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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舍春瞥着他,被错觉似的暧昧扰得生气,幻觉那本合上的笔记簿复翻开来,书页纷乱,哗啦啦飞出一群蝴蝶,在他身上落了一层迷蒙闪烁的鳞粉。
他像是发痒般轻微耸了一下肩膀:“我尽量在找灵感了,我把工作几年攒下的钱全拿去参加电影节,在liverhoe和不认识的乐队聊天,坐长途列车到国境线边的县城。我一天吃一顿,还有可能只是泡面,过夜不在青旅就在酒吧。”
闻于野听到最后一句时看向了他的手腕,嘴唇紧抿,眉头微蹙。
卞舍春不动声色地把毛衣袖口又扯下来一点,遮住突出的骨骼:“我觉得我的眼睛要看瞎掉,耳朵要听聋掉了。我也确实遇到了很多人很多事,有好有坏,放在以前我会觉得那些都是绝佳的素材,但现在我都觉得,还不够,还是差点什么,还是太庸俗了。”
“这次来北欧也是,蒋艳辉说要走,我立刻买票。但我见过了极光,见过了雪山,我所能想象的最远最壮阔的景色都见过了,却还是什么都写不出来。”卞舍春的手指又夹住铅笔,看向窗外一望无际的雪色。
笔尖一下一下敲在桌板上,发出沉闷如秒针转动的声响,铅芯和时间都一点点流逝掉了,可能其中还包括他曾经不可一世的才情。
卞舍春自嘲地笑了一下:“我可能确实变成一个无趣的成年人了吧?我觉得我眼里的世界怎么看都很无聊,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的,我很厌烦这种感觉,我写的东西被我自己禁锢住了。”
他的语气透露出很轻的落寞,却让这一块的空气一时被沉重的寂静笼罩了,但紧接着,咖啡杯磕在桌上的轻响打破了缓慢下坠的氛围。
“我不是很懂创作……但是我看过的书还算多。”闻于野斟酌着开口,“初中的时候,我语文成绩不好,但是当时的老师挺喜欢我,经常找我聊天。有一次她给我推荐了一本书,叫《夜航西飞》,她说这本书对她意义重大,一度是她的精神支柱。”
“我听过,我有个大学同学很喜欢,”卞舍春说,“她是话剧团的副团,微信签名好像就是那里面的句子,但我一直没看。它讲的什么?”
“一个美国女飞行员的回忆录,”闻于野说,“她在非洲生活多年,养马,驯狮,独自飞越大西洋。”
卞舍春惊叹了一下:“听上去很有意思。”
“但是我当时看完,觉得很平淡,没什么感觉,”闻于野笑了一下,“我当时就认定我和文学无缘。”
卞舍春摇摇头:“别人推荐的书自己不喜欢也很常见啊,可能你对这种题材不感冒吧。”
“可能吧,但最主要的原因应该是,”闻于野顿了一下,“我妈妈就是飞行员。”
“……啊?”卞舍春这回是真的震惊了,“我去,牛逼。”
“我和我姐都是听我妈的飞行日志长大的,”闻于野的眼神因为陷入回忆变得朦胧而温厚,“虽然她可能没有那位作者的经历丰富,语言没有那么优美,现代航空也不像1936年以前那么凶险,但至少书里写的很多事情,天气、夜间飞行、紧急迫降……我已经听过很多遍了。”
“但对于其他很多读者而言,那都是另一个世界。他们不认识女飞行员,也没听过那些故事,”闻于野很少作大段的阐述,怕自己词不达意,所以字斟句酌,语速不快,听上去慎重而真挚,“我现在再去看那本书,也能感受到一些以前没认真体会过的东西。确实很有力量。”
“我的意思是说……哪怕作品永远逃脱不出人生的局限,那也没关系。因为你的世界在你看来再庸常,那也是别人没见过的。”
“而且我觉得,你的眼睛看到的世界,一定很精彩。”
他直视着卞舍春,瞳仁漆黑得像夜幕里一滴水彩,那里曾经盛放着十八九岁的卞舍春光彩夺目的表演,如今倒映着他憔悴沾着铅灰的脸颊,却一如往常,充盈着坚信和欣赏。
有那么几秒,卞舍春觉得自己忘记了呼吸。等反应过来,他大声地叹了一口气。
“唉!”
“怎么了?”
“没什么,”卞舍春卸了全身的重量靠上椅背,眼睛透过垂落的发丝望着他笑,笑得也没力气,目光像夜里漫上来的雾,“我就是觉得夜晚太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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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恰当好处的摇晃很能催生困意,但二等座上的时光很难用睡眠消磨。卞舍春转着铅笔,趴在小桌板上跟闻于野闲聊:“其实每次我在火车上写东西,都只能写出一些悬疑惊悚题材……大概是《东方快车谋杀案》在我心里的痕迹太重了吧。”
闻于野身体微微往前倾,问:“那你在车上是什么角色?”
卞舍春沉思片刻,面色凝重道:“去外地采风的编剧,总感觉会死得很早。”
闻于野笑:“也不一定吧,万一你是线索人物呢?”
“有道理,”卞舍春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坐直了,抱着手臂,压着嘴角审视起闻于野,“那么这位……年轻的东方男人,身形匀称,一身暗色行装,符合车厢的沉闷气氛,从与乘务员沟通和添咖啡的冷静样子来看,想必是个见多识广的旅客。”
闻于野被逗笑了,却听这位编剧接着说:“可他的同伴上车时步履匆忙,十分慌张,显然两人之间有何嫌隙……”
“我错了。”闻于野很快说。
“所以,”卞舍春“唰”地把笔头对准他,“你到纳尔维克干嘛?先生。”
“我师父这几年一直约我到那边过圣诞节,”闻于野坦言道,“他是我当时车队的队长,教了我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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