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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弧度不夸张,笑意却很浓郁,垂着的眼睛微弯,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得卞舍春也压不住嘴角,不自在地扯了一下毛衣的v领,撇开眼装不在意。
列车发动了,闻于野踉跄了一下,手掌往前撑在卞舍春的桌板上。卞舍春蜷了一下手指又欲盖弥彰地松开,另一只手抓住项链末端的银质挂件,气势汹汹又不痛不痒地往他的手背上砸了一下,先发制人地斥道:
“你有行程不早几天说,当天买票贵得要死啊!”
人类不宜飞行
闻于野面对他的控诉面不改色,只是不轻不重地碰了一下他的肩胛骨,力道微妙地卡在“拍”和“按”之间,隔着毛衣传来一掌的热度。
这一趟乘客不多,闻于野去6号车厢向乘务员确认了他对面是个空座。回到卞舍春面前的时候,看见他正对着桌上一本窄窄薄薄的笔记簿发呆,铅笔在手里转得缭乱。
闻于野没有出言打扰,只是在他对面放下了行李,戴了一只耳机。
但是卞舍春写写画画没几分钟,就把本子“啪”地一下合上了。毫无章法的思绪像落满纸张的飞蛾,在合页的一瞬四散奔逃,枯叶似的翅膀摩擦出不属于现实的杂音,世界再次只留下宽大的车窗外不断倒退的空旷雪原。
卞舍春放下笔再托腮,脸上沾了点铅灰,看着夜幕里的雪山发出一声叹息:“其实我已经很久写不出东西了。”
闻于野把左耳上的耳机也取下来,安静地看着他。
“参加工作之后就没再动过笔,去年想再捡起来,就发现已经不行了。”
“这是你辞职的原因吗?”
卞舍春笑了:“辞职追求艺术梦想这种理由也太冠冕堂皇了,主要还是不想上班。”
“谁都不想上班,直接不干了的很少。”闻于野点出来,语气里有一种轻松的调侃,仿佛卞舍春是什么万里挑一的勇士。
“实不相瞒,我现在也时不时看boss直聘的,”卞舍春讲到这里,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些世俗的难色,“我存款又不是特别多,再写不出来,还是得找下家的啦。”
“找到了吗?”
“没有,我已经做好流浪的准备了。”
“我还以为你是家底很厚的那种,”闻于野有点意外地看他,“你看起来像个……”
“少爷?”
“对。”
卞舍春无奈地摇头笑道:“以前算是吧。”
“什么意思?”闻于野努力动用自己贫瘠的想象力,“你……家道中落了?”
“那也没有,”卞舍春连连摆手,“我家是算有钱,但不是小说里的那种豪门,开工厂的。我爸妈对我的要求就是上学时听话成绩好,毕业了就接了工厂再成家。”
闻于野点头,又顿住:“所以你现在是,和他们关系不好?”
“哪能好啊,从我成年就掰了,”卞舍春说得云淡风轻,“他们把我高考志愿改了,我和他们大吵一架。”
“他们改你志愿?”闻于野皱眉道。
“是啊,于是我为了气他们把柜也出了。”
“……”闻于野噎了一会儿,半晌才说,“那你这架吵得挺有效率。”
“我妈以为我中邪了,请了个道士,”卞舍春笑着说,“我爸就没那么迷信,他想直接物理超度我。”
闻于野没接话,只是看着他,目光像能越过时光那样重,看得他不知几百年前的余悸都涌上心头,一幕幕都已经有了回忆的色差,断断续续拼在一起像荒诞的连环画。
他移开了目光,继续讲道:“不过我出国那几年,和他们关系缓和很多,距离产生美嘛,而且我当时自认成熟,觉得自己认清现实了,所以回国之后,尽管没进厂,也做了他们希望我做的工作。”
“但是如你所见,我又辞职了,”卞舍春轻佻地一摊手,“这回掰得更彻底了。但他俩好像还没有完全放弃我的决心,具体体现在还在给我找相亲对象。”
“那你现在后悔吗?”闻于野的目光掠过那个装帧简单到潦草的本子,轻声问。
他没明说是对什么后悔,后悔和父母吵架,还是后悔听他们的话,后悔义无反顾,还是后悔优柔寡断,但卞舍春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笑了:“后悔的话,不太对得起当初做决定的自己吧。”
闻于野沉默地注视他,过了一会儿说:“但我有后悔过。”
卞舍春意外道:“你?”
“我后悔大二青韬杯团建聚餐的时候没要你联系方式。”闻于野平静地说完这句对卞舍春来讲信息量很大的话,垂下眼,喝了一口咖啡。
“什么?”卞舍春快要从凳子上弹起来了,大脑飞快地运转,论坛上看到的照片和时卓透露的信息跟他残存的记忆扭打成一团,最后化作一句连蒙带猜的试探,“你是当时的场务吗?”
闻于野放下陶瓷杯,抬眼看他:“想起来了?”
卞舍春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该点头,回忆的进程陷入了空白,他只能漫无目的地想,闻于野这个角度这个表情好帅。这么帅他怎么会没印象?不科学!
闻于野看他宕机的表情,叹了口气,判断道:“没想起来。”
卞舍春讪讪地笑了一下,恨不能揪着闻于野的衣领冲他唱“给我一张过去的cd听听那时我们的爱情”,没有爱情也得有点缘分,怎么偏他一无所知。
看闻于野又是那副三缄其口的样子,卞舍春忍不住腹诽,真气人啊,是不是故意的,要让我想你的事想到睡不着?
“接着聊你。”闻于野轻巧地揭过这片刻的难以言说,把话题抛了回来,“写不出来,是没灵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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