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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手没有下车,只是单脚支地,停在距离人群十几米外的路边。头盔面罩转向羊圈的方向,也扫过人群,最后,那冰冷的、毫无温度的视线,似乎隔着深色镜片,牢牢地钉在了朱晓路的身上。
时间仿佛凝固了。只有摩托车引擎低沉而持续的轰鸣,像一张不断收紧的网,罩在每个人的心头。
朱晓路感到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这辆摩托的出现,绝非巧合!它像一个无声的警告,一个冰冷的宣告——他的调查,触碰了不该触碰的禁区。
就在这时,站在朱晓路身边的一个干瘦老头,飞快地、几乎微不可察地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
朱晓路下意识地低头,看见老头布满皱纹和泥垢的手,极其隐蔽地朝他做了个“快走”的手势!
老头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焦急和恐惧,嘴唇无声地翕动着,看口型是:“走!快走!”
那眼神里的恳求和惊惧,比任何言语都更有力。
朱晓路的心脏狂跳起来。他不再犹豫,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那辆摩托吸引,悄无声息地、一步一步地,从人群边缘向后退去。他的动作很轻,尽量不引起任何注意。退到人群外围,他猛地转身,不再看那辆摩托,也不再理会羊圈里的混乱,拔腿就走!
他没有选择来时的玉米地小路,而是沿着村中另一条更宽阔些、但同样僻静的土路,朝着远离村口摩托的方向疾走。
他能感觉到,背后那道来自摩托头盔的冰冷视线,一直追随着他,像芒刺在背。他甚至能想象出头盔下那张脸可能露出的表情——冷漠,或者带着一丝嘲弄。
他不敢回头,只是越走越快,最后几乎是跑了起来。汗水再次浸透了他的后背,凉飕飕地贴着皮肤。高家村的房屋在眼角余光中飞速倒退,空气中牲畜粪便的味道似乎更浓了,混合着一种看不见的、名为恐惧的锈蚀气息。
身后,那辆摩托的引擎声始终没有跟上来。但它停在那里,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无声的威胁。它成功地扼杀了朱晓路在高家村刚刚撬开的一丝缝隙,让所有可能知情的人再次变成了紧闭的蚌壳。
朱晓路一口气跑出高家村的范围,直到确认身后空无一人,才扶着路边一棵粗糙的槐树树干,大口大口地喘息。
他回头望去,高家村在午后的阳光下显得安静而平常,仿佛刚才那场无声的惊悚从未发生。只有远处土路上,似乎还能看到一点微小的、属于摩托车的黑影轮廓。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录音笔,又想起那只羊痛苦抽搐翻白的眼睛,想起村民们瞬间闭口如蚌的恐惧,想起老头那只无声催促他离开的、颤抖的手。
真相被捂得严严实实,恐惧像野草般疯长,而那辆如影随形的摩托,是这片阴影下最冰冷的注脚。朱晓路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要锐利。李家村和高家村的接连碰壁,非但没有浇灭他的念头,反而像在滚烫的烙铁上浇了一勺油。
他紧了紧肩上的旧帆布包,转身朝着五彩镇的方向,迈开了更坚定的步伐。路还长,线索断了,就从别处再找。他就不信,这层层铁幕,就真的找不到一丝透光的缝隙。
小朱记者5
五彩镇。
朱晓路几乎是跑回五彩民宿的,半路竟下起了与,他浑身没有一处干的地方,湿透的鞋底在鹅卵石小径上打滑,每一次落脚都带起一溜泥水。高家村那只羊痛苦抽搐、口吐白沫的景象,还有那辆如同死亡阴影般无声迫近的黑色摩托车,在他脑海里反复冲撞,每一次都激起更深的寒意。
推开民宿院门时,他几乎撞上了正端着一盆青菜走出来的张楚楚。
“朱哥!”张楚楚吓了一跳,菜盆里的水溅出来,“你怎么了?慌慌张张的,脸色这么白?”她放下菜盆,关切地看着朱晓路沾满泥点、狼狈不堪的裤腿和鞋,鬓边那朵带露的木槿花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动。
朱晓路扶着门框,大口喘着气,冰凉的雨水顺着额发滴进脖颈,激得他一个哆嗦。
“高家村……出事了,”他声音发紧,带着奔跑后的嘶哑,“有只羊……症状跟猪一样!抽搐、蹬腿、翻白眼、吐白沫……还有……”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那辆摩托,又出现了,就在村口盯着所有人!”
张楚楚的脸色瞬间变了,她下意识地捂住了嘴,眼睛睁得老大,里面盛满了震惊和恐惧。“羊?传染给羊了?”她喃喃着,声音发颤,“这……这怎么可能?又跨越物种传播了?”她猛地顿住,像是想起了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一把抓住朱晓路湿漉漉的胳膊,“朱哥!王站长!王前进站长出院了!今天上午刚回的家!”
这消息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朱晓路心头的阴霾。
“真的?”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能接受采访了?”
“应该能!王叔平时很热心。”张楚楚用力点头,语速飞快,“李婶刚才过来送了点自家种的菜,亲口说的,人看着还有点虚,但精神头好多了。你赶紧去他家!就在河对岸,蓝印花布那家旁边,院墙矮矮的、门口有棵大榕树的就是!”
希望如同微弱却顽强的火苗,在冰冷的恐惧中骤然燃起。朱晓路甚至顾不上道谢,只匆匆朝张楚楚点了个头,转身就冲出了院门。
风雨似乎更大了些,密集的雨点砸在河面上,激起无数浑浊的水泡,对岸晾晒的蓝印花布在风中狂乱地舞动,像一片片挣扎的乌云。他几乎是凭着直觉冲向那座榕树院落,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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