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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知慕喊晚了,严越已经骑胖子背上去了。
从阮知慕的角度,只看见一滩肉铺在大理石地板上,在严越身下拼命蛄蛹,像一条注射了玻尿酸的快要爆炸的大肥蛆。
胖子高声喊:“误会,误会啊阮先生!我是苏艳的朋友唐勇,今天下午我们见过面的!”
苏艳就是今晚婚礼的新娘,那个美发店老板。
阮知慕想起来了。
这胖子叫唐勇,是苏艳的合伙人,下午第一批到酒店,刚见面就握着他的手不放,一会儿说他长得像自己高中同桌,一会儿说他长得像自己失散多年的弟弟,还想看他身份证。
阮知慕手都快被摸秃噜皮了,强行把手抽回来,唐勇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阮知慕行走江湖久了,什么三教九流的人没见过,自然看出唐勇是个没什么节操的同性恋。
当时碍于他是新娘的朋友,没有发作。
严越扭头问阮知慕:“你认识他?”
阮知慕:“不认识。”
严越对着唐勇的脸又是一记右勾拳。
唐勇惨叫一声:“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严越:“猜中有奖吗。”
唐勇:“?”
严越:“没奖我猜个屁。”
一脚踩在唐勇的咸猪手上。
酒店经理听到动静,急匆匆带着一群服务员跑了过来。
然而严越身材高大,眉宇狠厉,一身打篮球打出来的腱子肉,一时竟无人敢上前。
眼见得唐勇被收拾得老老实实,阮知慕这才装作猛然想起的样子,慌慌张张去拉严越:“哎呀,我想起来了,这位是新娘的朋友,快放开。”
严越活动了一下手腕,站了起来。
阮知慕把唐勇扶起来,懊恼道:“真对不住啊唐先生,你看我这记性,今天宾客太多,我刚才真是一时没想起来。”
唐勇眼睛乌青,哆嗦着用指头指着他和严越:“你们他妈的找死。”
“唐先生真是误会了,”阮知慕诚恳道,“我这弟弟性子急了点,上个月刚从少管所放出来,所以现在一时还不能适应正常社会生活。”
严越看着他。
老子帮你出气,你骂老子是少年犯?
唐勇脸色难看:“你他妈的耍我是吧。”
阮知慕:“是这样的,他上次进少管所就是因为把一个同学脑袋削了,所以后来我们都不准他带水果刀出门了,防止他三进宫。今天他没带刀,您应该庆幸才对啊。”
唐勇:“疯狗就在家栓好了,出门干什么。”
阮知慕认真道:“我们家从前住沿海,是干王八养殖的,我弟弟从小就喜欢逗王八,拿蚯蚓去喂,趁着王八伸脑袋的时候去抓它的头,后来有一次不小心被王八咬了,受了刺激,从此一看到长得像王八的东西就忍不住乱拳打死。到点儿就疯,控制不住的。”
唐勇:“……你他妈骂老子是王八?”
阮知慕:“唐先生,你别这么自卑,我从来没这么觉得啊。”
唐勇:“那你是什么意思?”
“你衬衫上那不是个王八形状的logo吗,”阮知慕委屈道,“我是就事论事,您为什么要自己对号入座呀。”
唐勇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
阮知慕继续道:“后来他就对王八有了执念,遇到姓王的、名字里有八的、长得像王八的,都忍不住上去揍两下,因此把老师学生都打了一遍,进了少管所,上个月刚放出来。”
唐勇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严越:“……”
周围的人都忍不住走远了些,悄悄瞄着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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