填一层兔绒,极为保暖。
殿内地龙越烧越旺,就是防止等会褪尽衣物会冷,他把厚绒外袍脱了下来,扔到远处的案几上,又脱下靴袜丶乌绸外裤,也扔到一边。
身上只馀丝绵中衣和罗裤遮挡,衬得肩膀宽阔,而腰肢劲瘦,如挺拔的松竹。
仍是觉得热,他又解开中衣的系带,将它敞开。
薛元音也发觉大殿内地龙的温度在攀高了,她额间沁了层薄汗,一想到要忍两个时辰,实在是热,她索性也把外衫衣襟敞开了。
所幸里头穿着绣有荷花纹的中衣,是粉色的,能够外穿,不算不雅观。
看到殿内角落备着一盆冰盆,她端了过来,放在画案底下。
章景暄等会浑身赤'裸,温度刚好,可她穿着衣裳热啊,姑且靠冰盆降降温。
见章景暄已经开始脱中衣,马上就要露出里衣来,薛元音的心脏急促跳动起来,她脚尖不停地点着地板,动个不停来缓解紧张,最终再次从画案前站了起来:
“等一等!”
没等章景暄出声询问,她轻咳一声,说:
“等会要在软榻上坐两个多时辰,你要不要去趟恭房?”
章景暄脱中衣的动作一顿,轻轻擡了下眉,道:
“我没有淋症,暂时不需要。”*
薛元音眼睁睁看着他把中衣脱掉,只剩一层里衣。
里衣透白及膝,隐约可见他上半身的薄薄肌肉在衣料下面起伏,再往下是一层白色罗裤,挡住了胯'间光景,瞧不清晰。
她左手扯着右手,然後右手又扯着左手,紧张地直冒汗,鼓起勇气大声说:“等一等!”
章景暄动作彻底停了下来,穿着雪白里衣和罗裤,身形却不显单薄,他擡眸看过来,眉梢轻轻一挑,道:
“怎麽了?”
薛元音紧张地要尖叫了。
啊啊啊啊啊!
他怎麽这麽从容啊!不对,他一定是在故作从容!
她佯装热得慌,手掌扇了扇额头,看似一脸冷静,实则紧张得要命,绞尽脑汁终于想出来一个暂时逃避的借口:
“我有点渴,你等会再脱衣裳,让我先去喝点水。”
章景暄示意了下侧殿:“那边有茶。”
薛元音去侧殿倒了盏茶,猛灌一大口才解渴,在侧殿缓了缓,直到略微冷静了,她才折返回到画案边。
章景暄擡手覆在里衣的系带上,隐约露出里面流畅的肌肉轮廓。动作慢条斯理的,像是故意一般,在人心尖上挠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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