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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犹豫,转身离开李家村,沿着一条被拖拉机压出深深车辙的泥土路,朝着高家村的方向走去。
土路两旁是茂密的玉米地,一人多高的玉米杆子像绿色的高墙,在晨风中发出沙沙的声响,遮挡了视线,也隔绝了外界的声息。四周安静得只剩下他自己的脚步声和风吹玉米叶的单调背景音。
刚走出李家村范围不到一里地,身后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引擎轰鸣。
朱晓路下意识地回头。土路尽头扬起一小片黄尘,一辆半旧的黑色摩托车正朝他驶来。骑车的人戴着一个全覆式的深色头盔,看不清面容,穿着一件普通的深色夹克。摩托车的速度不算快,但目标明确,就是朝着他这条土路开来的。
朱晓路的心跳漏了一拍。记者敏锐的直觉让他立刻警觉起来。这荒僻的乡间土路,大清早的,除了下地的农人,很少有人骑摩托闲逛。而且,这车出现的时机和方向……太巧了。
他不动声色地加快脚步,假装欣赏路边的玉米地,眼角余光却紧紧锁定着后方。
那辆摩托车在距离他大约百米的地方,也慢了下来,保持着这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像一个甩不掉的影子。
朱晓路故意停下脚步,弯腰系鞋带,动作磨蹭。引擎声也几乎同时减弱,摩托车在不远处徘徊,像是在等他,又像是在观察。
他直起身,继续往前走,步伐加快。引擎声立刻跟了上来,距离没有丝毫拉远。
他猛地站定,再次回头,目光锐利地投向那辆摩托。这一次,他看得更清楚了。骑车人似乎没料到他会突然停下回头,握着车把的手似乎紧了一下,摩托车龙头也跟着轻微晃动,但很快稳住了。
隔着深色的头盔面罩,朱晓路感觉有一道冰冷的目光正穿透镜片,牢牢地钉在自己身上。
一股寒意顺着朱晓路的脊椎爬上来。这不是偶然!他被盯上了!
李家村那些充满敌意的眼神,村民们讳莫如深的恐惧,此刻都找到了一个模糊却沉重的注脚——有人不想让他打听,不想让他靠近真相。这辆沉默的摩托,就是警告。
朱晓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再回头看,但全身的感官都提升到了极致,耳朵捕
捉着身后引擎声的每一个细微变化,肌肉紧绷着。
他不再沿着大路直走,而是突然拐进了玉米地旁边一条更窄、更崎岖、勉强容一人通过的小岔路。这条小路通往高家村的后山,更偏僻,玉米秆也更高更密。
身后的引擎声果然顿住了,似乎在犹豫。朱晓路抓住机会,几乎是跑了起来,身影迅速没入茂密的玉米丛中。沙沙的脚步声在寂静的田野里格外清晰,玉米叶子刮擦着他的手臂和脸颊。
他跑了一段,躲在一丛特别茂密的玉米秆后,屏住呼吸,侧耳倾听。
外面土路上的引擎声再次响起,这一次明显加快了速度,由近及远,似乎在沿着主干道继续向前搜索,并没有拐进这条岔路。
朱晓路靠在潮湿的泥土上,剧烈地喘息着,汗水浸湿了后背。玉米叶的缝隙间,透下斑驳的光点,落在他惊魂未定的脸上。
玉米地里潮湿闷热,四周青纱帐一般让人迷了方向,朱晓路掏出手机打开电子地图,终于找到高家村方向,但前方的路,似乎比李家村那条布满白眼的土路,更加阴云密布。
那辆黑色摩托的轰鸣,像一声冰冷的号角,宣告着这场追寻真相的旅程,才刚刚踏入真正的险境。
小朱记者4
高家村。
朱晓路在玉米地里喘息了足有十分钟,直到后背被汗浸湿的衣服贴在泥地上泛起凉意,才敢慢慢探出头。
土路上空无一人,只有风吹过玉米地的沙沙声,单调而空旷,仿佛刚才那辆黑色摩托和它带来的压迫感,只是一场烈日下的幻觉。但他知道不是。鞋底沾着的、来自医院隔离区门口那种特有的红褐色泥巴,此刻像一块干涸的血痂,提醒着他现实的冰冷。
他辨认了一下方向,沿着那条被踩踏出来的、几乎淹没在玉米秆中的小岔路,深一脚浅一脚地继续前行。
玉米叶子边缘锋利,刮蹭着手臂,留下细密的红痕,带着火辣辣的刺痛。
不知走了多久,眼前豁然开朗,一片依着平缓山坡散落的农舍出现在眼前。
房屋多是白墙灰瓦,不少院墙上爬着丝瓜藤蔓,挂着几根碧绿的丝瓜。
这就是高家村了。
空气里那股消毒水味儿淡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更浓烈的牲畜粪便气息,其中还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焦糊味?
村口一棵老槐树下,几个老人摇着蒲扇,看到朱晓路这个生面孔从玉米地钻出来,浑浊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他身上,交谈声戛然而止。
那沉默带着审视,也带着一种李家村如出一辙的警惕。
朱晓路定了定神,尽量让表情显得自然无害,朝槐树下走去。
他掏出烟盒,给几位老人散烟。“大爷们好,跟您几位打听个人家。”
一个缺了门牙的老汉接过烟,在鼻子底下嗅了嗅,没点,只是夹在耳朵上,含糊地问:“找谁?”
“高小杉家,您知道是哪户吗?”朱晓路问得直接,目光扫过几个老人的脸。
空气瞬间凝固了。几个老人交换了一下眼神,那眼神复杂得难以言喻——有惋惜,有恐惧,还有一种“果然来了”的了然。
缺门牙的老汉叹了口气,用蒲扇指了指村子东头靠山边的一处院子:“喏,就是那家,青瓦白墙,门口有棵歪脖子枣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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