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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耕闲了的时候就跟收废品的一样,骑着三轮车去附近的村子,探头探脑地看谁家存着那种瓦片。
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就在方圆十里的村子都快被他摸清的时候,在一个只有二三十户小村子的村尾,发现了靠墙摞了几层的瓦片。
这家里只有一个坐在门口晒太阳的大爷,耳朵还不太好,项耕喊了几声,最后凑到跟前儿,眯着眼打盹的大爷才注意到他。
“我这儿睡觉呢。”被搅了觉,大爷有点儿不耐烦。
“对不起啊,大爷,”项耕大声说,“想问问您,门口那些瓦卖不卖。”
“我卖碗干吗?”大爷声音比项耕还大。
“瓦,瓦片,”项耕指指屋顶,“院子外边,那些瓦您卖不卖?”
“你想揭我的瓦?”大爷竖起眉毛,就差扬起手里的拐棍了。
项耕没办法,哄着搀起大爷,带他出了院子。
“你要这破瓦片干吗,现在谁家还用啊?”
大爷十分不解,那些瓦片最上面的碎了不少,还有一些摆在地上,每个瓦片上面都放着不同的草,还有几小堆土,一看就是小孩过家家玩的。
“我给钱,您把这些卖给我吧!”项耕吼得脖子上青筋都快出来了。
“不要钱,拉走吧。”大爷说,“正愁没人要呢,扔了又怪可惜的。”
项耕拿出钱来,大爷说什么也不要,他腿脚不利落,项耕怕他摔了,只好小心地把他扶回椅子上。
地上的那些没动,都装好后,项耕琢磨了一下,又挑了十多个最干净的,搬着放回墙根底下。
回去之后,项耕去菜地里挑着摘了点儿新鲜的菜,又去河里捞了两条鱼,给大爷送了过去。
回来的路上,项耕走的另一条路,路边有个卖盖房子用的砂石料的店,那些料露天堆放着,项耕想着来都来了,停好三轮车去走了进去。
“这种石头啊……”老板看着项耕手机里的图片,“我也能给你进,但价格肯定就会贵一点儿,因为平时也没别人要,不过我有个朋友卖,但他的店离这儿挺远的,你要是需要我给你电话,你联系一下?”
“行,麻烦你了,给我个电话吧。”
那家店很远,在另外一个镇上,开车差不多也要半个小时,项耕不想让程毓特意跑一趟,决定抽空自己坐公交车去。
隔了三四天,田里不忙,项耕坐上了去那个镇子的公交车。
店面很好找,就在路边,石头很漂亮,但比不上程毓送给他的那串,毕竟那是精挑细选留了很多年的。
项耕在石堆里翻了翻,反正是铺院子,要求就不那么高了。
最后挑着买了多半袋,项耕扛着往公交车站走。
刚拐过院子,迎面碰见了一个女人,旁边跟着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女人看见他就定在了原地,打量了几秒才问:“是项耕吗?”
“嗯。”项耕点了下头,第一眼他就认出了妈妈,虽然多了皱纹,但五官变化不大。
“你……怎么,在这边上学吗?”女人问。
“我不上学了,来买东西。”项耕尽量简洁明了地回答问题。
“妈,快点吧。”男孩催促女人,有些不耐烦。
项耕仔细打量了他,长相跟自己没有任何相似之处,个子差不多跟他妈一样高,胖乎乎的,白里透红的皮肤,穿着一身项耕不认识牌子的运动服,一看就是被细心照顾着长大的。
女人被男孩拽着往前走了两步。
“还要赶车,我先走了。”项耕朝她点了一下头,直奔车站。
袋子挺沉的,等到了车上项耕出了不少汗,他把袋子夹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尽量不碰到别人。
车开起来就凉快了不少,项耕看着疾速倒退的树,其实心里并没有那么大的波动,十几年,早就学着忘记有妈妈的感觉了。
袋子不能在地上拖着走,项耕下车以后就扛一段歇一会儿,赶在中午之前到了小院,身上的汗把t恤都洇透了。
屋子里很热闹,孙淑瑾和常柏原都在。
“阿姨。”项耕站在门口跟孙淑瑾打招呼。
“哎哟我天,”项耕汗津津的一身吓程毓一跳,声调顿时就高了八度,“你干嘛去了啊?”
“你吼什么!”孙淑瑾拍了程毓一巴掌,转头冲项耕温声说,“出这么多汗,快去洗洗,别吹了风再感冒了。”
虽然一路都是迎着风走过来的,项耕还是听话地点头:“嗯,我就去洗。”说完又挠挠头,“我刚去买了点材料,想把小院修修。”
“好孩子,你哥忒不懂事,屁活不干还挺会嚷嚷,别搭理他。”孙淑瑾说,“先去洗个澡,换下来的衣服放盆里,我给你洗洗。”
“不用阿姨,”项耕刮了下鬓角的汗珠,“我给扔洗衣机里就行。”
孙淑瑾是搭常柏原的车过来的,带来了一盆自己炖的排骨,项耕洗好澡出来,餐桌上又多了三个孙淑瑾炒的菜。
“快过来吃饭,”孙淑瑾朝项耕招手,“都是你爱吃的。”
常柏原在旁边瘪着嘴委屈:“孙姨你不稀罕我了啊?”
“哎呀你别捣乱,”孙淑瑾笑着说,“稀罕,都稀罕。”
程毓是真没想到项耕出去就是为了买石头,本来不算什么大事儿,挺结实一个小伙子杯一袋子重东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在稻田里干的活比这个累的多得是。
但就是心里不痛快,却也说不上为什么不痛快。
吃饭的时候程毓脸上表情一直不太好,项耕看出来了,本以为是惊喜,没想到弄拧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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