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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元音看着这一幕,心脏又开始狂跳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紧张好紧张啊!怎麽办怎麽办怎麽办!
眼见章景暄手指拨弄衣带,正在慢吞吞地解开它——
“等一等!”
她突然开口打断他,“我方才没喝够,我还要去喝口水!”
话罢,她再次跑回侧殿,又灌了一盏茶下肚,待回来时,已然平静下来,道:
“你脱吧。”
章景暄擡手解开里衣系带,胸膛和腰腹上的薄薄肌肉露出来,胯骨上的线条蜿蜒着没入罗裤里,隐隐透出里面亵裤的轮廓。
他解衣带的动作很慢,也不知是不是刻意这麽慢,却看着让人心慌意乱的。
“等一等!”
薛元音第三次叫住他,控制着自己不移开目光,心口怦怦地跳,道:“我还要去趟恭房,你得等我片刻。”
她觉得自己有点心虚过头了,故意直视着他佯作平静,章景暄回视过来,温润清浅的眸子带着某种莫名情绪,似乎已经看穿了她。
但他最终什麽也没说,也没再脱衣服,坐在软榻上歇着等她,颇好脾气地点头:“行,你还有什麽琐事,一并收拾妥当再来吧。”
薛元音镇定地应了声好,去寝殿转了一圈,却只净了个手。她站在寝殿里试图让自己冷静,但绝望地发现,她似乎平静不下来了。
没办法,章景暄以前总是不让她看见那处,像是揣着什麽宝贝似的,一直吊她胃口,引得她兴趣愈发浓厚。
一想到等会他要脱光衣裳,薛元音就感觉兴奋和紧张一齐涌来。
她暗暗唾弃自己,真是太不争气了!没看见章景暄这个即将要裸'体的人都没有什麽异样吗?
磨蹭了一会,薛元音终于回到书案边坐下,摆好笔墨纸砚。
看着对面软榻上里衣敞开,露着胸肌和腹肌,下半身只穿着罗裤的章景暄,薛元音打量了眼他的坐姿,脑子里闪过什麽念头,还没仔细思量,一句话就已经脱口而出:
“章景暄,你等会双腿能再分开一些吗?”
章景暄正在拈动手腕间朱红色的佛珠串,闻言动作一顿,眼眸微微幽沉地看过来,似笑似不笑的模样。
薛元音镇定自若地回视他。
章景暄看着她,缓声道:“你想要分得多开?”
薛元音被他说得又紧张起来,还有点心虚。
她其是想让他门户大敞的,毕竟她想作画就目的不纯,这物什的模样对她的吸引起码占了七成。若是被他双腿一挡,那作画还有什麽意义?
但章景暄此人看似温和,实则骄矜高傲,让他以门户大敞的姿态对着她的画案,那对他而言简直就是羞辱,他定然不会同意的。
薛元音仔细措了下辞,小心翼翼又含糊其辞地道:
“既然要作画,那必然要把人模全身上下给画全了,缺个什麽部位都显得不够完整,画作就不够美观了。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章景暄扯唇,轻哂一声,也不知是不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懒得答话。
薛元音怕他突然反悔,没敢再得寸进尺,咽了下吐沫,镇定地说道:
“我准备妥了。”
章景暄看她一眼,从软榻上站起身来,侧身对着她,脱掉里衣,搁在案几上,露出精瘦漂亮的光'裸的上半身。流畅肌肉线条在他身上蜿蜒起伏,真是极为养眼。
而後,他的双手慢慢搭在腰间,摸到罗裤的边缘。
薛元音攥紧手心,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呼吸有些急促,心跳到嗓子眼。
章景暄指尖往里探了探,罗裤和亵裤一起捏住。
安静的大殿内,画案後面那人的目光灼灼落在自己身上,看起来非常淡定,却按捺不住眼底的兴奋和紧张。
眼神直勾勾的,目的也太明显,堪称昭然若揭。
章景暄动作微顿,不动声色地低眸瞥了一眼。
那物什还在安静地伏在胯'间,微微鼓起弧度,尚无动静。
希望它等会能听话些。
他没再等待,将身上最後的衣物都扯掉,扔在旁边案几上,而後转过身来。
通体赤'裸,全身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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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提前一会嘿嘿嘿。
太缺觉了,每天睡五个小时我要死了TvT这几天真是头疼脑胀呜呜呜。
*“淋症”在中医上指小便频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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